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屄在男人的刺激下变得湿软,男人感觉自己鸡巴轻松了很多,顿时有些按捺不住,他开始慢慢挺动腰身。
左景桐能清楚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女屄被鸡巴扯动的感觉极为强烈,那种感觉陌生感让他有些恐惧,忍不住收紧下体。
男人只感觉女屄又开始发紧,欲求不满的同时有些恼火。
他低声骂了几句,抓紧左景桐的双臂,让他无法乱动,惩罚性的用力往前一顶,原本还有半截没有进入女屄的鸡巴顿时整根没入。
左景桐身体猛地一僵,下体一下被彻底拓开,粗长鸡巴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酸痛感刺激着泪水涌出,模糊了视线,喉咙忍不住发出呻吟。
精神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开始颤抖,强烈的酸胀让他忍不住求饶,想让男人等他适应,但话还没开口,男人就开始闷声猛操。
在鸡巴整根没入的那一刻,被柔软湿热肉壁紧咬的触感就叫男人舒服的头皮发麻,呼吸粗重,他一边得意自己看人极准的眼光,一边享受着爽到极致的快感。
精壮的腰身开始挺动,在逼仄的女穴操弄,小而肥厚的阴唇张开到极致,可怜巴巴的包裹着粗硬阳具,每次抽出带来的肉感都叫男人眼睛发红。
男人突然的猛攻操的左景桐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发出一点声音又被操的咽了回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气音。
身体被撞的往前晃荡,每次凶狠的插入都能让他下体与男人下体触碰,下体的酸胀感也逐渐变成了酥麻快感,湿润的淫水润滑着甬道,狭小的仓储间全是暧昧水声,他的呻吟,男人的粗气,还有鸡巴操弄女穴的粘腻水声。
快感在堆叠,把左景桐的脑子搅得一片混乱,冰冷的地板都被滚烫的身体温热,激烈的性爱致使两人的汗液交融,男人充满性欲的目光死死盯着相连的淫靡之处。
快感掩盖住疼痛,左景桐想要求饶的心思少了些许,脑子却被侵蚀的宛如浆糊。
本来在闷声狠操的男人忽地缓下了动作,男人炽热的身体贴了上来,他身上的西装不知道丢到哪去了,只有一件薄薄的衬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其身体的火热。
带着酒气的呼吸在脸旁出现,男人低哑着声音,说着让他羞愤到不行的话:舒服了?你穴里的水多的都把我鸡巴给淹了。
每说几个字,左景桐都抖一下身子,他糊成一团的脑子只能隐约明白男人话里的意思,委屈又气恼,喉咙却梗着说不出反驳的话。
鸡巴冲撞的速度缓了很多,但顶的力度又大又深,女屄已经被操成了男人鸡巴的肉套,鸡巴也不再蛮横的横冲直撞,而是开始搅动戳弄寻找敏感之处。
他松开紧抓着左景桐的手,霸道的叫他:好好抱着我脖子,快点,今天你这骚逼开苞,给你爽一爽,别明天给我说我强暴你,你都爽成这样了,我们早变成合奸了知道不?操.......骚逼夹那么紧干什么?放松!
男人的话把左景桐气的不行,但却不敢反抗一脸凶样的男人,只能咬着牙放松女穴,不情不愿的揽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没想到他这样听话,张嘴正想嘲弄什么,在看到左景桐压抑的怨气后咽了回去,还是算了,别把人逼得狗急跳墙。
鸡巴在女穴里探索时顶到一层软肉,男人戳弄的动作微微一顿,试探性的往里磨碾。
左景桐感觉下身有些不妙,脸色一变,慌张的撑起身体就想往后退:不行,那里进不去的!
男人手疾眼快的把他按住,用身上的怪力压制着他,男人不耐烦:跑什么跑,我不是说要给你爽一爽吗?
不顾左景桐的惊慌,他固执的用鸡巴找到原先顶到的那处:进不去?你倒是给我说说这是什么洞,难不成你有子宫?
原本只是一句调笑,但在看到左景桐忽然变色的脸,男人说话声一顿,面色古怪。
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你说,我操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这句话不知哪句刺到左景桐的心,他气到嘴唇发抖,脸上满是愤怒,竟忘记了对男人的畏惧,不顾酸软的身体,抬手就想给男人一个大耳光:我......我不是女人!我不是!
男人不爽的啧了一声,抓住他想打人的手就往头顶上压,俯视左景桐气到通红的脸,压住他死命挣扎的身体,也没了耐心,一边对准隐秘深处开始操弄,顶的左景桐身体直抖,说不出话来。
没操几下左景桐就软了脸色,剧烈的快感都让他不能集中注意力,男人在他脖颈胡乱舔舐,还说着叫左景桐又羞又愤的话。
左景桐抗拒的实在强烈,最后还是没操到最深处,破开逼仄洞口,男人有些不高兴,但那女屄伺候他鸡巴伺候的太舒服了,没操尽兴就往穴里灌了精。
射完后亢奋的精神顿时往下跌,他在昏睡过去前一瞬还紧紧抓着左景桐的腰,死死扯向自己。
待左景桐从快感的余韵里喘过气,男人早已睡死,但身体还压在身上,沉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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