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潇扭头有些怀疑:“那怎么会疼呢,你可不要硬撑,什么都比不上身子康健更重要。”说罢伸手去拿衣服,看起来是不打算再继续,芳棠只能又拉住怀潇的手跟他解释到:“奴婢真的没有受伤,那疼只是……是殿下有些大,这姿势入的太深,大约是顶到胞宫口了,所以才会有些疼,只需换个姿势便好,奴婢真的没有受伤。”
芳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这知识也是当初从调教嬷嬷那里学到的,所以她知道女子在有了初潮后,与男子交融便会怀孕,而体内的胞宫便是用来孕育子嗣的,嬷嬷给她指了位置,还解释了为什么坐下时玉势会弄的她很痛,那便是因为顶到了胞宫口。
怀潇对于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茫然,还没开口问,芳棠便瞧了出来,柔声讲解完后拉起怀潇的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温柔的说到:“胞宫就是在这里,以后若是奴婢有福气,也盼着能与殿下有个孩子。”怀潇感受着手下微凉的肌肤,他手心火热温暖着那里,听到芳棠的话,脑中不自觉的幻想着他和芳棠的孩子。
芳棠看着怀潇不吭声只低头摸着她的小腹,半晌才喃喃自语了声什么,芳棠没听清疑惑的嗯了声,怀潇这时如梦初醒般问到:“为什么要等以后,现在不会有吗?”芳棠听着他孩子气的问题,又耐心说到:“奴婢身份低微,只有等到殿下封王开府后,赏了奴婢位分,才能为殿下孕育子嗣,在这之前奴婢伺候完殿下都是要喝能避子汤的。”
怀潇听后皱眉问到:“避子汤?我怎么不知道,是药三分毒,你喝了多次,身子可有不适呢?”芳棠愣住了,听着怀潇担心的问话,她也伸手摸上了小腹,来了殿下这里近整月了,月信还没来过,虽说平日也会推迟几天,但这样一整月快过了都没动静,倒是从未碰到过。
虽然隐隐觉得与这避子汤有关,但芳棠却是没打算说,皇子的贴身侍女都是这样过来的,她不想让殿下担心,更不想让殿下因为担心而不能尽兴,于是芳棠掩盖情绪,扬起笑容对怀潇说到:“殿下,那药性温和,奴婢并未有不适。”
说罢素手轻点上了怀潇胯下已然蛰伏下来的巨物,舌尖轻舔嘴角,抬起水润的眸子,如同妖精般引诱到:“殿下,让奴婢继续伺候您吧。”怀潇欲望被芳棠的手握住,看她这副娇艳欲滴的模样,那物也是在慢慢抬头,可怀潇却是一咬牙把她的手拿开,纠结的开口说到:“我还是担心你身子,明日让太医开些温补的方子,你养上几日再伺候也不迟。”
芳棠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开心,眼眶还蓄上了泪,委屈的开口说到:“殿下,您是嫌弃奴婢了吗。”怀潇无奈的说到:“我只是怕你伤到身子。”“殿下,奴婢真的没事,是奴婢多嘴了,求您让奴婢继续伺候吧。”豆大的泪珠滑落,芳棠就用那水润的眸子哀求的望着怀潇,怀潇仍旧不松口,但与之相反的是胯下之物早就高昂的抬头了。
怀潇也察觉到了身下的变化,自觉丢脸,伸手要去拿来衣服穿上,可就这在这转头的档口,他怎么都没想到,芳棠却是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
怀潇被扑的差点仰躺过去,一手搂住芳棠,一手撑在身后,稳住了身形,却没说什么责备的话,软玉在怀,芳棠把脸埋在他身上,流出的泪把他胸膛都打湿了,深叹一口气说到:“你这是做什……”
话还没说完,身下的欲望又被握住,芳棠也抬起脸凑近吻上了他的唇,睫毛轻扫上他的脸,几滴泪落在他的面庞,丁香小舌向着他嘴里探,如此这般怀潇终于没再忍,环抱住怀中的人激吻了回去,唇齿交缠传来啧啧水声,芳棠一开始还能回应着,到了后面呼吸都困难,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二人分开时唇间连着银丝,怀潇红着脸喘息,芳棠眼神迷离,红肿的唇瓣也微张着喘息,怀潇把人放倒在床上,手指探入穴中,感受到那里仍湿软后,才换成肉棒抵上。
“只这一次,不许再得寸进尺。”言罢没等芳棠回答,便挺身进入其中,芳棠贝齿咬着下唇,在大开大合的肏干中,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娇喘中夹杂着嗯啊声算是回答,穴肉已经记住了那巨物的形状,插入时分泌着蜜液滑润,抽离时又痴缠着不想分开,穴口的嫩肉都已被磨的发红,里面更是酥麻的紧,芳棠双腿难耐的合拢,牢牢夹住怀潇的劲腰,口中的呻吟一直没断。
怀潇双手握在芳棠的腰上,肉棒挺入湿软的穴内,那处发了大水般把二人的连接处打湿,怀潇感觉到芳棠快要攀上高潮,身下不停松开一只手,揉向了蕊上已经红肿的花蒂,那里被触碰,芳棠的呻吟都变了调,嘴里胡乱的求饶,穴肉更加紧搅起来。
怀潇抽插的动作加快,指腹也稍稍用了力,芳棠身子一颤哭叫着软下去,穴里大股热流冲刷着肉棒的顶端,怀潇又顶了几下后,才抽出那巨物将乳白的阳精射在外面,他用手草草撸动几下挤出最后一滴,跪在床上看着意识迷离的芳棠,在几息轻喘后问到:“可还有力气起身?”
芳棠听到声音慢慢把头转正看向怀潇,男人身上附着薄汗,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薄红,常年骑射练出的宽肩窄腰,肌肉突显随着他抹汗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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