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离破碎的声音恳求。
“嗯啊,停下呜……停下来,太爽了……混蛋啊啊——”
雪白的小腿在半空中崩溃的乱蹬,而这种行为却被老处男视为鼓励,贺封阳粗硬滚烫的阴物再度涨大,湿紧的内里在被整根抽出,又整根进行入中,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在疯狂的操干中四溅。
沈玉京崩溃的用含着哭腔的声音漫骂,“你这个……混蛋!变态,呜呜……不许用你的驴屌肏我,会坏掉的,受不了了,混蛋!”
可贺封阳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力度又狠又凶的狂插,可怜的媚肉没有得到半点喘息的机会,阴屄痉挛蠕动着,被今天的第1泡精灌满了。
沈玉京爽的崩溃,华丽衣服下诱人的身体无处躲藏,被剥了个干净,他拽着手下的被子想要逃出来,湿软的屄刚吐出性器,就被扣着腰拖了回来。
贺封阳危险的眯起眼睛来,“又想跑?”
这位刚脱离处男身的老同志用手指撑开沈玉京微红肿的阴屄,随即一大股属于自己的浓白精液流了出来,他愉悦的轻笑了一声。
在沈玉京逐渐惊恐的眼神中,无奈的说,“既然都流出来了,那就再灌满一次吧。”
沈玉京觉得自己整只鬼都不好了,竟有如此无耻之人,明明是被你弄出来的。
可他现在的身体稍一触碰,就敏感的不像话,被贺封阳抱起整个贯穿时,受不住的轻声呜咽。
他被按在了书桌上,圆润白腻的屁股高高翘着,被后入,迷离朦胧的眼睛就只能盯着占据整个桌子的那张画。
他被干的比上面更狼狈,甚至连件衣服都没有,很快贺封阳又换了个姿势,坐在椅子上,让沈玉京坐在他的腿上,阴屄别扭的吃着自己的性器,逼他看那幅画。
贺封阳声音低沉,带着嫉妒的问,“我消失的那天,是不是那只鬼干的你,被他干得爽吗?”
沈玉京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下一个问题,‘我干的你爽还是他干的你爽?’
无论怎么回答,他都会被发狠的男人干的爽到崩溃,所以不能让他把这个问题问出来。
“没有。”沈玉京身体软的厉害,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懒洋洋的答。
用有些可怜的语气描述自己崩溃的用桌角自慰,把茶壶嘴塞进阴屄,由于操作失误,微凉的茶水全部灌进了屄里,还有……
他还没说完,就被红了眼的男人扣着腰,挺胯疯狂输出了上百下,噗嗤,噗嗤的肏屄声中,沈玉京只能用更加可怜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说着连不成句子的话。
他接收到了属于自己的记忆,千年前他是一个太子,亡国后,被敌国君主以千万子民和兄弟姊妹的性命胁迫,成了禁脔,日日承欢,郁郁而终。
千年后变成了一只鬼魂,却还跟那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
对于正常人来说着实称不上美好,沈玉京揉着头,他感觉身体沉重无比,这信息量实在太多了。
可接下来的场景才让他彻底呆住了,他看到了火焰,数座华丽的宫殿被熊熊烈火无情吞噬,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喊杀声,宫女侍卫正狼狈的逃窜,似乎还能听到兵刃挥舞收割性命,撕裂风声。
下一刻,他就成了一个阶下囚。
小灰的剧情传送出了问题,他直接回到了起始,而且还是最糟糕的。
一国太子的尊容华贵没享受到不说,还被关进一间屋子重兵把守,大概在两,三个时辰后,他就会被洗干净,送到敌国君王的床上。
这位仁慈的太子,苦苦的哀求他放过自己的子民,母后,数十个兄弟姊妹,甘意向他俯首称臣。
然而敌国君主只想尽情享受这个美丽,脆弱的尤物,稍稍的言语威胁,就将一国太子压在身下,索取无敌。
真是糟糕透顶了。
沈玉京想,但显然他跑不掉,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只能用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尽情享受。
能想象十多个美女伺候你洗澡吗?作为一个非标准意义上的正常男人,沈玉京觉得自己圆满了。
华丽古典的大床上,沈玉京仅仅穿了贴身的亵衣,天色渐晚,蜡烛都燃到了底,人还没回来。
沈玉京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实在撑不住了,把自己塞进被子里睡了。
在他熟睡后,门被推开,身材高大的男人裹杂着一身冷意和浅淡的酒香,幽暗冷漠的眼睛扫过床上的凸起。
大跨步走了过去,床上的人睡得太熟了,丝缕月光泄入,贺封阳能清楚的看到那莹白柔软的脸上泛着一抹红。
无端让他的心一软,冰冷的眼神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不知道是谁往他床上塞了个这么可人的小家伙。
贺封阳觉得自己醉的厉害,他慢慢凑近了床上的人。
沈玉京这一觉睡得一点也不安稳,像是一个晕船的人迷迷糊糊的,只是莫名的爽,腿软的也厉害。
颤颤巍巍的吐出可怜的呻吟,他失神的睁大了眼睛,看到了一张颇为可恨的脸,贺封阳见他醒了,一个挺身,孽根进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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