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
他起了身,手已按在了剑柄。谁又能够想到,这把漆黑又普通的剑,就是妙火殿主与阿娜尔心中渴望得到的东西?谁能想到这块陨铁其实如此其貌不扬?
更有谁能想到,这陨铁早就在当初被阿依慕铸成了一把刀赠予吴洺,后来又被萧无辞打磨成了一把剑?
云中雀苦笑:“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什么?”
萧无辞也笑起来,但是他笑得却很开心:“因为我总不能被蒙在鼓里,我绝不是这样的人。”
“妙火殿主和阿娜尔,她们总得给我一个答案。”
大厅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人,坐在云山仙岛缥缈的云雾之中,云中雀已经离开,是不是他已经心悦诚服?
寒冷的秋风让人发抖,天地间萧索又寂寥。没有人在这样的秋日不会觉得悲伤,觉得怅然。
萧无辞也不免如此,他也会想起他的朋友在欺骗中背叛了他,又丢了性命死无全尸。
是不是再真心的朋友,也无法避免这样无可奈何的事?而再真心的爱人,也是不是同样会如此?
萧无辞又有些想念姬晌欢,有些担心姬晌欢,他发现美景美酒美人都如此索然无味,就连腹中憋闷的疼痛都如此让人烦心,让人不快。
八月里的白天还很长,云山仙岛还用不着燃灯,斜阳从树梢照下来,照在桌面的花纹上。一只木头的小鸟与阳光一同落了下来,一只萧无辞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小鸟。
小鸟的腿上绑了纸条,纸条里自然是姬晌欢的信儿,只要一拿到这张信,哪怕什么也看不见,萧无辞的心情也会很好。
可姬晌欢又怎么会写一封让萧无辞看不到的信?
信纸是镂空的,一笔一划地镂空出字,萧无辞的手指只要摸过去,就会明白姬晌欢想要什么,想要看什么——他的脸已经又变得很红。
“今夜虽然我并不在,但你总该还是要证明给我,你知道如何做,现在就在这处开始吧。”
萧无辞是一个脸皮很厚的人,也是一个很爱胡来的人。他胆子大,敢想敢做,任何人也拦不住他想做什么,就好像哪怕有可能会掉脑袋他也会骗阿娜尔前往妙火殿。
可胆子再大,脸皮再厚的人,如果要青天白日里在别人的大厅做白日宣淫之事,都实在是太不应该,也太难堪的一件事了。
只要一个人自诩是要做正人君子,他就绝不该这么做。
可萧无辞忽然又想到,他为什么能不遵从姬晌欢的话?就好像在答应了这件事,答应了证明自己的那一天起,他本来就应该听姬晌欢的任何要求,毕竟这是他答应过的事,他是决不食言的人。
所以他的确要在这里做这件事。
他继续读姬晌欢的信,姬晌欢想要玩什么,就一定会明明白白地写出来,写在信里头,他不喜欢猜谜游戏,就像他对这一整件事一点也猜不出来。
“先从肚子摸下去,你首先该告诉我你喝了多少。”
萧无辞有些无奈,无奈姬晌欢永远都放不下这一个对他来说并不好的喜好。因为他明明可以亲自来摸,来确认他想知道的事,却每次都要萧无辞动手摸给他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捉弄?
他的手顺着小腹抚下去,那儿已经胀满了,却只是满,既酸涩又有些刺痛的满。他叹了口气,他并不知道姬晌欢会不会满意,这个人每天喜欢的都不一样。萧无辞从来不觉得揣摩一个人需要什么、想做什么是一件很难的事,可他又觉得姬晌欢就像是一个很难琢磨的人。
“硬了吗?”
萧无辞忍不住叹气,叹气姬晌欢的明知故问。对他来说,要在这个时候还心如止水才是令人费解的事。
“摸给我看。”
萧无辞有一些紧张,又或者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毫不紧张地做这样的事,因为他实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经过这里。
这不是屋子里,而是一间半点也不偏僻的会客的大厅。
可紧张又是否一定是一件坏事?是不是每一个人在紧张的时候都会非常难受,非常痛苦?
萧无辞握住了自己的阳具,他已经很难否认自己是一个半点也不正经的人,没有任何一个正经的人会像他一样,因为这种难受和折磨而心跳得很快,血也流得很快,湿滑的液体已经滴落下来。
“手去摸肚子,该停下的时候记得停下,让它流出来,别憋坏了身体。”
萧无辞苦笑,他实在不知道该为了姬晌欢的关心笑还是哭。笑他在如此要求后还能冠冕堂皇,还是哭自己对这样要求已经丝毫不觉得荒唐,不觉得难办。
他五指缓缓按压过小腹,按压过已经胀得又硬又酸的膀胱,这种对每个人来说都最不好过的感受似乎已经被姬晌欢所改变,改变得面目全非。
如果在几个月前,萧无辞绝对不会相信,这种荒诞可笑的事会是一件真实的事,一件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他更想到,究竟是他在迁就姬晌欢,还是姬晌欢早就在试着改变他?
萧无辞停下来,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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