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就像凌肖说的那样,强买强卖,艰难地把性器吃进发育不成熟的屄里,白起顾不上痛楚,他急切地吻着凌肖,他要一个承诺,要一个凌肖不会抛弃他的承诺。凌肖被他亲得很没辙,掐着下巴推开白起——白起很伤心地想:他讨厌我亲他。但是白起听到了他想要的答复:“你乖一点,听话,我会回来的。”
乖一点,怎么样才算乖一点,他还不够听话吗?十六岁,未成年,就已经会对兄长张开双腿,的确算不上是乖孩子。四岁的年龄差宛如一道天堑,凌肖走得那样快,从来不会为了他放慢步伐,他只能跑着追,他只能用这样卑鄙的办法逼迫凌肖回头。
只是他的身体对于凌肖而言确实没什么吸引力,旧计重施的过程并不顺利,凌肖不紧不慢地捏着他的腰,看起来毫无兴致,白起又感到没由头的羞愧。他连勾引这种事都做得很笨拙,走近一步把背心掀得更开,想坐到凌肖腿上,但又不太敢,怕被推开,只好不上不下地贴着凌肖的膝盖,嘴里咬着衣角防止往下掉,展现出柔软的胸部:“哥哥……”
这点手段实在不够看,拙劣得像三级片里急不可耐的前戏,凌肖又笑了一下,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扣弄乳首,问道:“从哪儿学的那些?”
白起瑟缩了一下,被凌肖掐着腰板正身子,嘴里含着布料很模糊地开口:“有同学分享那种影片……”
“不学好。”另一边的胸部被扇了一下,白起忍住没有叫痛,却被凌肖捏着乳首挑弄的动作激得抬高了腰:“胸真小啊,白起。”
被摸胸还要被抱怨胸小,看来理论经验并不适用于他和凌肖的实际情况,况且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有奶子可以给凌肖捏。白起有点不开心,他抓着凌肖的手不许他再摸,声音闷闷的:“你要是不喜欢的话……”
“那就算了?”凌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不知不觉间,白起已经坐到了凌肖的膝盖上。
白起抿唇,他想赌气,但凌肖不可能挽留,甚至不会给他台阶下,对凌肖耍脾气毫无意义,凌肖也许愿意哄其他人,但绝不会哄他。这样一想难免心灰意冷,凌肖可以轻飘飘说出算了吧,但他做不到,就像凌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丢掉他,他却会骑车十几公里来到凌肖的学校找人。
为什么可以对别人好却不能对他好?明明他是最喜欢凌肖的人。
他垂下眼,拉着凌肖的手往下:“不能算了,哪怕你不喜欢也必须跟我……做那种事!”白起颇为虚张声势地强硬起来,心里还在胆怯,生怕被拒绝,“反正你做完之后就是答应我了,你,你必须回家!”
凌肖反手握住他:“必须要做?”
“……嗯。”
“行。”凌肖松开他的手,侧身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条未拆封的颈环:“把防咬环戴上,我现在是易感期。”
白起愣住了:“我……”他瞪大了眼:“我不是oga。”
不是oga当时用不上防咬环,beta在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都能来去自如,因为并不受信息素干扰,也不存在标记与被标记的困扰。况且……凌肖特意在床头柜里备着防咬环,自然不可能是给他一个beta用的。白起垂下眼,道:“我不戴。”
“戴上。”凌肖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戴!”
白起猛地站起来,紧紧握拳:“我才不是oga,我不要戴环!”
凌肖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不戴就不做。”
他不是女人,也不是oga,可偏偏凌肖要这样对待他。莫大的屈辱和委屈淹没白起的心,他的胸口起伏不定,从见面起不被凌肖允许喊哥哥时就开始积攒的情绪终于超出了白起的忍耐极限,握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白起无声地抽噎起来,眼泪砸到地板上,拿起凌肖放在床沿的防咬环,流着泪给自己戴上。
凌肖终于愿意露出笑容:“过来。”
白起会爱上自己,完全是凌肖预料之中的事情,或者说,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把感情都写在脸上的人,甚至不需要凌肖多分出一份心神去解读他的心情。记吃不记打,真的像小狗一样,只要摸一下头就足够让白起对他下次的伸手感到雀跃,全然忘记还有挨打的可能。
谈不上是对白焜或温苒的报复,这样的阳谋只针对白起一人。要怪,只能怪白起不知好歹,从小把“我喜欢哥哥这样的”挂在嘴边,对任何感情的界限都朦胧不清,总要表现出一副奉献出全身心的模样。他爱上别人肯定要吃亏,会被骗得很惨,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因为乐于牺牲与付出,所以会被无节制地索求,真可怜——凌肖是个很好的哥哥,怎么会舍得弟弟被这样欺负。如果白起一定要爱上谁,最好的选择,自然是对他知根知底的自己。
只是事态的发展有点超出预期。那天他撇下面色惨白的白起回到房间,本以为会迎来一场难以掩饰的真情告白,却没想到等来的人二话不说钻进了他的被窝。
虽然稍有差池,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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