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巡逻的脚步声,虎正青靠着枕头睡不着,学校的第一夜,空气中都是让人兴奋的气息,窗外的月光走进来,倒在地上。
他看着那那滩月光,忽然就灭了,好像是有人从窗外翻进来了。一个似乎是成年人的身影。那个黑影像是巡视了一圈宿舍里面的四个人,虎正青被吓到了,一下子不敢动身,心里直慌神,想着要不要大喊出来。
黑影转了一圈似乎找到了目标,下铺熟睡中的常石鹏一丝不挂,那黑影猛地脱下了裤子,一根棍子样的东西和跳水运动员的跳板一样弹射起来,一股雄臭味就在宿舍袭来,虎正青虽然生长在男生堆里面,但从没这样近距离闻过这样的气味,腥臭,恶心,却隐约让人忍不住再闻一口这糟糕气味。
他眯着眼睛,看到一根如驴吊一般的肉茎,猛地硬塞进了常石鹏的嘴里。
“咕噜咕噜……”黑影的阴茎快速抽动着,常石鹏的胸部也跟着上下晃动,看着十分诱人。黑影对着那对奶子不留余劲地揉搓,看起来非常享受舒服柔软的手感。
黑影就在虎正青眼前,他不敢随便乱动。“噗!”的一声,那个黑影似乎射了出来,全身触电般酥麻地抖了抖,大股大股的浓精从嘴里喷了出来。“咳咳!”常石鹏似乎也被精液给呛醒了,挣扎着用手坐起来。
黑影得意地把吊从常石鹏的嘴里拔了出来,常石鹏困难地咽下了那股精液,挠了挠头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黑影就把他按在床上,把阴茎放在胸缝中间开始乳交。头凑到常石鹏耳边,窸窸窣窣了什么,常石鹏居然开始配合起来,用手把巨大的胸部堆起来更方便地乳交。
虎正青察觉这个黑影似乎和常石鹏认识,趴在床上接着偷偷听。重复的动作过了很久,又是一股喷射的声音“噗”地像泄洪了一般喷到常石鹏脸上,黑影操完了奶子,甩了甩那根大屌,扯上了的裤子,正准备走的样子。忽然手不自觉,对着常石鹏的屁股伸了下去,常石鹏手挡了一下。虽然是悄声,但是常石鹏的嗓门天生大,虎正青也就听到了一点:“老驴,下次再来,明天要早起。”
那位“老驴”用他吓人的屌轻轻打了一下常石鹏的脸,又轻轻亲了一下另一边的脸颊:“行吧,老子今天也累了,便宜你小子了。”说完狠狠捏了一下常石鹏的屁股,又踉踉跄跄地挺着激凸的裤子,从窗台翻下去。
常石鹏床铺上面的徐熠林,扭了下身子,床板发出吱吱的响声。
虎正青想再睡着,但已经不能了。
张萧钰很怀念之前和他的日子。特别是夏天的时候俩个人赤裸地躺在小镇小河边的大石头上,听着水跌跌撞撞的声音,幻想着未来的日子。
张萧钰一直想做一个木匠,他觉得用刀刻木头有趣得要命,像上帝一样创造着生命。另一个人不这么想,他说他想有很多很多的钱,可以有把烤香肠吃腻的一天。
张萧钰想了想,说当木匠以后也可以挣钱,分他一半。
两个人只有张萧钰有零花钱,每次想吃烤香肠都买两根,自己一根他一根。香肠是那种掺了很多面粉的假香肠,糊黑的小烤架下面是烧得带雪白的炭,天气热的时候上面的空气都会跳舞。
老板是一个老太太,带着很显眼的粉色帽子,柔软的帽沿被用来裹住整个头,像个堡垒,阳光一点也进不去。
香肠被烤得发膨,表面会有了一个酥脆的粉壳子。
老板娘年纪大了,有时候会有一面烤得有点糊。那个人会说,既然都是张萧钰请客,好一点的就留给张萧钰吧。
张萧钰对香肠并不感兴趣,这很少见,小孩子几乎都爱吃香肠,他只是陪着他吃。
瘦瘦小小的他一开始总是希望张萧钰请客吃香肠的,后面就不会主动提了,再接着张萧钰说要请他吃点什么,哪怕不是香肠,他也总是推辞。
吃不饱饭的时候,他会去找河边的酸浆果树,张萧钰在下面撑开服接服接着。那个果子印象里永远都是酸的,需要就着河水喝,或许有甜的时候,只是肚子太饿了,等不到那个时候。
也会有开心的时候,比如找到一窝野鸭蛋,他会拿掉一个,再放个鹅卵石进去,说是怕鹅妈妈伤心。
后来他嘴里就开始钱啊钱的,张萧钰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那个人开始愁钱,再也没有时间去河边躺在石头上发呆,一放学就会跑去商场的门口。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焦急地等着别人喝光饮料抢那个塑料瓶子,叫人心疼。
张萧钰不知道那个人攒了多久的钱,只知道妈妈听了他家只有个酗酒的爸爸之后,就经常让张萧钰把他带回张萧钰家来吃点东西,但他总是吃俩口就说饱了。
可能是人长大了胃口就会变好,他吃得越来越多,长得越来越高,镇上的果子和鹅蛋越来越少。他已经长大了,张萧钰眼看着他一个瘦瘦小小的人变成又高又壮的大男子汉,肌肉爆棚,特别是胸肌和臀部。
张萧钰以前问他,为什么他们好像有不同,他“尿尿”可以又在前面又在后面。他脸红着说他也不知道。那一道道透明的液体就像河流带着好奇流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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