完全撑大了,变得极为坚硬,触碰起来没有半分弹性,像一个涨满了濒临极限的气球。
我没有再折磨他,松开手,他却仍旧抓紧我的手腕,紧张地挪动着脚步。
我任由他拽着,牵引着他向前走:“袜子湿了吗?”
“嗯鞋子、全部都湿透了。”他的声闷闷的,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
“我应该再给你买一条丝袜。”我笑了。
街道转角走过来两个醉酒了相互搀扶的中年男人,目光色情地落在了我身边这位光裸着两天白皙长腿的高挑“女人”身上。
罗赫屹抓住我的手瞬间收紧了,整条手臂都开始颤抖。
“伊恩他们看过来了”
我反手握紧了他濡湿的手掌,低声安抚:“别害怕,他们喝醉了,看不出来的。”
“不、我忍不住了我控制不住、我漏了好多、一直在漏”
“呜呃我的鞋子已经被灌满了”
他每走一步,脚下都踩出“啪嗒啪嗒”的粘腻水响,手心的汗将我的整个手掌打湿,无法忍耐的尿液像小型喷泉汩汩从尿孔涌出来,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变得有些清晰。
“没事、再忍一下。”我握紧了他的手掌。
那两个男人一边向罗赫屹投以油腻恶心的目光,一边歪歪扭扭地路过了我们俩,在带着臭酒味的风飘过我们的那一刻,罗赫屹终于呜咽着停了下来。
“伊恩让我释放吧、求你”他把他的阴茎从蕾丝花边里掏出来,尿眼正停不住地缓慢漏着断断续续的水,淅淅沥沥洒落在地砖缝里。
我捧起他痛苦苍白的脸,拇指蹭去他脸颊不断下淌的汗:“好吧,你已经很棒了,别担心,马上就可以释放了,我的乖女孩。”
我搂着他往路边的花台走,将口袋里刚才同样买好的软垫垫在半米高的冰凉台沿边,压着他僵硬的身体坐下去:“尿吧,把腿并起来。”
我压紧了他的膝盖,看见他苍白的脸色猛然发烫变得涨红,尿液急促浇进坐垫的声音从他的胯下疯狂地传出来,他的下唇咬地很紧,脸上晕起了羞耻的酡红。
“伊恩拜托别看着我”
“不是会更兴奋吗?”我替他压紧短裙,手掌紧紧捂着他正不断喷泄的下身。
坐垫被挤压扁,我看见完全饱和的四角开始溢出水流,然后液体变得急促起来,强有力地从布料里浇出来几道,顺着台沿的边壁哗啦啦地向下流淌四溢。
他坐在浸透的坐垫上面一直尿了整整两分钟,才终于歇停下来,整张脸已经红得像被煮熟的虾,浑身都在逸散着热腾腾的气。
“唔、我尿完了我们、我们快走吧”他迫不及待地从那张还没有散去热度的坐垫上起来,我的手钻进坐垫的拉链里,从湿润腥臊的棉花里掏出一本湿漉漉的书。
“我的书完全报废了。”我把那本下午还是崭新的书扬起来。
他的脸上闪过羞赫:“我、明天赔给你。”
“不用了,”我随手扔下那本书,沾着液体的封面在灯光下闪着波澜,站起来在他尿湿的牛仔裤上擦干净我沾满液体的手,目光炯炯地望着他:“我已经找到了最完美的人体艺术。”
“罗赫屹,你要做我的模特吗?”
罗赫屹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四角内裤,被我绑在了一张实木座椅上。
今天是周末,他答应了做我的人体模特,被我要求绑起来的时候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我将他的大腿完全分开绑在了两边的椅子腿上,手臂交叉绑到了椅背后方,他整个人便毫无遮掩地向我完全展开了。
我坐在他的对面,一边在画纸上勾勒他的轮廓,一边说出了那晚在他房间发现的秘密:“你有一房间我的照片。”
他的脸上一闪而过紧张的情绪,目光没有闪躲,直接反击我:“你也有一墙壁我的画像。”
我挑眉,知道墙上醒目的画像迟早会被看见:“好吧,扯平了。”
“苏珝根本没有我的电话号码,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小学。我是你前桌的那个小胖子,也许你并不记得了,高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个学校,嗯我常常能见到你。”
“完全没有印象。”
“你那时候总是欺负我,把课桌向前挤,我挤在座位里不让我出去上厕所。”
我想起来了,他是小学那个总在我前面尿湿裤子的胖小孩。
“对不起,”我这句话说的很诚恳,“我那时并没有要霸凌你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看见他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颤抖着声音向我乞求就觉得兴奋,所以得寸进尺地欺负他,看他卡在座位里捂着裤裆忍不住尿湿脚下的地,然后安静的坐在一屁股热尿里掉眼泪。
那是我被他激发出的恶劣本性。
我不是什么艺术家,我确实是一个变态,从小就是。
罗赫屹完美的腰没有被绑起来,胯部向上顶了下,勾形的时候,我突然注意到他隆起来的小腹,把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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