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李承泽的雌穴里也被插了根玉势,范闲却没有一起取下。他扯落李承泽那件欲盖弥彰的薄衫,叫李承像女子解手一样岔开腿蹲下,这才拔出那根玉势,雌穴里像流尿似的淌出淫水。堂堂帝裔浑身赤裸如同野犬一般蹲伏于地,下身还滴着骚水。
范闲犹未满足。李承泽如今引颈受戮,他便予取予夺再无顾忌,两边怄气似的较着劲,看谁先败下阵来打破这心照不宣的病态默契。他又要李承泽倚着棵树,掰开双穴供他看。
两个穴嘴汁水淋漓,雌穴因为下午的肏弄还有些肿,臀肉也有点红,被范闲的巴掌打的。范闲扶着阴茎夹在李承泽两瓣臀间,没有长驱直入,只把龟头塞入缝隙,抵在后穴口戳弄。李承泽的反应很可爱,他面对这屈辱的淫玩似乎毫不在意,可当范闲的龟头稍稍顶入一点,李承泽那对蝴蝶骨就紧张地耸动一下,这不由自主的反应出卖了他的从容表象。
范闲觉得有趣,多玩了两下,又突然发力,齐根顶入后穴,肏进了湿软抽缩的肉道。李承泽膝盖一软,就要栽倒,范闲立刻伸手牢牢箍住他的腰,抬高了他的屁股,深深抽送了几回。
李承泽被肏得有点接不上来气,眼前发黑,而这天色本就早已暗下,远近景色融在夜色里,看不分明。李承泽恍惚之中甚至有几息茫然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忘记了身后进入自己的人是谁,只有后穴被撑满的饱涨酥麻感异常清晰,那根粗长炽热的性器像是要顶进胃腑一般。
他说:“必安,轻点……难受……”
那声音又轻又碎,自语似的哼出来的,偏偏如针一样落在了范闲耳中。范闲缓下动作,掰过他的脸来同他接吻。李承泽一霎清醒过来。
范闲抱着李承泽回马车的时候,王启年乖巧地在篝火旁装睡。
王启年合起的上睑轻轻颤动,显然是很想悄悄睁开八卦一眼,却又担心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惹祸上身,于是努力压下偷看的冲动,艰难地做着自我斗争。
“老王。”范闲直接开口。
“哎,大人。”王启年立刻睁开了眼。
李承泽已经被范闲安顿回了马车之中。范闲在王启年身边坐下,他盯着篝火,鼻尖那颗朱砂小痣被火光映得灼眼。他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可它们就像一团乱麻,半天理不出个头绪,于是顿在那里,隔了良久才复又开口:
“我小时候习了真气,又在五竹叔那里学武,一腔少年热血,便总嫌澹州过于太平,无处施展,如今怀念起这太平来,方才知道这原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想把老二安顿在澹州,和他一起留在那里,可是京中之事还未了却,想必不日就得受诏回京。
“他是块石头,纵使片刻捂暖了,离了热源,又会冷硬如初。我当初救他时便知道了,却还是心存幻想,想和他重新来过。”
范闲朝马车处撇了一眼,继续道,
“我前些时日得知谢必安还活着,他还不知道。谢必安也不知道老二活着。老二现在无权无势,连今后生存所用的身份都只能由我安排,要瞒他一世也容易。我若是真为他好,或许应该告诉他,成全了他。可我不甘心。”
王启年先是对谢必安未死这一消息悚然而惊,他下意识地望了眼马车,其后才想起来关心范闲,但对范闲这烝报悖德的情感私事他也实在不好置评,只能安慰道,“大人,船到桥头自然直。”
“船到桥头自然直……”范闲把这话反刍般低喃了数遍,像是品咂出了些许滋味,这才抬头道,“也罢,强扭的瓜虽不甜,却也能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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