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叫两个‘花瓶’过来玩玩。”
这话自然不是对着还趴在她身上的沈竹风说的。
白尚冰会意,立即叫人去置办。
青子的神经异常地大条:“不是吧,大冰,不是说这里的小奴都是非卖品吗?”
非卖品也就是纯装饰用的。
这些非卖品都还是处子之身,都是进贡给五楼,六楼的半成品,一般人还真不敢动这些小奴。
白尚冰白了她一眼,心想这醉夜都是主子爷和家主的,哪还有什么非卖品不非卖品的?不都是些半成品而已,平时连跪在主子爷眼前都没有资格,爷想玩,都是抬举了他们。
不一会儿,一个小x诱人的小奴额头点地,不敢露出自己半分相貌污了贵客的眼,慢慢地爬到江哀玉的脚边,落在沈竹风的身后。
沈竹风为自己和一个“花瓶”跪在一起而羞红了脸。
江哀玉便也没再为难他,踢了一脚,道:“自己站后面去。”
沈竹风又往前跪了两步,拉着君上的裤脚,诱惑地道:“奴家也可以的。”
江哀玉被气笑了,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脸面呢?这里是你该脱裤子的地方吗?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说到此处,江哀玉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身份等级,尊卑贵贱在她心中万分分明,沈竹风在她面前无论多么卑微犯贱讨好,都是理所应当。
可在人前,她也会护着他身为侍君时的体面,至于现在,没有什么江澜殿下,没有什么侍君,只是江哀玉心中另类的占有欲作怪罢了。
沈竹风不敢越雷池,只是捂着自己的脸,委屈到:“奴家不敢……”语末,还带着些许的喘息声,尽诱人犯罪。
就那么一下,顿时天雷勾地火。
“呵……”真是不知死活……
三番五次地勾引她,她今天不好好教训他,还真就不是个正常人了。
“尚冰,这……你先回去。”
江哀玉原先是想说“这儿不用你伺候了”,话到嘴边才堪堪停住。
她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
任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白尚冰可没这个胆子去看侍君的现场,更不敢冒犯主子爷。她拽着青子,一劝两劝地退下了。她怕自家这个姐妹再在这里待下去,命都没了。
“我瞧着,这花瓶到很是不错,你这么喜欢脱了裤子,不如我把他带回去,你留在这儿?”
“啊?”沈竹风先是疑惑,后惊觉,“君…君上……爷,奴家,不,妾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低声哀求,方才发现君上的嘴角挑起些许玩味的笑容,又谨慎又放浪地改口:“只要是君上玩弄奴家,就算让奴家当男妓,奴家也认!”
“是么?”
江哀玉一把就将他的衣物撕扯了干净,露出从未在大庭下展示的嫩臀。
她怀中轻轻安抚着沈竹风,手上却做着极为凶残的事情。江哀玉将桌上一朵艳红玫瑰的花枝,没有任何前兆地插入沈竹风的后x,她身下立即传来了男人的闷哼声,带着些许的娇c。
“在这儿发q?”
江哀玉抵上了他跨间的东西,逼问到:“嗯?”
“只要是君上,奴家在哪儿都能…发……情……”
两个字一个一个地蹦出来,妩媚中却又不乏青涩。
想沈竹风一个世家嫡公子哪里被人逼着说过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灯光璀璨,香气动人,江哀玉拿起一支尤加利叶很是无情地捣鼓了几下,才找到了它应在的位置。
“插花啊,还真是门艺术。”
江哀玉不由得感慨,只是苦了身下的人。
她轻轻环着他,让沈竹风趴在自己的腿上,沈竹风的手环在江哀玉的腰上,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与让人欲罢不能的疼痛。
“嗯……啊…啊……”
“再叫大声点,把沈烟堂那边的人都叫过来,嗯?”
沈竹风闷闷地,不清不楚地叫了声“主人”,就不管不顾,疯了似的把头埋到君上的跨间,本能地疯狂地吮吸着。
江哀玉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掌掴不了他了?换做是平时,早有奴才跪在她跟前,将脸正正对着,只求殿下打得顺手。
无处安放,江哀玉便摁住他的脑袋,让他在身下动弹不得。
似是觉得他过于大胆,今日竟敢连她的权威都敢挑战,冷冷地道:“你表弟从沈烟堂过来了。”
说着,她还故意解下外衣,将沈竹风整个都盖住。
这下,他是真不敢动了。
谁知道是哪个表了又表的表弟,都是来勾引君上的货色!
没来个表弟,倒是来了个走秀的奴,他浑身上下亮闪闪的,身材更是妙曼,背后还背了一双大大的羽毛翅膀,象征着他是本场的花魁。
还可以听见旁边没见识的人,或窃窃私语,或大声喧哗。
“这…这这这这不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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