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数次滑过他胸前两点,后腰的软肉也一直被揉捏着,他数次想躲却无处可逃。
他现在整个人都被罩在宁钰屿的阴影里,往哪躲都是撞进宁钰屿怀里。
他被刺激得身体一抖一抖的,小腹处也一直热热地发酸。
俯身下来的宁钰屿没有一开始吞吃得那么激烈,但频率更快,每次都坚定而快速得小幅度起伏,穴内的夹击也丝毫没有放松。
他像进了个开到高档的飞机杯里,明明已经是第三次阈值变高了,但快感依旧呈一个恐怖的速度积累爬升着。
宁钰屿在他耳侧也喘得厉害,时不时就要和他讨要一个舌吻,不然就是舔吻他的锁骨、胸口。
他迷迷糊糊地否定了刚刚自己的比喻,宁钰屿在他身上的放肆比起一个飞机杯作为“另一个人”的存在感太高了,让他清晰认识到他现在是真的在和一个人做爱。
他爽得眼神失焦,屈其的小腿被宁钰屿捞在怀里,脚趾时不时地抠着沙发布不放。
完全肿胀立起的茱萸被珍惜地舔吻含住,异样的快感加持终于让他眼眶里打转许久的泪水汇聚沿着眼尾滑入发间。
他的鼠蹊部一跳一跳的,显示他已经来到了临界,快感对他来说甚至到了一种尖锐的感觉。他掐上宁钰屿的腰,指甲深深陷了进去,宁钰屿会意地紧紧搂住他,最后一次稳稳坐下,没有漏出祝瑾的根部一点,几乎是被抵着结肠口射了一肚子。
射完精的祝瑾完全没力气攀住他,手脚瘫软大字摊开躺着兀自喘着气。任宁钰屿埋在他颈侧依偎着他平复呼吸。
大概好一会他才有力气推了推身上的人,“起来啦,好粘…”
宁钰屿顺从着他起身。疲软下来的性器这才从一泡混乱温热的浊液里抽离出来,拉出来的丝都挂在了宁钰屿的大腿根上。祝瑾不好意思得很,眼睛乱飘着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明明他们才刚刚做过最亲密的事。
宁钰屿无知无觉地跪坐在他面前,才发现这人还紧紧束缚着自己的生殖器。
他刚爽完这会比较好讲话,伸脚点了点那束带,“绑着干什么,做都做完了。”
他脸色还潮红着,侧过头不看宁钰屿,“解了吧…我应该不会被吓萎了。”
“嗯…好。”
宁钰屿眼睛亮晶晶的,知道小玉不好意思了,也不含糊,随手解了束带的卡扣扔在一边。
被束缚了一个多小时的生殖器此刻已经憋得形状狰狞,从马眼处不住地流着清液。
之前没看到宁钰屿的下体,这才发现宁钰屿硬起来比他还粗一圈,颜色紫红,而且头部除了清澈的前列腺液没什么白浊的痕迹,显然这一个多小时里都没有射过。
祝瑾登时觉得有点挂不住脸了,脸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的。他都射了三回,鼻子都哭红了,被他干了一个小时的人跟没事人一样。手边有被子的话他都想直接蒙起来把宁钰屿轰出去了。
刚才还好好的,还罕见地对人温声细语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又耍上性子了。
还好宁钰屿撸猫功法已得大成,和他耐操皮实的体质相反,有一颗极其细腻的玲珑心,正好这颗心还全栓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敏锐地察觉到祝瑾不高兴了,连不高兴的原因也猜得一二。
他巴巴地凑到祝瑾身边,“小玉,是我这根东西没用,它病了才射不出来的…”
“小玉你把我干得爽死了,本来我前面都硬不起来的,你操得我前面后面都一直在流水。”
祝瑾被他直白的话语一噎,?了他一眼,“你阳痿啊?”
“嗯我有延迟射精障碍,也…也不太容易硬。今天流这么多水都是因为小玉的。反正它以后也没用,给小玉当玩具玩好不好?”
祝瑾歪了几眼宁钰屿硬得东倒西歪的东西,“嘁谁要碰你的。你以后不结婚生小孩了?”
又小声叨叨了两句“白长这么大个,原来这么没用。”
神色间显然是被顺毛好了。
宁钰屿眼神暗了一暗,顿了一下慢吞吞地说“小玉不是很早就知道除了你没人会喜欢我的。它以后只给小玉玩好不好。你摸摸它,它会很高兴的。”
祝瑾怀着一种诡异的心情摸上了那根东西,之前也不是没和江霖他们互撸打过手枪,所以算不上太抵触。
才摸了两下宁钰屿就靠着他的肩头大喘气起来,那东西也在他手里涨得一跳一跳的。他心道果然很没用,还有些可怜宁钰屿以后的女人缘。宁钰屿闭眼靠着他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嘴里不住得喊着他的名字。
被人在耳边用沙哑的声音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痒得他有点受不了。好在宁钰屿的东西确实不争气,他敷衍得随便扇了几下就听宁钰屿的呻吟徒然顿住了,发出了被他踩住时呼吸困难的“嗬嗬”声,随即那根大而无用的东西从马眼处缓慢流出了股股白精,有种疲软又很久没抒解过的样子。
宁钰屿低垂着眼眸在舔他沾上了体液的手指,发泄了三次的身体没有初时那么敏感,但他依旧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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