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伤到我只能束手就擒。
“黎医生。”我才不听他的,只坏心眼的跪在他腿间,调戏道:“你看。”
迎着黎深迷茫的目光,我用牙齿咬开了他的裤链,连带着顶端漫着些前列腺液的布料,猛地一口含了进去。
“呃……!”黎深死死将载不住情欲的呻吟抑在喉间,发出声极短促的闷哼,腰部不自主微微上挺。
我松开口,扯下那块淫靡的布料,硕大的性器便猛地弹在了我脸上。它上面已经红肿湿润,正潺潺的流出些“诚实”的液体。黎深一向公务繁忙,对待自己也禁欲自持的有些残忍,这两个月恐怕也没有自行疏解过。憋了两个月的硕果沉甸甸的垂着,显然有这不少存货。
“脏……”黎深喘息着,试图将腿间脸庞同样羞红的我扶起来。
我轻轻抵住他靠过来的上身,小声回复道:“才不脏,好吃得很。”
黎深来之前大概是洗过澡,腹部仍残留着清冷的橡木香气味,而挺立的性器上也同样如此,极其微弱的腥膻味与主调的木质糅合在一起,反而为高贵的神明添上了一味恰到好处的淫靡。
黎深随着我口腔的上下包裹不自主战栗着,他死死咬着下唇忍着数月隐忍蓦然爆发的快感,憋闷不住的喘息中还是从齿龈间泄出。他的腰绷的极紧,性器也勃起的更甚。这种浓淡相宜的画面,对于清醒者太过纵,对于享乐者又太过克制,是一出折磨人心的好戏。
而对于我来说,完完全全就是秀色可餐,我垂涎欲滴,将黎深的几把吞的极深。把禁欲者落下神坛,把高塔上的茉莉花沾染上玫瑰的色彩,是我最大的性瘾。
就这样吞咽了一会儿,感受到口中的肉bang开始微微跳动,我松开了嘴。
在这个喷薄欲出的临界点刹车,让身下的人下腹难受的抽搐着,几把也可怜的留着腺液在空中颤动着。
黎深的喉中抑制不住传来几声泄露的哼鸣,止不住的喘息着,眸光潋滟承载的满是遮不住的艳色。
“玩,……玩够了吧。”
“黎医生……我给你两个选择。”我丝毫不顾对面愈发灼热的目光,边说边褪去上衣。
“一,插进来。”我拽过黎深的手示意他帮我揭开胸罩。
“二,”我将惯性掉落的内衣带挂在他手指上,岔开腿勾出他的腰。“蹭出来。”
黎深沉默几秒,眸光深沉,其中无数欲念奔涌和稍显贫瘠的清明纠缠在一起,最后汇聚成惊涛骇浪。他一手握住我的双手,一把扯掉了我松垮的睡裤。
他扶住几把放在我的腿间,圆润红嫩的顶端就蹭在我最敏感的y道口。
“那就这样……先让它们见见面吧。”黎深看摸了摸我滚烫的脸,看着我们互相抵住的部位架起我的双腿把他的性器抵在中间。低声说道:“未来几个月,它们可能都见不到了。”
语罢,就前后动了起来。他的几把一下下撞开阴唇,狠狠蹭过早已红肿充血的豆豆上,让我全身生理性战栗,抖得不行。我眼前是黎深同样沉沦其中的脸庞,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赤裸,黎深低头,将两人细碎的喘息和呻吟全都融下了这个缠绵的吻里。
我大腿内侧在十几分钟的进出中被撞的湿漉漉的一片粉红,下身也爽的发麻。
“黎……哈……黎深,”我扶住黎深汗水性感滴流的下颌,微微扬头覆在他耳畔哑声说出了这段时间被愧疚占满后最真挚的一句话:
“我真的……好喜欢你。”
黎深迷情的眼中顿时水汽弥漫,他没有回答,只狠狠地继续冲撞着。
在我的下身实在忍不住喷出一阵潮水,爽得我顾不上涎水流淌大脑一片空白时,黎深也攀上了顶峰。
微凉黏黏的液体遍布我俩相贴的小腹中央。橡木林香随着温度的上升从黎深裸露的皮肤上逐渐蒸腾开来,让我仿佛浸润在露天橡木林温泉中,每一个毛孔都无比舒爽。
“我也是。”
在思绪混沌缥缈间,我听到黎深回答道。那是世间最醇厚甘冽的声音,是烟火人间里我最爱的味道。
——腿交?深喉是我能想到的黎医生最照顾“你”的性交方式食用愉快~
“那天晚宴我喝了太多,醒酒了之后我就跑了。关轩挺无辜的,我也不是自愿的。”我活动了下酸软的口腔,慢慢说道。
“晚宴?”黎深的气息仍然不稳,他平复了下呼吸,语气里染上一丝疑惑,“那天你喝了太多,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只看见了关轩,他是什么时候过去的?”
“我怎么会知道?”黎深的话让急躁和羞愧顿时漫上我心头,反口说道:“如果知道的话我还会跟他发生关系吗?”
黎深愣住了几秒,重复着我的话,“你和他发生关系?”黎深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什么,试探性的问我:“那天晚上我们……你都忘了吗?”
这下,轮到我彻底呆住了。我从黎深的臂弯里挣扎起身,扶住他的胳膊,头发洋洋洒洒散在了男人的颈侧。
“那天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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