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因此朕后来知道的时候也未惩罚宰相。”
“那陛下可知道这个刺客是何人?”
在沈自渊的疑或里,这个刺客应该也占了些许比重吧。
“刺客?”
“朕只听闻是锦衣卫出身,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被宰相打发了,这刺客有妻有子,跟了宰相许久,才未将他灭口。”
“有妻有子?”
戎帝思考了片刻,“听宰相说,这刺客最后好像在一处蛮荒之地定居了,妻子也去世了,这地方后来被成国占领。”
提及此,戎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怒:“这块地本是要归到戎国的,想来就气。朕连此地的名字都想好了,结果他成国皇帝抢人先机,占地不说,还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
“叫镇晏河,朕的戎国有处要地名雁河,此等小人竟想镇朕的雁河!气煞朕也!”
时尘猛的顿住,“镇晏河?”
“嗯,气煞朕也!”
那是时尘有记忆以来就生活的地方,后来他居住的村子被流寇一把大火烧了。
“陛下可知后来这刺客怎么样了?”
戎帝从恼怒中回神:“后来?”
“早些日子朕与宰相攀谈及此,听这狗臣讲述往事,那刺客好像是被一把火烧死了。”
“烧死了?”
戎帝盯着时尘惊异的眼神,心想这小影卫好奇心怎这么重。
“对,我那狗臣宰相当年被那锦衣卫出身的刺客救过命,派人替他去收尸的时候差点都没认出来,是场大火。”
“那个孩子呢?那刺客的孩子?”
时尘抓住戎帝的衣摆,有些慌张的蹙起眉头。
“孩子当年好像没找到,怎么了美人?”
时尘睁着双眼,半响说不出一句话。
当年的镇晏河,村落那么多,被流寇放大火烧的只有那一个,一个刺客带着一个孩子,刺客被烧死……孩子消失不见……
他还记得那是个阴天,他缩在被烧焦的父亲的怀里,饿的肚子咕咕叫,天色渐暗,他以为自己也会跟村子里的人一样,悄无声息的死掉,但有个人来带走了他……
说要给他住所,给他吃食……
住所给了,吃食也给了,只不过那人总是罚他,虽然有时不知是为何受罚,但他每次都心甘情愿,他以为那是真心收养他的主人,尽管他有时会表现的不那么好,让他的主人生气,但他还是喜欢这个主人。
这个把他从快要黑下的天色里带出去的主人……
时尘心脏猛的钝痛,呼吸开始变得有些困难。
这只言片语好像让他看透了自己的前半生。
“美人还有什么疑惑?”
时尘再开口,声音有些沙哑:“没有了陛下。”
他摁住戎帝附在他腹上的双手,往下按了按,“继续吗殿下?”
戎帝勾着嘴角:“美人也喜欢这样?”
“嗯……”
戎帝快要疯了,此等尤物怎么今日才落到他手里。
他掌跟猛的下压,全然没有心疼劲儿。
这一掌压在了嵌在软脐上的玉石上,时尘猛的皱起了眉头,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迫使自己没发出闷哼。
“美人别咬嘴巴,痛就喊出来好不好?”
时尘扫开眼睫看了他一眼,“嗯……”
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肚脐一痛,坚硬的拳头破风而出,狠狠对准玉石捣了下去。
“唔……”
时尘眼尾烧红,挂着些许因痛楚而泛出的泪花。
这个反应戎帝很是满意,于是下手更加不客气了。
他拇指摁上玉石,猛的用力,将那石头沿着脐周向里捣入的更深,瓷白的腰肢轻轻颤抖。
戎帝卸下按着时尘手腕的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他的小腹,每一拳都将软腹砸至凹陷。
就像柔软的水豆腐,不断在击打下变换着形状。
“啊……唔呃……”
好疼……
但是,还不够……还差远了……
应该更疼一点,才能盖住他胸口某处的痛楚。
“陛…下…”
他用力发出声音,“可否先停一下……”
戎帝闻言回神看着他,可拳头还陷在时尘的软腹里舍不得离开:“怎么了美人?”
时尘未作回答,只是用轻颤的手臂扯下自己衣服上的一条薄纱黑带。
随后蒙在了眼睛上,轻轻在脑后系了一个结。
完成之后,他又将双手举过头顶,侧着脑袋说道:“继续吧。”
继续吧…蒙上眼睛让痛苦放大,越是致命越好……
戎帝大脑嗡的一下炸开了,细细的火花在脑子里窜来窜去,他猛的抱起时尘,翻身下床将人重重抵在了旁边的柱子上。
这是他平日寻欢作乐的地方之一。
他将时尘手腕束起挂在了柱子上方的特质铁钩上。一把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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