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年眉宇尽是惆怅,觉得自己的月俸还应该再涨涨——上司在马车内行那荒淫之事,自己在外头驾车被迫听一耳朵,这可以算作工伤了吧!
王启年平日里伶牙俐齿能说会道,此刻也是蔫了,小范大人过去虽说也做过不少出格的事,但出发点大多都是为了救人或自保,而现在……王启年绞尽脑汁也寻不出一个能美化范闲此刻淫行的说辞,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驾马,一面在心里默默盘算如何委婉向范闲提出涨薪,一面哀叹自己此刻若是个聋子多好。
日暮西沉,天色渐暗。
“大人,今晚怕是赶不到客栈了,只能在此委屈一宿了。”
车内虽已安静许久,不过保险起见,王启年说话前依然特意大声咳嗽了两声。
范闲嗯了一声,王启年松了一口气。然而那口气还没松彻底,又“嘶”地提了起来——
他看见范闲出了马车,怀里横抱一人。王启年一阵牙酸,心说这荒郊野岭一共就仨人你俩腻歪给谁看啊,下一瞬,他看到二皇子在范闲怀里只拢了件薄衫,底下竟未着寸缕,骇得立马低头装鸵鸟,只恨自己不是个瞎子。
“承泽在马车坐了一天,我带他出去走走。”范闲语气平淡地说。
是“坐”了一天还是“做”了一天?王启年在心里“哎呦喂”地腹诽,嘴上却依然殷勤,低着头嘤嘤嗡嗡道,“哎,大人慢走,小人就在此地生火。”
他听着范闲的脚步声渐远,才终于抬起头来,哀叫一声“苦也”,又开始思忖涨薪一事聊以慰藉自己那颗脆弱的心。
他们此番走的不是官道,偏得很,方圆数里皆无人烟。
范闲抱着李承泽。他低下头,语气温柔亲昵,像在哄孩子:“殿下可要解手?”
李承泽双手搂着范闲的脖颈,他的脸泛着不自然的潮红,蹙着眉,隐忍难受的模样,甚至没有余力来回应范闲。
范闲便贴心地取出了置于他后穴内的勉铃。那颗一直抵在李承泽肠壁骚点碾转震动的珠子被取出,李承泽才终于恢复了点气力,瞪了范闲一眼。范闲甘之如饴地受了。李承泽的雌穴里也被插了根玉势,范闲却没有一起取下。他扯落李承泽那件欲盖弥彰的薄衫,叫李承像女子解手一样岔开腿蹲下,这才拔出那根玉势,雌穴里像流尿似的淌出淫水。堂堂帝裔浑身赤裸如同野犬一般蹲伏于地,下身还滴着骚水。
范闲犹未满足。李承泽如今引颈受戮,他便予取予夺再无顾忌,两边怄气似的较着劲,看谁先败下阵来打破这心照不宣的病态默契。他又要李承泽倚着棵树,掰开双穴供他看。
两个穴嘴汁水淋漓,雌穴因为下午的肏弄还有些肿,臀肉也有点红,被范闲的巴掌打的。范闲扶着阴茎夹在李承泽两瓣臀间,没有长驱直入,只把龟头塞入缝隙,抵在后穴口戳弄。李承泽的反应很可爱,他面对这屈辱的淫玩似乎毫不在意,可当范闲的龟头稍稍顶入一点,李承泽那对蝴蝶骨就紧张地耸动一下,这不由自主的反应出卖了他的从容表象。
范闲觉得有趣,多玩了两下,又突然发力,齐根顶入后穴,肏进了湿软抽缩的肉道。李承泽膝盖一软,就要栽倒,范闲立刻伸手牢牢箍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屁股,深深抽送了几回。
李承泽被肏得有点接不上来气,眼前发黑,而这天色本就早已暗下,远近景色融在夜色里,看不分明。李承泽恍惚之中甚至有几息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忘记了身后进入自己的人是谁,只有后穴被撑满的饱涨酥麻感异常清晰,那根粗长炽热的性器像是要顶进胃腑一般。
他说:“必安,轻点……难受……”
那声音又轻又碎,自语似的哼出来的,偏偏如针一样落在了范闲耳中。范闲缓下动作,掰过他的脸来同他接吻。李承泽一霎清醒过来。
范闲抱着李承泽回马车的时候,王启年乖巧地在篝火旁装睡。
王启年合起的上睑轻轻颤动,显然是很想悄悄睁开八卦一眼,却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惹祸上身,于是努力压下偷看的冲动,艰难地做着自我斗争。
“老王。”范闲直接开口。
“哎,大人。”王启年立刻睁开了眼。
李承泽已经被范闲安顿回了马车之中。范闲在王启年身边坐下,他盯着篝火,鼻尖那颗朱砂小痣被火光映得灼眼。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可它们就像一团乱麻,半天理不出个头绪,于是顿在那里,隔了良久才复又开口:
“我小时候习了真气,又在五竹叔那里学武,一腔少年热血,便总嫌澹州过于太平,无处施展,如今怀念起这太平来,方才知道这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想把老二安顿在澹州,和他一起留在那里,可是京中之事还未了却,想必不日就得受诏回京。
“他是块石头,纵使片刻捂暖了,离了热源,又会冷硬如初。我当初救他时便知道了,却还是心存幻想,想和他重新来过。”
范闲朝马车处撇了一眼,继续道,
“我前些时日得知谢必安还活着,他还不知道。谢必安也不知道老二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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