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媚叫着,不再克制自己的声音,他让谢必安吻他,谢必安照做,他让谢必安再深些、再用力些,谢必安便咬着他的乳尖分散他的注意力,将那腿抬到肩膀处,顶得愈发深。
那东西在谷道里横冲直撞,爱液不知泄了几回,李承泽恍惚只见谢必安抱住自己的双腿折到胸前,后穴紧紧夹着性器,快感更加激烈,那东西似乎抵着李承泽的肚皮,突出来一个小丘,李承泽咬着嘴唇,不去想自己屁股都被乾元干成什么样了,谢必安也上了性子,似乎忘了主仆分别,像个普通的乾元一样,忘情地操着心爱的坤泽,对着李承泽的精巧的耳朵又咬又亲,每一次呼吸都能刺激到他的殿下的快感神经——信香太浓烈了,李承泽被干得短暂失去了意识,恍惚间,他只感觉自己身体里什么地方像是被乾元的性器顶开了,他只跟自己开玩笑像是被操开了,因为那快感不同寻常,爱液狂涌,那个小房间似乎就是他体内最深处最私密的地方,那个小房间柔软异常,那个房门只不过是又一道湿润的穴口,却柔软得多,乾元毫不费力地顶了进去,用蕈头碾着里面的软肉,李承泽不由得再次呻吟,他的腿实在是软得不能再软了。天性冥冥中在告诉他,他应该邀请这个在操他的人留下自己的种子。
李承泽知道那是什么,他眯眼瞧着谢必安,谢必安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一味吻他、顶他。
成为坤泽是他不想要的现实,至少现在李承泽能选择谁标记他。他不想和谁联姻,他想像他的姑姑一样主宰自己的命运。京都第一快剑,有这个资格。
坤泽本想等到乾元射精,可左等右等,谢必安那东西却还是一样硬挺,反倒是李承泽被干得腰酸。李承泽不耐烦地催促道:“快些。”谢必安以为李承泽说的是动作,便顶得更快了。
“不是!”李承泽气急踢他一脚:“射里面。”
任谢必安再怎么醉心耕耘温柔乡,此刻也被吓得回了精神:“殿下不可。”
“为何?”李承泽明知故问。
“必安……必安愿侍奉殿下,但此事实在不妥。”
“必安,你发过誓,与我生死相随,是吗?”
谢必安看向他的殿下,还未回应,李承泽便咬住他的嘴唇。
“我这一生都身不由己,与其像姑姑一样将赌注压在大臣身上,倒不如交给忠心的近卫。”李承泽释放着信香,将吻与谢必安纠缠在一处,指尖轻抚过乾元精壮的胸廓,言语间满是诱惑:“射进来。”
“属下卑贱之躯,岂能……”
李承泽气急咬住谢必安的耳朵,无师自通地舔吻一番,谢必安元阳之身,经不住这般刺激,蕈头竟张开了结。
成结了。完了。不偏不倚地卡在生殖腔口。
谢必安冷汗都惊出一身,对李承泽抱也不是离也不是,只见李承泽幽幽开口:“必安,从前你对我的心思我都看在眼里,如今不过是水到渠成罢了。”再回神,坤泽又吻上来,语调缠绵旖旎得很——
“标记我。”
谢必安咬牙,将李承泽按在被衾里,低声道:“此去不能回头,必安定竭力护着殿下。”
那性器又往身体深处顶了一些,谢必安折起李承泽双腿放在腰侧,温柔坚定地吻他,两人之间再无桎梏,就像寻常世间任何一对爱人,谢必安的动作似乎不同了,那吻也变得温柔缠绵起来,不是单纯被性欲支配,像是……李承泽不愿再去想,谈及真情,对他来说总是奢侈。
直到谢必安在李承泽深处释放,性器抽出,谢必安仍恋恋不舍地吻着李承泽不愿放开,眉眼到脖颈再到嘴唇,像是品尝不够的甜点。李承泽却乏力,喉咙早就哑了,说不出半句话,他却没让谢必安停止,只是想让床笫之欢的余韵留得旧些。
人生苦短,不如放纵这回……
房事结束后,谢必安为了给李承泽准备热水擦身又忙活大半夜,担心出变故不敢擅自回去,后半夜一直守在李承泽床畔,直到李承泽半梦半醒间见到谢必安,才下令让他退下。只是昨夜谢必安的衣服被李承泽折腾得多,干净的不剩几件,谢必安便随意穿了两件能看的便出门了。
“哟,老谢,昨儿个干什么去,今日晚了半个时辰才出勤!”
范无救远远看到谢必安,运起轻功就落到谢必安身侧,只见谢必安他衣衫不整,又是心事重重的模样,鼻腔充盈着轻微的甜腻味儿,范无救暗道不妙,压低声音道:“私通这事儿你都做得出来,让殿下知道小心命根儿不保!”
谢必安白了他一眼,道:“殿下知道。”
“殿下知道你跟府里人私通?”范无救瞪大眼睛,转念一想道:“也对,咱们这位殿下呀,包容。”
谢必安铁青着脸不说话,范无救猜想有更糟的事情,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殿下他……”谢必安欲言又止。
“殿下怎么了?”
“昨日殿下归来时便状况不妥,没想到是……初次雨露期。”
范无救眨巴两下小眼睛,而后揉揉眼睛抹了抹短茬胡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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