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次躲过傅池的抚摸蹭脸。
傅池也不纵着,强硬掰过江郁的脸,捏着双颊迫使嘴张开,霸道地吸嗦着小朋友漂亮的唇珠,厚舌头强硬顶进口腔,想要索取甜美的津液。
江郁用力抵开他的脸,就是不给亲。
傅池粗声笑了,“自己的味道也嫌弃?”
江郁偏过头不看他,态度说明一切。
傅池只能认命的漱口,半瓶水后,终于一亲芳泽,不由失笑道:“这么麻烦,就不怕老子下次不给你舔了?”
江郁满不在乎的语气,“不舔我就自己玩儿。”
傅池低沉的嗓音透着浓重的欲念,“自己玩哪有我舔得舒服。”
江郁浑身懒懒的,靠在傅池怀里不想说话。
傅池用胡茬蹭着江郁的脸,手掌挤进江郁的腿缝里,揉磨着那两瓣肥厚阴唇,哑声问:“我给你开苞好不好?”
以往弄一次就够了,不想再碰,可现在被那只粗糙大手磨弄这么会儿,又出了水,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第一次产生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去的强烈欲望。
傅池愿意给自己舔逼,自然在江郁心里很不一样,沉默了好一会儿,忽然问:“你喜欢吗?”
喜欢他那怪异的私处吗?
傅池亲着江郁的眉眼,挺直的鼻子,柔声道:“喜欢。”
“喜欢就给你操。”
傅池把人带回了自己家,位属于四环外的老旧两层砖房,带个小院子,院里种了颗杏树,进去后特别昏暗空旷,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厨房浴室基本生活设施。
推开一间房门,里面只有一张大床,铺着柔软雪白的被单,床的每一侧都架着摄像机,竟然有四个拍摄机位。
自从看到江郁的第一眼后,他就准备好了这间房,无时无刻不想着把人弄到床上来翻云覆雨。
傅池一路深吻着江郁的来到床边,将他放到床上,江郁牢牢攀着傅池的肩膀,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薄粉,脸上满是情欲。
在车上就被傅池摸逼,股缝里早已湿成了一片,要不是傅池要给他录开苞,车上就肏开了。
江郁张开腿,呼吸凌乱:“傅池,舔…舔…”
他要傅池舔逼。
傅池看着那口湿嫩诱人的花穴,舔了舔唇,忍住没碰,他不准备给江郁舔。
嘬了一口江郁的软舌,粗哑的说了一句,“乖,自己玩会儿。”
傅池来到浴室,透过玻璃看着床上的江郁自淫,他特意让江郁朝着自己的方向,一饱眼福。
江郁修长的手指夹弄着阴蒂,随着一分一秒过去,眉间的结越来越紧。
不知是不是被傅池舔过,尝到了更舒服的滋味,揉半天都没有感觉,脑海里全都是刚刚被傅池用温暖的嘴包裹、被厚实的舌头舔吸的触感。
“唔……”江郁痛苦的皱起眉,全然是得不到快感的不满足。
傅池系上浴巾走了出来,江郁随意看了一眼,眼睛就这么直直的定住了。
不低于一米九的英武身躯伫立在他面前,古铜色的肌肉性感而狂野,人鱼线上那代表着性欲极强的黑色毛发一路蔓延到胸口,浴巾被胯下的巨物顶起,随时要冲出来般……
这对白虎体质的江郁来说,是个挺大的视觉冲击,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人身上会有这么多的毛。
江郁这才明白过来,这不是公狗,这他妈是头熊。
傅池靠在床头,把人拢进怀里,紧贴着江郁的后背,用膝盖强制顶开江郁双腿,拉进摄像机的位置,让那私处的美景彻底暴露在摄像头下。
江郁咬着下唇,耳朵都红了,在傅池怀里扭动着,有些不愿意。
傅池双臂绕到江郁的小腹,一手勾起那半软的性器,一手往下摸那湿淋淋的馒头肉逼,含住江郁的耳垂,粗声道:“光揉珠珠有什么用,得插进去。”
说完,不给江郁反应的机会,食指和无名指撑开肥厚的花唇,中指往下滑进肉口,里面已经湿透了,混合着那些淫水,瞬间整根没入。
江郁闷哼一声,声音发颤,“不要,快拿出来,拿出来。”
傅池的中指不但长,还带着粗糙的老茧,江郁自己玩也只敢浅浅的过过瘾儿,哪里被这样插过,立刻推搡着傅池的手臂,抗拒男人的动作。
傅池紧箍着江郁,不让他有挣脱的余地,一边撸动着他的性器,一边用手指快速抽插着湿热的蜜穴,特意从上往下,磨着阴蒂插进去,插得淫水横流,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感受着手指被幼滑的甬道绞吸,傅池忍得青筋暴起,呼吸粗重凌乱,脸上全是被色欲支配的下流表情,他胡乱亲着江郁的脸颊,嘴里说着粗俗的淫话。
江郁已经彻底瘫软在傅池的臂弯里,在摄像机前双腿敞开,脚趾蜷缩着,不断吸着气,被迫接受着身后男人亵玩他的私处。
毕竟年纪小,没有自控力,那勃起的性器被傅池的大手几个套弄下,很快喷出了白浊,傅池这下专心玩雌穴,两指拉扯碾磨肉珠,快速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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