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哼嗯……”
“告诉哥,和女朋友做了吗?”
李汭灿意乱情迷地摇头,下流地晃着腰,崩溃地说:“没、没有,没有女朋友呜……”
真相就是他从没交过女朋友,不如说男生追求他更多一些,只是他真的没办法和他们有更多发展,李相赫对于他之后的生活就像创伤一样形影不离。和那些男生牵手,他总会想起李相赫抚摸钢琴的手;被那些男生亲吻,他总会想起李相赫温柔的嘴唇。
相赫哥、相赫哥、相赫哥……
——你不知道你在梦里都在说这个名字?
他最后一任男友无语地怒道:“不肯牵手,接吻不行,做爱不行,总是说可以,真正做时又不行,睡下之后我还要听你在梦里叫这个名字。”
那次的争执太激烈,对方甚至想强迫他做下去,李汭灿被吓到了,惊恐得打了那人一拳,关系便彻底结束了。
李相赫听完他断断续续的委屈的转述,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关系,汭灿呐,你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哥会让汭灿重新舒服起来的。
“你的身体,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哥都一直记着呢。
“喜欢吗?”
这个声音,一直都没有变,甚至和记忆中某一时刻的某句一模一样的问话重合了起来。他的心情……他当时的心情是如何呢?
啊啊、他当时是那么地享受李相赫施与他的一切,甚至于、放学后与马路对面的李相赫遥遥对望时,他看到李相赫的眼睛,感受到对方灼热的视线,身体便不由自主地热起来,躁动起来,耳边仿佛已经响起那声声低语,想起湿润的舌头游走于他的身体皮肤。他看到李相赫对他勾起笑容,食指竖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这永远是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如此。
原来成年后每一次回想起李相赫所作所为而感到的焦灼并不是厌恶;分明是因为得不到满足而焦躁难安,分明是享受这种感觉,想要李相赫做得更多才对。
李汭灿已经什么都不想再思考了,他失神地顺着李相赫的指示而抬起屁股,有个硬物抵在迫切的穴口。他知道那是什么的吧。
“……哥,相赫哥…。”
“嘘,”李相赫说,“不会痛的,汭灿。这同样会让你感到舒服。”
舒服?对,他只要这个就好了。
这五年里,他为此饱受折磨,根本痛恶的是李相赫改造了他的身体。排尿时想起李相赫,吃饭时想起李相赫,洗澡时想起李相赫,甚至入梦都是李相赫吃他的阴茎,抚他的身体,舔他的乳头,吻他的唇。
他一点儿也不想承认,其实他已经后悔了,后悔当初的离开,以及,他害怕被李相赫看到真正的他。
他是这么的想念李相赫。
——没关系,它会让你很舒服,比以前还要舒服。哥可是,最喜欢我们汭灿了呢。
于是李汭灿听话地低下腰坐下去。硕大的龟头终于第一次真正进入了他的身体,接着慢慢抽出一点,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更深地插进去、捅进去,直至他真正把它吃完,李相赫才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夸赞他做得好。
呵呵,早知道汭灿的里面这么舒服……
动一动吧,就像口交那样。
抬起腰,再坐回去,穴壁被碾过的快感令李汭灿感到小腹酸胀,隐隐憋了一股尿似的,连带着尿口都有些密密麻麻的痒,每每被凸起的冠状头破开骤紧的穴肉,总会抖着腿一点一点漏出来。真的太爽了。他吐出舌头像只狗一样大喘气,边吞吃着李相赫粗大的鸡巴,感受到穴肉绵密地拥簇着青筋虬结的柱身往里带,边偷偷享受着憋尿、漏尿的快感。
李相赫并不戳破他这点可爱的小心思,手往上推开他的衣服就开始享用已经凸起硬起的乳头。或许是长了些肉的原因,李汭灿的乳肉有些鼓胀,乳晕也有些大——噢,李相赫想起来了;这是由他亲手改造的身体,并非是胖得或天赋异禀。
哥真是太开心了。他说,然后把人掀翻到沙发上,一手把李汭灿的头摁进沙发,一手扶起李汭灿的腰拎起那个湿漉漉的屁股就重新重重肏进去。
“…呃、!…唔呜…啊…哥,相赫哥…哈啊…”
“痛吗?很快就会舒服了。”
只要顶到这里,汭灿的身体就会很舒服地痉挛起来,里面也会紧紧绞住我。
会排出更多尿的吧?以为我没有发现吗?
快速的抽插就好像他正趴在一个剧烈晃动的独木上,李汭灿随着惯力被撞往前,而李相赫扯着他的腰把他拽回去,那根粗硬的鸡巴总是满根满入地重新凿进尚未来得及合拢的肉道,把淋漓的汁水刮出来又榨更多,紧合的连结口都满是被挤压成的沫,它们堆在被撑得有些发红的穴口边缘,又被撞上来的胯部拍打成发白的水液,看起来像精液一样,好像早在他射进去之前,李汭灿就被某个不知名的人操过内射了。李相赫的喉底发出一声轻蔑的笑,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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