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了一个上司对下属的欣赏,甚至可以说是疼爱,但那应该就像是哥哥喜欢可爱的弟弟……可现在他看着严言窝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觉得心脏就像是要裂开一样,流出浓稠甜蜜的液体,又像是满的要爆炸,满的他浑身躁热,只有把唇印在严言微微开启的唇上才能解脱!!!
可现在他看着严言窝在自己怀里的模样,觉得心脏就像是要裂开一样,流出浓稠甜蜜的液体,又像是满的要爆炸,满的他浑身躁热,只有把唇印在严言微微开启的唇上才能解脱!!!
唇吞没了唇,舌头也滑了进去,舔咬斯磨,纠缠不休,身下的人因无法呼吸发出了难受的呻吟,挣扎扭动,惊醒了要不够的男人!
韩子龙仰视天花板,呼吸粗重,心跳飞快,胸膛上的严言停止了挣扎,紧紧地抱住他,睡得很实……
严言发现韩子龙对待自己的态度变了。
虽然这种变化进行的不落痕迹,他还是能感觉到。
变化是从那天严言宿醉醒来后开始的,那天早上他在头痛欲裂中醒来,嗓子火烧火燎的,韩子龙立刻递上救命的“甘泉”,给予他最心细的照顾,让严言沉浸在幸福里至少三十五分钟,直到开始上班。
但,从那一刻起。
他们之间最近的接触也要隔上两臂之遥,韩子龙不再叫严言小鬼,也不再拍着他的头开玩笑,每天中午、晚上都有安排好的约会,再没机会品尝严言的手艺。
开始,严言以为这一切都是无意的,直到有一天,他下班回家,发现拉了些东西在办公室,中途想起来返回去拿,上到顶层,看到董事长室有灯光透出,猜想是不是韩子龙取消约会提前回来了,他高兴地跑过去,想和韩子龙说两句话再走。
董事长室的门虚掩着,有对话声传出来,其中一个是韩子龙的声音:
“只要我不通知,你们就一直送,不用再问我了。”
“好的,韩先生,这两天食用下来,您对我们师傅的手艺还满意吗?”
“很好。”
“谢谢韩先生,明天同一时间,我会把晚餐给您送过来,您先慢用,我——”
严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
如果不想吃自己做的饭,直说就好了,为什么要假装有约会,然后再转回来吃外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严言想起韩子龙这几天不同于以往的举动,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讨厌吗?想起他有几次看着自己欲言又止的神情,是想辞退自己却不好意思开口吗?
胃一阵阵抽搐,才想起,晚上什么都没吃,只喝了一点汤。
好讨厌!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胡思乱想又多疑,但又无法停止猜想,头发涨,要爆炸!
是从酒醒后那天开始变的不一样的。喝醉的时候,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记得醉中的自己做了一个,让自己偷偷地回味好久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梦,在梦中,被深深地深深地亲吻着……
难道把梦喊出来了?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除了倒在沙发之前的记忆是清醒的,其他的,都像发生在梦中。
为什么,只是想留在他身边,只是想不被他讨厌,这么小的愿望,也不能实现吗?
胃好痛,不及心痛!
“哥,我进来了。”敲门声响过后,门开了,房间突然变亮。
小月打开门,开了灯,端着一碗面条走进来,放到严言面前:
“老爹和老娘带小飞散步去了。”小月边说边把筷子塞到严言手里:“哥,我可是难得下厨房哦,尝尝好不好吃?”
严言低下头,不像让妹妹看到自己的表情。
随便挑了一根吃进嘴里,完全没有感觉:“好吃。”严言抬头,挤出笑脸给妹妹。
“骗人!分明就是难吃的快哭了,还说好吃!”小月蹲下来,仰望坐着的严言:“哥,有人欺负你?”
摇头。
“你钱丢了?”
摇头。
“你失恋了?”
继续摇头。
“你告白失败?”
还是摇头。
“你暗恋?”
严言停了5秒,摇头,然后说:“没”。
“那就是暗恋了。”这次的摇头有水分,小月才不信:“哥,你有多喜欢她?”
严言不说话。
“是不是看见她就像见到夏天的红豆冰,冬天的烤番薯?”小月嘻嘻一笑,做了个鬼脸,却听她老哥像是在自言自语:“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无论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老哥,你真不是普通的肉麻和痴情哎!”小月夸张的看着自家老哥,然后收起笑脸,严肃地说:“去追啊!躲在家里伤心,她又不会心疼,喜欢她就把她绑过来!”
“我们不可能的。”严言说给自己听。
“为什么?她结婚了?”
“没有。”
“那就是活标啊,不说,一点可能都没有,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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