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被拖了回来,这人的精水如同取之不尽,一次次的把他灌满,又一次次毫不怜惜的任它们流出来。
说是要把沈玉京肏怀孕,却是一次次的发泄着自己无法掩盖的兽欲,最后沈玉京实在受不住,被生生肏昏了过去。
而陈续这才停了下来,只是两人交合的位置依旧严丝合缝,把人紧紧的禁锢在怀里,陈续玩弄起了被冷落已久的奶子。
又咬又磨,昏迷中的沈玉京颤抖着,却忍不住挺着胸把奶子往他嘴里送。
陈续着迷的抚摸着怀里的这具身体,又想到了自己今天看到的资料,眼里一片阴翳。
怀里的这人,该是他哥哥。
却因为他那个愚蠢的父亲,想要把遗产越过他这个儿子,全部都给被养在外面,自己初恋跟自己的孩子。
女人是自己陈父的初恋,被陈父当初为了前途抛弃,娶了省教育总长的女儿,也就是陈续的母亲。
可没想到那个女人被抛弃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孩子,最后得了重病,命不久矣,迫不得已把孩子送到了陈父面前。
只希望他能把孩子抚养长大。
陈父看着被病痛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初恋,心痛不已,发誓一定要照顾好沈玉京,只是陈续的母亲实在厉害。
陈父不敢把沈玉京带回去,后来陈母因病去世,陈父又动了别的心思,他想把所有的遗产都给自己和初恋的儿子。
但是在这个国家,双性孩子是没有家产继承权的,但妻子不一样。
被冲昏了脑袋的陈父,便名义上娶了沈玉京,光明正大的把人带回了陈家。
所以他们不但是名义上的继子和小妈的关系,更是有血缘的关系。
陈续抱紧了怀里面的人眼里面带着一点病意,所以,他们合该是密不可分的,是血源,更是爱。
任何想要把他们分开的人,都会万劫不复,包括他们自己。
幽暗的屋内,满是石楠花浓烈的味道。
沈玉京不堪重负,嘴里面发出呜呜的声音,被无数次灌满的甬道此刻每次抽插都会伴随着黏腻的响声。
沈玉京哀哀得求饶,却没换得丝毫的怜悯。
“呜啊……阿续别入了……要死掉了……呜呜……真得要死了呜……”
靡烂的私处被肏得不堪入目,此刻张着无法闭合的小嘴,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流出射进深处的精水,弄湿了一床被单,却被全然无视。
陈续两只大手掐着胯骨,沈玉京就被迫抬高的屁股,任由那狰狞滚烫的巨物在菊穴里驰骋,肠肉被肏得发麻。
沈玉京哭喊得嗓子沙哑,眼睛红肿,在高潮中满脸崩溃泪水的小脸贴在潮湿的被单上,呜,他要死了。
“死?”陈续隐在黑暗中脸阴沉沉得,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颤,“就算是死你也要生个孩子出来,生不出,就继续肏你的死人逼,干坏它。”
单薄的脊背轻颤,沈玉京竟然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他崩溃的承受着身后越发大力的肏干。
只觉得脑子都快被干坏了,沈玉京开始指责起陈续来。
“果然呜……你根本就不爱我,唔啊……你是想让我给你生孩子……啊!你这个渣男,呜呜……你滚…,不要你弄……呜呜……”
越说越起劲,“你混蛋!呜啊……,一点也不心疼我,手都被磨破皮了,呜……逼也被干坏了……”
委屈的豆大的眼泪直掉,听着他的指责陈续又好气又好笑,身下的动作好歹是慢了下来,“小妈你忘了,是你要害我,我才会这么弄你的。”
但是,就是沈玉京不作妖,陈续也迟早会控制不住自己,到时候,随便找个理由把人关起来,只能让自己一个人看,触碰。
沈玉京被他抱在怀里,后穴那玩意又粗又硬,把肠肉都给捅顺了,好不容易见他不动了,哪肯好好说话,撇着嘴,当下推卸起责任来毫不心虚,“还不是你……你总欺负我,呜…我都说了让他们小心点的……,再说你不是没出事……”
说着仿佛还真不是自己错,沈玉京看着埋在自己胸口吸奶的头却又不敢推,委屈的红了眼眶抱怨。
“呜……奶子都被咬烂了,你都不在,……腿也被肏得合拢……”末了,恶狠狠的添了一句,“都是你的错。”
陈续听他说完抬起头,手却还攥着奶子,又揉又捏,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是吗?”
见他没发怒,沈玉京心里又有了坏主意,声音软软的示弱道,“如果你把遗产过户给我,我还是可以原谅你的。”
耳边响起一声低笑,陈续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牢牢锁定了沈玉京恳切的小脸,“好啊。”
“阿续你真好。”沈玉京在黑暗中脸上笑容绽开,莲藕般的手臂缠住了陈续的脖子,唇瓣亲到了他的唇边,“小妈最喜欢你了。”
陈续也笑了,手指捏住了沈玉京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摩擦着他娇嫩的唇,手指色情的在两片唇间进进出出,“那小妈不表示表示?”示意般的挺了挺胯,穴里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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