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递给邹嘉许手机:有人找。
邹嘉许伸手接过,随意扫了一眼就锁屏:原来不是去找情夫啊。
左景桐手一抖,邹嘉许的话荒唐到让他心里发慌,他感觉脑子空空,像是所有一切都被看透,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即使我找了别的男人,他的身份也不可能是情夫,反而你才是强行插入的第三者。
邹嘉许身体一顿,准备递烟到嘴里的手停在半空,他眯眼看着左景桐,两人无言的对视了几秒,最后是邹嘉许垂下眼帘,避开视线。
他抽着烟,吐出浓白烟雾,模糊了两人的视线,他声音平静:你倒是很会说让人恼火的话,胆子变大了。
左景桐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邹嘉许吸完最后一口烟,捡起地上装着退烧药相关的塑料袋丢在左景桐怀里。
那我把我们的关系说清楚点,我呢,本来是想补偿你的,但你总喜欢做些让人恼火的事,又是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又是说些气人的话,我改变主意了。
被操了一次就开始发骚,看到男的就挪不开眼了?我念着不能再强迫你一直忍耐,早知你是个这样的骚货,我早该把你逼操烂,看你还念不念着别的男人。
邹嘉许冷言冷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他猛地向前把左景桐推到门上,掐着他的脖子强迫左景桐跟自己对视。
左景桐不自觉的屏住气息,看向男人的目光带着畏惧,瞳孔颤抖,掐在脖子上的手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两人距离极近,他能感受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微微发红的眼眶,左景桐才发现邹嘉许已经被自己气到失去理智。
他像一头不顾后果发怒的野兽,理智尽失。
从今天、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交往关系,你可以拒绝试试。在我腻了之前,如果被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看到鸡巴就走不动路,我会先把你的逼操烂,再把操了你这烂逼的情夫鸡巴给剁了,以后你也别想再出房间一步,每天掰着屁股伺候我鸡巴就够了!
邹嘉许长吐出一口气,他松开掐着左景桐脖子的手,却没离开,而是在脖颈处摩挲,他声音不再生硬,而是轻柔的询问:明白了吗?
左景桐抖着身子,红着眼眶,咬住嘴唇点了点头。
邹嘉许终于缓和脸色,亲昵的亲了口他额头,大手摸到后脑,插进发间抚摸:听话,我明天再来。
左景桐被邹嘉许扶进房里,被抓着抱在怀里又是亲嘴揉胸,又是摸屁股揉逼了好一会,才拿走他家的钥匙出门。
左景桐坐沙发上,发呆了好久才抹着眼泪开始吃饭。
邹嘉许帮左景桐锁好门,勾着钥匙圈晃悠着打转,盯了对门几分钟,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虽然又是一时冲动说出的话,但他不后悔,而且莫名有个直觉,只是没有证据。
余睿坐在玄关伸个懒腰,龇牙咧嘴的抬起酸痛的脚站起身。
那个男人说话真是粗鲁啊,居然要跺他鸡巴什么的,这样看来左叔真是可怜,身为邻居果然要提供一点帮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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