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向浴室走去。初玉浔陡然失重,下意识紧紧抱着林焰,双腿盘在他的腰上。
“啊……啊……阿焰……慢点……”从床到浴室,几步的距离,两人却走了许久。每走一下,在重力作用下,几把就往穴里深处顶,留下一路水渍和初玉浔的呻吟。
浴室传来水声和隐隐约约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夜还很长。
窗帘厚重,室内昏暗,初玉浔是被蹭醒的。
下巴处被有些硬的头发不断摩擦着,脖子上有湿漉漉的触感,初玉浔还未完全清醒,下意识抱住贴在自己身上作乱的罪魁祸首,拍了拍他的头。
林焰也不想扰人清梦的,可是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初玉浔恬静美好的睡颜,他的心就像一瓶打足了气的碳酸饮料,喜欢的泡泡不断冒出来。
初玉浔一动,林焰就静下来,只是轻轻舔着柔嫩的脖颈。
随着意识一起苏醒的,还有腰腿传来的酸软感和身体各处轻微的不适。初玉浔无力地推开林焰的脑袋,林焰抬头看他,语气黏糊:“初初早上好!”
初玉浔迷糊应了一声,大腿动了动,蹭到了某些炙热的硬物。
林焰呼吸一重,大手在薄被下初玉浔赤裸的背上抚摸,低声哄他:“初初,我不进去,就蹭蹭……”
大清早的,初玉浔的那物也抬起头来,林焰把两人性器握在一起,一大一小两个靠在一起,初玉浔轻轻喘起来。
腺液在手上越流越多,摩擦变得顺滑起来,不久时,初玉浔就射了,白色的精液混进腺液里。
林焰放过了软下去的小一号几把,让初玉浔把腿夹紧,自己仍硬挺的性器怼着有些红肿的小穴,吃着奶子,射在了已经开始自动分泌淫液的穴口。
初玉浔这下是彻底清醒了,腿间湿腻腻的,他皱眉嗔道:“阿焰,你真是……”小小满足的大狗则搂着他去洗漱。
如此甜蜜过几日。
“同学们好,第一次见面,我是付文灏。接下来由我接手林教授所负责的课程……”
清冷的男声落入耳中,正在后排摆弄手机的初玉浔抬起头来。
这位新来的教授一副欺霜赛雪的相貌,从眉眼到下颌,线条利落到有些锋利,一身正装,服帖地展现出好身材。
怪不得刚刚周围的人突然大声起来……初玉浔看着新来的教授,不过这教授怎么有点眼熟?
灵光一闪,初玉浔扭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付新元——这位他大一时的舍友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初玉浔小声问:“元啊,你和这位老师是……?”
付新元重拾表情管理,推了推眼镜,回答道:“这就是我和你说过的那个……我舅舅。”
外甥似舅,付新元和付文灏眉目是一等一的像,但付新元要柔和得多,一股文弱书生的味道,嘴唇就完全不像了,付新元唇厚而饱满,有些稚气,付文灏嘴唇则薄薄一片。
其实戴上眼镜,付新元和付文灏看起来并不相似,起码不是到让人轻易有联想的程度。初玉浔和付新元做过一年室友,这才一下子联想到了。
而这位舅舅……可以说是付新元从小到大的心理阴影。比有一个各方面碾压你的“别人家孩子”更可怕的事情就是,碾压你的这个孩子,是“自己家孩子”。
付文灏比付新元大六岁,说是长辈差得不够多,说是同辈差太多,付新元的小学和初中,尤其是初中,都沐浴在他舅舅的传说当中,高中倒是没有,因为他舅舅直接去读了少年班,没上高中。
“其实家里人基本不会把我和舅舅放在一起比较的啦,但是这种差距实在是……特别是我上了大学之后和舅舅学习的是同一个领域,但我是学生,而他已经是教授了……”
付新元从前和初玉浔说这些话时,脸上是不重但轻易就能看出来的愁。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不过我有一个那么厉害的舅舅也是觉得很骄傲诶!”
把思绪从回忆里拔出,初玉浔提出了大部分大学生都会关心的问题:“那你舅舅他,严吗?”
付文灏站在台上,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履历,便马不停蹄开始讲授专业内容。初玉浔分心听着,觉得付文灏确实是厉害,要知道自己搞学术有水平和能教导别人有水平是两个不同的难度。
而付文灏用词犀利,毫无废话,并不是干巴巴地塞给你知识,而是引用许多事例,他甚至会说一些确实好笑的玩笑话。
而台下,付新元则脸色凝重,因为他了解自己的舅舅,他给初玉浔一个仿佛要去世的眼神,说道:“初初,要完蛋了。我这么跟你说吧,这门课期末挂科率,有望创新高。”
初玉浔捂眼:“……完蛋了!”又眼巴巴看着付新元,“元啊,期末复习就拜托你了……”
付新元拍了拍初玉浔的肩膀,郑重地点了点头。
下课,看着付新元紧紧盯着他动作的眼神,初玉浔摸了摸下巴,招呼着他往食堂走:“好啦,今天陪你一起吃午饭!”
付新元别的什么都好,就是不爱一个人吃饭,又有些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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