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汭灿不平的上颚,扫过嫩滑的腮肉,舔过粗糙的舌面。
梦里的李汭灿笑起来,缺了冰冷的镜片的遮挡,这双眯起的眼睛,上挑的眼尾像一把钩子勾住他本不坚定的拒绝。
zeka选手,你在厕所对我勃起是想这样做的吧?
梦里的李汭灿忽然开口质问他,粗长的阴茎旋即破开层层叠叠的环肉,圆偾的龟头直捣深处。
这是一个梦而已,这是梦;他并不想这么做的,对。
金建佑忍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催眠自己,可梦也太真实了些,身上的人已经骑着他硬热的性器上上下下动了起来,还张开嘴发出接连不断的喘息,舌头都吐出来,修剪干净的指甲挠在他的身上不痛不痒。
没错,这就是一场普通的梦。
找到得以放纵的理由后,金建佑再无顾虑地抓住李汭灿格外纤瘦的腰翻身把浪荡的春梦对象按在身下,两手抬起李汭灿丰腴的屁股就对准刚刚被插得还没完全合拢的穴口直挺挺地肏了进去。他俯身欺上李汭灿的后背,几乎把所有身体重量都压在了下体,边顶肏那口紧窄的穴,边抽手握住李汭灿被撞得一晃一晃的性器,龟头早已滑湿一片,马眼都随着他肏穴的节奏一点一点尿出滑腻的腺液滴在身下;温热的肠肉裹紧他,吸吮他,令他似在肏一罐温热的奶油,而李汭灿本身都像一团香甜的奶油,白花花得像棉花糖,咬开才发现夹心的果酱,于是他决定品尝他,让李汭灿变得更为甜美,让果酱内里被他搅得蜜汁满溢,被他的阴茎抽插成白沫堆在交合的穴口又被睾丸和胯部击打溅开发出水液撞击声,空气中都是淫靡浪荡的味道。
或许,或许……
金建佑难以遏制地生起了危险的念头。
或许他可以再过分一点?他亲爱的手下败将,春梦对象,去年的世界赛fvp冠军中单sut选手值得他用更粗暴的方式,不然这太可惜了。
这具宛如白色画布般的身体,等着他留下红淤青的吻痕、掐痕,等着他用精液浇灌上色,而阴茎就是他作画的画笔。指腹每每碾搓过流水不止的马眼,身下的人就会压抑着呜咽与呻吟狠颤起来,抽搐的屄肉绞紧了耸动的鸡巴,他偏偏用力抽出,然后重重肏入,把人压在肉体与床单之间,性器狠狠抵进深处。
后入的姿势看不到李汭灿的脸,很可惜,但肏得足够深,还能看到丰满的臀肉被撞出肉浪,臀尖都拍打得红了,像熟透的蜜桃水淋淋的。
金建佑呼了一口气加快了挺腰的速度,既然是梦,那么更过分一点,更过火一点……
饭桌上低迷的气氛被酒精炒得热火朝天,被迫体验了一把中国式劝酒阵仗的李汭灿率先举旗投降后逃去洗手间抹了把脸,心底怒槽那群酒鬼喝酒的仗势仿佛饮水,但片刻后又忍不住叹气似的苦笑一声,终是没回到酒局上继续和朴到贤那帮人对吹,更想一个人待着消化心情,于是他晃悠到了门口独自吹风醒酒。
酒精塞满大脑的麻痹感让李汭灿觉得周围的一切格外朦胧,意识也轻飘得绵软无力,甚至于第五局因他失误太多而滚雪球一般的结局都能够一笑置之、懒得纠结了。他呆呆地放空思绪,出神地佝着背缩在长椅上盯着对面的建筑物,突然,视野中闯入一个亮眼的白色;被酒精迷蒙了的目光没能让他第一时间认出越走越近的白色是谁,直到对方站到面前,李汭灿才幡然醒悟似的聚焦视线抬起头来。
“fakerni…?”
他嘴笨的能力终于在这一刻突破了极点,而脸戴口罩的人听到他莫名其妙的敬语后,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露出些许微妙的情绪,但马上柔和地笑起来了。
“fakerni?”似乎觉得好笑,李相赫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问:“采访的时候叫了faker?,私下不是叫?吗?”
“啊、…相赫哥?……”
李汭灿不好意思地想从长椅上站起来却被预判地按了回去,李相赫在他身边坐下。
“汭灿的脸很红,喝过酒了?”
李汭灿应了声,发烫的脸突然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冻得酒都醒了不少。他惊吓似的转头,那微凉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堪堪擦过沾着酒气的嘴唇,李汭灿往后靠的同时抬手抓住李相赫的手说“相赫哥别逗我了”,银色的牙套露在咧开笑的唇间,然后被路灯照得反光。
李相赫深深看了一眼,收回被握住的手继续说:“但是,酒要少喝,阳性才刚好不是吗?”
“嗯…。”
“汭灿的队友们不在吗?”
“他们在喝酒,我喝不过他们就跑出来了。”
“是在聚餐?”
“嗯,明天就…回去了。”
话题结束于他突如其来低落的心情,李相赫看出他没有聊天的兴致,温柔地说了一句“汭灿已经做得很好了”就站起来揉了揉他蓬松的发顶。
“早点回去,哥不打扰你们聚餐了。”
可怎么能说是打扰?李汭灿闷闷地想,不满足于这个好心的台阶,毕竟以他和李相赫的关系说出那句话好像刚刚他叫“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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