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进。见我眼神失焦不肯回答,他将我的侧脸直接一把扳正,“我问你,你在想谁…!”
他的语调猛的拔高,又狂轰滥炸的耸动起来。我被操的淫液横流甚至打湿了祁煜光滑的腿,只能瘫软着身体伏在床上,不受控的哭喘着攀上顶峰,下巴被身上几乎完全失控的人控制的生疼。
“疼……”
祁煜松开手,将精液发泄在我体内。他用手臂擎着力气压在我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身体烫的要命。
不知道过了多久,祁煜好像已经被这个别扭的姿势麻痹,除了湿热的呼吸我感受不到其他动作,我才回过神似的机械的动了动浑噩的头部,想要看向祁煜的方向。
祁煜的手指在虚空中动了动,随即反手缠入我的五指死死缠住。蓝色的小鱼带着微弱的光芒水波莹莹润在相扣的十指上方,画圈游动着。
“他的事你说的那么认真……”
“你记得那么清楚,而我的事,什么都忘了。”
祁煜内心的千沟万壑正经历着世界末日尽数崩裂移位,而他却毫不在意只盯着眼前纵横千年的契约。
“大海的哀鸣,与人鱼的承诺……你真的什么都忘了。”他的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明,又像是濒死前的回光返照,轻的似乎下一秒就会融在空气的水分子内,却被我敏感的耳朵捕捉到,听的清清楚楚。
“我……!我没忘!只是!”我剧烈的反驳着,脆弱的嗓子早已干涸的不行,情绪反扑下一丝腥甜直接撕裂而出。
“只是又记起了些我不曾参与的事情。”祁煜接着我的话说道,一滴,又一滴,滚烫的眼泪直接垂落在我的脖颈上,每一滴水珠都承载着极大的委屈和疼痛,被我的枯竭心脏惫于分拣的贪婪汲取,让我成功体会到了难过的疼痛等级。
“我同意了。”
淡淡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感情与起伏。我回过头看向祁煜。他眼内碍人的黑雾终于被雨水冲散,可余韵的潮湿迷蒙着让我始终看不清情绪中难掩的真实。
如果那时我肯认真看看,我会发现那股情绪十分纯粹,明明是一种极端的自我毁灭。
同时代表着审判逆位的向死而生。
等我醒来的时候祁煜已经消失不见了,床上只留下了一只孤零零的鱼尾标。我握紧这只鱼尾标,冰凉的触感使我不自主打了个寒颤。
当然,心脏早已激起过许多阵寒流,如今手上的这点寒冷相比之下倒是算不得什么了。
可我知道,我很快就会点燃一座火山,暗流中会是迸溅的熔岩不容置喙的烧透每一丝苟且与罪恶,我会被审判被良知钉上耻辱柱,满夜星河会交替巡逻。
但是我更明白,有些重逢注定会是在火光里的,在遥远的找不到方向的自燃星体,在早已废弃的失去生命力的枯萎星球。
“沈星回,你睡醒了吗。”我的嗓子实在干哑的太痛,想要下床去喝一口救命的水,可刚踏步就感到天旋地转,只能又一屁股坐回了床上。
“下午两点问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奇怪……好吧,是我的问题。你的嗓子怎么这么哑?”沈星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疑惑的问道。
“大概是……做了一些你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我想见你,你应该有时间吧。”
“嗯,那我下楼。”
“哎……别。”我还站在祁煜空荡房间的正中央,脚下还踩着一张画满了杂乱线条的画纸。“外面见吧,去吃牛肉火锅?”
“好,可是,你不在家?你昨晚跟陶桃出去玩了?视频电话也没有接。”
“嗯,在梦里,玩的挺开心的。”我心虚的揉了揉腰,“三点见。”
没等沈星回回复,我就挂断了电话。
临空市人口不算少,下午三点一般都是玩的火热的时间。可近日流浪体出现的频繁,火锅店里居然没有什么人。
“临空市有一位很有名气的画家,他的画上好像出现过这个鱼尾标。”火锅煮的极沸,我的碟子里已经有沈星回烫好的肉片。他扫了一眼我手中的鱼尾标,随意的说道。
“嗯……”我斟酌片刻开口说道,“你认识他吗?”
“嗯……当然不认识。”沈星回笑着摇摇头,“祁煜那种身份的画家,怎么会认识我这么平凡的人。”
“……王储的六艺课里怎么会没有绘画?啧,好像还真没有……但或多或少总会了解的吧。”我无语的瞄了眼沈星回一眼。沈星回微微一笑,把为我调好的小料放下了面前。
我盯着面前很符合口味的料碗,心思却飘得毫不相干:
“虽然我的记忆还很模糊,但我真的很好奇,这一切究竟是我经历了不同的事还是好几个我经历了不同的人生。”
沈星回无奈一笑,“你是指……?呃,搭档,你是在说绕口令吗?”
我扶住额头,“这也是我打算跟你坦白的事。当然,在此之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在菲罗斯星,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那个剑穗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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