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着勾人的嫩红。此刻腿去了平日的冰冷,正轻颤着眼睫望着居高临下的皇帝。
“美人,朕喜欢的不得了!”
真是要命了,辰王这个狗东西身边竟有如此勾人的小妖精。
“真的吗陛下?”
戎帝发觉小影卫说话有些吃力,慌忙撤下膝盖。
“真的真的!你在朕面前自称‘我’,朕都没有怪你,你说朕喜不喜欢你?”
时尘轻轻侧过头,躲开戎帝黏过来的目光,微垂着眼睫,望向龙榻旁的香炉。
这在戎帝心里无疑是欲拒还迎的意思。
“陛下不要骗我,其实离开辰王,我……很开心。”
时尘闭了闭眼,复又睁开,这个谎话编的他心里有些难受。
“沈自渊他暴虐成性,在他身边早晚是死路一条。”
“陛下,”时尘扭头望向戎帝,“你会成为我的依靠吧?”
戎帝望着时尘略带委屈的面容,心都被挠化了。
他将头埋到小影卫的侧颈:“会的!小美人尽管相信朕。”
时尘用力忍下嫌恶感,语气放的更软:“那陛下可否愿意解答我心里许久的一个疑惑?”
别说是疑惑了,十万兵马现在在这小影卫面前都排不上号。
“美人有何疑惑啊?”
“早些年,辰王命我探查一桩命案,只不过到现在都还没有结果,唯一的线索就是戎国与此有关,辰王为此焦心如焚。”
时尘轻轻侧头,蹭了下戎帝的发丝,惹的戎帝心花乱颤。
“我想知道到底是何命案让他那如此暴虐之人耿于心怀。”
戎帝勾着嘴角,“哟,美人好奇心如此之重啊,与朕说来听听。”
“陛下可知道当年成国陈贵妃落水之事?”
戎帝脸上的笑顿了顿,盯住时尘轻颤的眼睫。
时尘不动声色的轻轻扯出手腕,握住戎帝的手掌,拉到自己的软腹上,按着他的手轻轻揉了揉。阖上挂着泪珠的眼,把头轻轻埋在戎帝发丝间,像只缠人的小猫一样,上下蹭了蹭。
“陛下也不知道么?”
他睁开眼睫,将头靠向戎帝的臂弯,脸颊的软肉轻轻贴上去。
“没关系,陛下也不知道的话,让它永远成为疑惑也无妨,只要陛下答应做我的靠山就够了……”
时尘说话时微弱的热气扫过戎帝的臂弯,勾起细细的痒。他戎帝仅是撑了一瞬,心智就全乱了。
“美人怎这般勾人,你的陛下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
他手指揉上时尘的脸颊,忍不住轻捏了捏。
“陛下知道?”
戎帝勾起嘴角,“当然知道,陈贵妃是他辰王的生母,当年陈贵妃可非落水而亡,而是被刺客所杀。”
“刺客?”
时尘呼出的热气每扫过他的臂弯,他就心里又软一分。
“对,那刺客是戎国的人。”
“只不过这事朕也是后来才知道,朕的宰相竟偷偷瞒着朕做了这么一件事。当年成国正处国力上升时期,各国都想去搅点乱子,去踩一脚。”
他顿住,掌跟忍不住的轻轻揉了揉时尘随呼吸起伏的软腹,又继续说道:“当年陈贵妃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辰王,小小年纪就政治非凡,能文能武,各国称奇的同时也开始惧怕起这么一个小人儿来,怕他哪一天成为一国之君。”
“朕的宰相派出了一名精练的刺客,将那小人儿的母后作为突破口,没想到这事还真被他一举做成了,因此朕后来知道的时候也未惩罚宰相。”
“那陛下可知道这个刺客是何人?”
在沈自渊的疑或里,这个刺客应该也占了些许比重吧。
“刺客?”
“朕只听闻是锦衣卫出身,做完这件事之后就被宰相打发了,这刺客有妻有子,跟了宰相许久,才未将他灭口。”
“有妻有子?”
戎帝思考了片刻,“听宰相说,这刺客最后好像在一处蛮荒之地定居了,妻子也去世了,这地方后来被成国占领。”
提及此,戎帝脸上的表情有些微怒:“这块地本是要归到戎国的,想来就气。朕连此地的名字都想好了,结果他成国皇帝抢人先机,占地不说,还取了个如此难听的名字。”
“叫镇晏河,朕的戎国有处要地名雁河,此等小人竟想镇朕的雁河!气煞朕也!”
时尘猛的顿住,“镇晏河?”
“嗯,气煞朕也!”
那是时尘有记忆以来就生活的地方,后来他居住的村子被流寇一把大火烧了。
“陛下可知后来这刺客怎么样了?”
戎帝从恼怒中回神:“后来?”
“早些日子朕与宰相攀谈及此,听这狗臣讲述往事,那刺客好像是被一把火烧死了。”
“烧死了?”
戎帝盯着时尘惊异的眼神,心想这小影卫好奇心怎这么重。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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