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情况是,他半天就撑不住,可怜巴巴地回去求饶。
李妄压根没想真的放他自由!
哪怕只有一天。
齿尖陷进嘴唇,松开时唇上已是一片牙印,“国际监狱完完全全被李妄掌控,我……我……”
话未说完,眼前投下一片阴影,手里的东西不由分说地被拿走,也许是因为不分日夜的调教让他害怕,也许是下体玩具骤然剧烈起来的振动,昼看着那人瞳孔有些失焦,惨白地张着唇说不出话来。
李妄冰冷的话语落下:“别再染指我和他的事。”
“滴”电话被挂断,唯一的指望也随之远去。
李妄把手机揣进兜里,直勾勾地看着仍然蹲在地上的昼,心里想的全是“这是他的猫”“是他亲手照顾,亲自养大的,合该属于他”“一分一毫都不能允许被夺走”。
眼尖的他溘然发现被咬的红润润的唇,半弯下腰,指腹揉着那点点牙印,语气越发温和:“该回家了。”
像暴风雨前的平静。
昼摇了摇头,始终没有再抬头对上他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望着地面道:“你骗我。”
李妄被这一声叫的心软,但并不打算放过昼,上前几步把他搂进怀里,贴在耳边轻声道:“宝贝儿,你不是也在骗我?你可没有资格说我,我也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他另一只手伸进昼胸口的衣服里揉了揉他的乳头,昼立刻低声轻喘起来,下身拳头大的囊袋抽动着想射,被牢牢束缚住。
快感和仇恨交杂,他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哪里了。
李妄不紧不慢的声音落在耳中,缱绻又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阴狠:“听话,先回去。街上人来人往,我可不想在这罚你……”
听见其中某个字眼,昼身子不可抑制地微微发颤,没多反应这句话的深意就被拦腰抱起来。
李妄脱下典狱长的制服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那张情欲泛滥的脸庞。
他出来追的急,当真是怕昼跑了,制服都没来得及换,现下走过时不少人问候,只能一一点头回应,手里抱着的人身子格外紧绷,尤其是听到有人问“您怀里这位是——?”
昼便揪紧他的衣服,深深埋着头不言语。
李妄很是受用昼这副依赖的模样,半开玩笑地道:“孩子闹脾气,不太听话跑出来了,带回去哄哄。”
其中意味,聪明人都听得出来,便没人再往下问了。
一直静候着的渡墨看见远处走来的身影,心想老板也太心急了,本来备用方案是如果出了意外,他派人把老板的猫抓回来。
结果老板自己没忍住,还没到说好的时候,已经急不可耐地找过去了。
“回去。”李妄扔下一句命令就抱着昼进了船上的私密空间。
昼一双金眸水淋淋地看着他,像极了求他疼爱时的模样,语气却仍是不驯服:“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李妄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话,嘴角勾了勾,那笑却让人浑身发冷,颇有些怜惜地用手背触碰昼的脸颊,“说什么傻话呢。”
在他掌心里挣扎的猫,可怜又可爱,竟然会生出这样不该有的妄想来。
果然,他对昼还是太温柔了。
哪怕早就想好了抓回去怎么罚,也清楚那样残忍的手段昼绝不会太轻松,本来想放过,但因着昼认不清处境,回程的路上,李妄便没忍住,硕大的滚烫深深进入昼的身体,让他好好感受自己到底该属于谁。
“以后不要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断了那些念头,你瞧,平白惹我生气,受罪的又是你。”
“呜”昼的双手被压在头顶,耳朵湿淋淋地抖动,尾巴也一颤一颤,被干高潮刺激的失神,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大张着唇喘息,感受被整个贯穿的猛烈力道。
……
等到李妄餍足,昼已经不知道昏过去多少回,每次醒来都是要将他生生困死的力道,一下一下不知疲倦地肏干着,仿佛被钉在床上,腰肢酸痛,尾骨一片泛着麻痒。
李妄背上的抓痕还浅浅渗着血,但他仿佛感觉不到痛,眼里只映着昼散乱的黑色碎发,无意识晃动的耳朵,发红眼角湿鹿漉的泪痕和那双刺激太过而紧绷着的足弓……
果然还是待在他怀里的样子最顺眼,这样乖巧,惹人疼。
白塔最年轻的首席哨兵原炀开始寻找匹配向导,这无疑是个爆炸性消息。
即使向导数量稀少,但如此优秀的哨兵摆在眼前,仍有不少人趋之若鹜。
原炀看着面前努力保持镇定的向导,不耐烦地抓了抓头发。
精神体最能表现一个人的状态,对面这个人的精神体形态是一只羊,在他的狼形态精神体下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缝把自己严严实实藏起来。
原炀摸了摸自己的狼,说道:“我觉得没必要继续了吧。”
对面的人身体一颤,把自己的羊收回精神海,“……那我先走了。”
原炀无趣地撇了撇嘴角。
啧,统共说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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