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着公狗腰一个下沉,硬邦邦的鸡巴拨开红肿的蚌肉猛地插进去,力道之大直击灵魂。
男孩的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掰开成一字马状,柔软的身体像淫蛇一样缠着男人坚实的臂膀,花穴里骚浪的媚肉急不可耐地缠着大肉棒绞弄,九曲十八弯的花壶让赵景业通体舒畅,按着安修肏得一下比一下重。
安修紧紧地攀着赵景业的身体,如痴如醉地享受被侵犯花穴的快感,小腿紧绷在空中晃悠,十根脚趾紧紧蜷缩,无力排解身体里疯狂堆积的快乐。
“老公的大肉棒肏得小安好舒服、啊啊……好快、被顶到骚心了唔啊啊啊……”
“凌哥、凌哥,你的老公好棒嗯呃、小安不是故意抢你老公的但是凌哥的老公好会日逼,小安的骚逼好麻好酸嗯啊啊啊老公慢一点~~”
他婊里婊气毫无诚意地向远在天边的苦主道歉,然后又心安理得地享受起别人老公的鸡巴。
“老公、老公喜不喜欢小安的逼,舒不舒服咿啊啊啊……”
“喜欢,喜欢极了。”赵景业咬着安修的耳垂,腰上就像装了马达一样疯狂在男孩的嫩逼里输出,汁水被抽插的动作打成白沫堆积在红肿的穴口,床单也被洇湿,留下一大片深色。
“小安的逼真舒服,咬得也紧,比我老婆的舒服多了。”
他的动作发了狠,力道十足,像是要把小魅魔钉在床上。
穴里骚点被无情地碾压摩擦,疯狂堆积的快感让男孩两眼翻白,舌尖露在唇外滴着津液。
后腰的淫纹疯狂地扩张,红色的线条张牙舞爪地伸到男孩的腹部,汇聚成心形的纹路。
被完全迷惑了心智的男人把这当做寻常,他咧着嘴笑,兴味地摸着男孩的小腹,轻轻摁压,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形状。
龟头越顶越深,慢慢地敲开宫门,挤入狭窄的宫口。
“咿咿咿啊啊啊啊——肏到子宫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男孩哭叫着求饶,但同为淫器的子宫却不肯放过可口的食物,开始疯狂吸咬着肉屌,试图榨出精液。
赵景业没想到男孩的子宫都能当成逼来肏,就仿佛里外有两口小逼在吸他的鸡巴,爽得他精神一震,下体紧紧地贴着花户,连巨大的囊袋都快塞了半个进去。
“嘶……骚货,放松。”赵景业托着安修的屁股往胯下送,屌皮被火热的穴儿吸着,柱身越胀越大。
龟头死命地卡住宫口,疯狂颤动。男人也知道快要到极限了,他性感的喉结滚动,在床上抱起安修,狠狠地按在鸡巴上,然后肉屌抖动,水柱一般强烈的精柱倾泻而出——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强吃到老公的精液了呜呜啊啊啊太猛了子宫要撑破了呜老公好猛好爽咿咿咿啊——”
男孩疯狂尖叫,被钉在肉棒上的身体激烈地挣扎、颤抖,小腹肉眼可见地臌胀起来。
“嗬呃……”男人舒爽地喟叹,握着男孩疲软的小肉棒轻轻套弄。
“呼……啊嗯、呼哈……”
安修急促地喘息,脸上带着媚意。
魅魔的女穴让男人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刚射完一回的肉棒再度膨胀起来。
他恍若不知,暧昧地夹着大肉棒,妖妖娆娆地倒在男人怀里,在满室的媚香与腥臊中与他甜蜜地接吻。
“老公……小安好舒服呀。”
赵景业挑眉,放肆地顶了顶,把男孩顶得气喘吁吁。
“啊啊……坏老公,快放开小安,凌哥一会儿该回来了。”
虽然这么说,但小穴却依旧将男人含得极紧。
赵景业一眼就看出他的口是心非,他不顾花穴里媚肉的挽留,拔出肉棒,轻车熟路地插进早已饥渴难耐的后穴,然后拿起扔在一边的手机。
“呃、嗯啊……”
他拨通电话,另一头是凌棋欢快的声音。
“老公!找我有什么事,我很快回来!”
“没什么事宝贝。”插着的菊穴一紧,俨然是安修在作怪。
赵景业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一边游刃有余地应付老婆:“给你定了邮轮,停靠在世纪港那里,今晚刚好有一场舞会举办,玩得开心宝贝。”
“真的吗!谢谢老公,ua!”
邮轮!安修心里又酸又嫉妒,真好啊,要不人家是正牌老婆呢,随随便便就是一艘邮轮送出去。
安修觉得昨天刚得到的两台豪车不香了。
男孩心里想什么赵景业一目了然,他抓着两瓣肥嫩的臀肉开始抽送,声音沙哑性感:“好好伺候老公,以后凌棋有什么,你都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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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修在凌棋家住下了。他与赵景业的事瞒不住他人,但不知为何凌棋却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装聋作哑。
赵景业也乐得当他的好老公,你别说,这样私下里与安修偷情也更刺激了。
别墅下凌棋若无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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