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怕什么?只要你一直待在这里,当然不会有别人敢碰你,就算有了孩子,我也会把他照顾的很好的。”
沈玉京红着眼眶摇头,溢出的泪水浸湿了胸前的衣服,他抓住了陈续的衣领,“阿续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不想一直待在这里,这里好黑,呜呜……”
沾满淫水的手指抽出,陈续两指夹起硬起的奶头,听着沈玉京的娇喘,微笑着问,“小妈我们这样不好吗?永远都不会分开,毕竟如果把小妈放出来,谁知道小妈会不会又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到时候惹我生气了,可是会奸坏小妈上下三张小嘴,整天整天的合不拢,连精水都夹不住,还怎么生孩子?
而且我也不想在小妈身上用那些玩具,知道小妈不耐玩,所以一直都是亲身上阵的,还不够体贴吗?”
这算哪门子体贴,做起爱来就跟头发情的畜生一样,可这话沈玉京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下身的两张小嘴滴答滴答的流着水,难耐的磨了磨顶在外阴上的大龟头,白藕般的手臂攀住了陈续的脖子。
“呜啊……进来吧……可以了……好痒……”
陈续也没客气,掐着他的细腰一杆入洞,在床事上可不像自己话里面说的这么慢条斯理的体贴。
铁杵般的滚烫棒子在还有些红肿的肉花里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每次都顶得最深,最深,搞的淫水四溅,水声不断。
连吮着肉棒不放的媚肉都被带出一截,沈玉京确实不耐肏,很快就受不得了,小小的鸡巴被带着薄茧的指腹随手撸了两下,就射了陈续一手的精水。
连带着媚肉都绞紧了逼内肏开宫腔的要命棒子,像是要把精水都吸出来,可精水还没吃到嘴里,自己倒是被烫得喷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浇在了横冲直撞的龟头上,沈玉京原本松垮垮的揽着陈续脖子的手臂,此刻被顶撞的搭在他的腰上。
只是有时候被弄的实在狠了,对修剪圆润的指甲就在快速耸动的腰腹,跟背部留下了一道道崩溃的指痕。
“呜啊……阿续够了……太快了……呜呜……肚子要被干穿了……啊啊……”
沈玉京崩溃的呜咽求饶,他早就被按到了床上掐着腰一次次的被贯穿,腰部是他极敏感的地方,平时稍稍一碰就觉得浑身酥麻。
更何况是现在,无力的抓紧手下的被单,他知道铁杵能磨成针,就是不知道如今在他小逼里面驰骋的这东西能不能磨。
不求能磨成针,稍微变小点,变短点也行啊。
在沈玉京被肏得意志涣散时,那驴屌似的玩意儿才挺进宫腔,射了个满满当当。
“别哭了。”陈续把人抱在怀里,有些无奈,“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不小心跑出去,被别人拉进巷子里轮奸,把你的小逼干烂都没人可怜。”
“呜……你不许说。”过了许久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沈玉京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只是那溢满泪水的眼睛,怎么看也没有杀伤力。
反而看的人鸡巴又硬了。
起码陈续是。
“你怎么又硬了。”沈玉京表情有些慌乱,去推他的胸膛,“呜呜,拔出去。”
陈续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暗沉沉的,“小妈,还记得昨天晚上答应我什么了吗?”
“每天挤一杯奶,挤不出来就……”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说出的话却如同要命的恶魔,“任我玩。”沈玉京无力的推着他,却被握住了手。
流着泪狡辩,“明明是你,呜呜……为了给你挤奶,奶子都被掐青了……好疼,不要做了好不好~”
沈玉京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明天……呜啊,明天给你挤两杯好不好……”
“不好。”陈续眯起眼,“除非……”
沈玉京只贪图眼前的安逸,含泪答应了,只是答应后,后面的那张嘴也没能幸免,就是后话了。
从前有个精明的商人,花重金买下了一只精美的花瓶,又费心费力的打造了一个纯金的匣子,在里面铺上各种名贵的鲜花,别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提高花瓶的身价。
可殊不知,表面精美的花瓶,内胆里却满是商人肮脏的欲望。
也许美丽的东西,就是要被狠狠弄脏。
更何况这还是一只,会变成人的花瓶。
床上赤裸的小美人抖着身体,腿间被自己主人过多灌溉玩弄的淫靡烂熟处正吃着一根根细细的深绿色青茎。
骨节分明的大手压着娇嫩的花瓣向下,就仿佛私处长出了大片鲜艳的玫瑰,小美人颤着腿。
自己的主人衣冠楚楚,居高临下的扫视着他淫乱的身体,吐出冷酷的话来,“花这么多钱把你买回来,连几枝花都插不下,真是废物。”
小美人细长的腿侧还散落着零星的十几枝艳丽玫瑰,只是艳丽的花瓣上都沾着暧昧淫靡的水迹,似乎深入过某些销魂之处。
害怕的咬着艳丽的下唇,小美人湿润的眼睛,望着自己冷酷的主人,“还…还可以吃的……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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