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严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么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严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刚转身,未及撒腿,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你到底来干吗?”
听到严言的回答,男人站起身,走了过来:“什么时候龙腾请了小男孩来当清洁工?”男人很高,挺拔而强壮,他低沉的声音带着疑问在空旷的空间回荡,这一切都让严言充满了压迫感,童年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感到恐惧,想夺门而逃。
刚转身,未及撒腿,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他:“你到底来干吗?”
手劲很大,严言怎么也挣扎不脱,慌乱中用另一只手护住头,人往下蹲:“别打我!”
“起来,我不打你!”大手一提,严言根本就蹲不去。
男人根本没有动严言的意思,原本他只想问个清楚,但现在这个男孩的态度让他起了疑,若是坦坦荡荡,何必怕成这样。
像被困住的小兽,恐惧而无助,严言的脸色煞白,已经看不清眼前男人的表情,眼前浮现的全是姑父当年狰狞的面孔。
“说清楚,我放你走。”就算是小偷,也肯定是个初犯,严言的眼神和脸色竟让男人动了恻隐之心。但怕是受人指使,男人一定要问个清楚。
“韩董早。小言,你来了?”清脆的女声在耳畔响起,男人转过头,是秘书室的吴明明。
吴明明一向到的很早,一般也不坐电梯,都是走楼梯,今天,她推开楼梯间的门,就看到龙腾的太子爷韩子龙正抓着多日未见的小帅哥严言站在门口,俩人之间的气氛看起来很紧张,别是要打架吧,她忙过来打个圆场。
“你认得他?”
吴明明未及回答,轻呼了出来,韩子龙转回头,发现严言晕了过去,忙展臂将他接进了怀里。
看来九成九是自己误会了,这男孩轻的像小猫,胆小的像兔子,他要是能做坏事,全世界恐怕没几个人不是江洋大盗了。
飘忽忽的,严言觉得很暖,昏昏的不愿醒来,但有人固执的摇晃着自己,他只得张开双眼,对上一对墨黑的眸子,记忆恢复了。
“对不起,吓着你了。”韩子龙尽量柔和刚硬的面部线条:“吴小姐刚才都告诉我了,你好,我是韩子龙,这里的副董事长。”
姓“韩”,副董事长?是韩家的少爷吧!
严言的心跳渐渐平稳,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室内的沙发上,身上盖着男士的西装外套,他环顾了一下,门是关着的,昏倒前好像听到明明姐的叫声,原来是她救了自己。
严言低下头,不好意思看韩子龙的脸,原来是副董事长,自己却把人家当成恶魔一般,怕成这样,原本几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却因为自己的心病,闹了这么大的笑话。
“你还好吧?”大手覆上严言的额头,大手很暖,额头很冰,看来吓着这孩子了。
“没。”严言抬起头小声解释,放松心情以后,他觉得韩子龙虽然长得看起来比较严酷,但其实是一个很温和的人,而且,越看越觉得英俊,严言的脸有些发烧,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能自己回家吗?”这男孩又胆怯又容易脸红,韩子龙看着严言害羞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我还没有打扫。”
“这边有专职的清洁人员,你不用再替母亲来打扫了。”韩子龙从没听奶奶讲过严家的这件事,想必奶奶也从没想过要让严家回报吧。
姑妈虽然从严言懂事的时候,就告诉了他自己的身世,但严言一直管姑妈叫妈,管严大志叫爸爸,除了少数几个知情的人,外人都以为他们就是亲生的一家人。
“啊?为什么?”严言坐了起来,做清洁义工对姑妈来讲很重要,因为这是她唯一能为韩家做的事。
“你现在应该去上学,不是来这当清洁工人。”
“我在放暑假。”严言有点急了,不知道回家怎么和姑妈解释:“韩先生,我不知道明明姐是怎么和您说的,但是韩老太太对我们家有大恩,我们无法报答,只能尽量多为龙腾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我们做的很开心,并不辛苦,如果您不让我继续工作,我不知道回去怎么和母亲交代。”严言一口气说完,圆眼睛哀肯的望着韩子龙。
其实,还有一点原因严言讲不出口,那就是──他想再次看到韩子龙,虽然刚才他吓到了自己,但现在,严言看着他温和的表情,只觉得亲切。
韩子龙盯着圆眼睛,长睫毛闪了下,逃开了韩子龙的视线。
沈默半响,韩子龙道:“今天你先回去。明天再来如何?”
“好。”严言赶紧乖乖答应。
十分钟以后,韩子龙确定严言没事了,就派了司机送他回家,严言怕姑妈担心,并没有告诉她早上发生的事。
这一夜,严言又失眠了。梦里全是韩子龙墨黑的双眸,还能感受到那双大手的温度,听到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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