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打在腿心,把腿肉打得通红一片。
而圆润的龟头也会狠狠的撞进宫腔口,半个鹅蛋大小的龟头就顶在里面,随时都要把自己的子子孙孙射进去。
沈玉京每每被顶到宫腔,就爽的直翻白眼,微张的嘴巴都不受控制的吐不出艳红的小舌头。
在快感的巅峰脑子里只有白光,突然沈玉京想到自己是会怀孩子的,他有子宫,而这人从不带套!
微弱的挣扎无际于事,只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了起的手指无力的在他的脊背上划过一道道红痕,“呜啊……阿续不要……不要再顶了,啊啊!又要被干穿!”
“呜呜,不要射进来,不要啊……!唔唔。”
陈续冷笑了一声,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心里暗想,他何止是要射进去,还要把它灌满,射爆,让孩子从里面钻出来。
让手中肆意玩弄的这对骚奶子溢出奶水,胀痛的面前这个骚货,每天只能捧着奶子求自己吸奶。
到时候,他是一定要把这对骚奶子含进嘴里狠狠玩弄的。
陈续为自己的想象红了眼。
妈的,果然,乱勾引人的风骚小妈还是锁在床上,每天挨肏好了。
胯下巨物再一次狠狠顶入,半颗圆润的龟头卡在宫腔,没有再接着抽岀,而是掐着身下人的细腰,把两人交合的位置弄得更加严密,
微凉的精液这才凶狠的冲刷起敏感的宫腔内壁,很快就灌满了子宫,精液撑大了身下无力反抗人的肚子,却被龟头卡住,丝毫都泄不出来。
沈玉京瞪大了眼睛,却也只能无力的承受着,哀求呜咽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太阳东升西落,沈玉京望着外面灿烂至极的夕阳,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多久,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能每天在纸上记个天数。
可后来在越发频繁,且不分时间昼夜的剧烈床上运动后,对于时间流逝的认知变得模糊。
但这个时间,那个禽兽也应该回来了。
沈玉京坐在窗边,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堪堪遮住半个屁股,修长白腻的腿搭着,美的如同一幅画。
只是美人现在难免难狈,腿上尽是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单薄的白色衬衣里能够窥得雪白的身体上更是痕迹斑驳。
脚尖垂在木质地板上的右脚,脚背弓起,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细瘦的脚腕上有个银色的圆环,连着细细的锁链到了墙壁里面。
门被打开,陈续入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美景,呼吸俨然急促了起来,沈玉京在剧烈频繁的性爱中熟悉的陈续的身体,和他给予自己的快感。
但陈续又何尝不是,他本以为吃多了会腻味,到时候就能把这个婊子赶出家门,看着他痛苦。
可现在,他恨不得日日夜夜都把这个婊子压在身下,狠狠灌满他的双穴,还有那被玩得越发肥大艳丽的奶子。
他要把这人身上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痕迹,变成他的独有物。
陈续哑着声音,“吃饭吧。”鲜香浓稠的海鲜粥还冒着热气。
沈玉京如同一株吃人精的玫瑰,眉角眼梢被精液浇灌的越发艳丽,此刻皱着秀气的眉头把粥推远了些。
吊着嗓子,拉长了声音,“不吃。”
沈玉京问,“小续你什么时候才肯放我出去?”
陈续闻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想出去?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放他出去,给他自由,看着他去勾引别的男人吗?奶子是被他吃大的,逼是被他玩熟的,让别的男人碰,想都别想!
沈玉京厌厌的皱起眉头,“你明知道,我跟叶叔什么都没有,他是我尊敬的长辈。”
陈续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找个理由,把这个勾人的骚货永远的留在身边,禁锢在自己的地盘。
这朵娇艳的玫瑰只准由他来灌溉,就是喜欢,也只能喜欢他一个人。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我爸还没死的时候就搞在一起了。”陈续眯着眼睛,用刻薄的言语攻击他。
也不等他回答,继而又开口,“我爸才刚死,你就来勾引我,不是很熟练吗?张开腿,用那口烂逼勾引过多少人?”
“婊子!”
沈玉京垂着头,细长的手指捏着一点衣角纠结,低声反驳,“我没有。”
宽松的衣服下布满痕迹的背部显露无疑,陈续已经走上去,手放在了他的后颈,声音暗哑,眼里面更是直勾勾毫不掩饰的欲望。
“不吃?那就让你下面的那张嘴吃,不是经常馋着流水吗?”
沈玉京听到这话站起身就要跑,就被铁臂够了回来,浑圆的屁股坐在了那危险的一大团上,后背与坚硬的胸膛严丝合缝。
陈续一只手揽着他的腰,一只手拿着白色的调羹在还冒着热气的浓稠海鲜粥里舀了一大勺,就要往沈玉京狼藉的腿心凑。
吓得沈玉京小脸一白,“呜,我喝。”
“晚了。”陈续声音冷得很,诚心要惩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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