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
江佩止吸入了她高潮时流出的全部液体,饿虎般地舔了舔唇,才钻了出来。
他虽是站不起身来,只是跪着,脖子上还套了一个铁环,但仍旧气势不减,回头只露出半张脸。
“下去!”
江哀玉搬过他的头,居高临下道:“故意的?”
是在问他,在这里故意挑逗他,引他属下观看的事。
“助长情趣,”江佩止今夜十分的满足,“现在到了什么位分了?”
江哀玉端详着他,不予置评。
乐侍卫长的小眼睛就直咕噜的转,家族争斗他一概不知,只是一介武夫而已。如今见此情此景,也像是懂了半分。
仔细思索,却实在是搞不懂里面的弯弯绕绕,他小心静默地带一众侍卫退下。
“慢慢看吧。”
他温柔揉捏着她的小腿,给她一个舒适的环境。
今夜注定无眠。
这让江佩止想起六年前的一些心境,一些事。
所谓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他被赶下台的时候,正好也是这样一个无月夜。
他最疼爱的妹妹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没有人知道,他父亲给他下了一道命令:无召,不得出殿。
这相当于是终身禁足了。
其实,他坐上这个位置,无非就是为了保护她。
他还记得他被封少主不久,就要去日本视察,在出发前,他一眼就发现了藏在人群中的妹妹。
实在是太显眼了,因为慕商殿里根本就没有性别为女的生物。
他给她从头到尾重新打扮了一番,扮作他的贴身。
真好,随时都可以看见她。
在这大洋洲里,只要是江姓,就不能随便离开,除了家主或是少主,又或是得到了两者的指派。
他奋力当上少主,只不过是为了要给她一个保护伞,让她可以自由地飞往世界各地。
现在,妹妹自己当上了少主,真好。
只是这样还不够,他集结起自己的残部,装作势不两立一般对她进行疯狂的攻击。
这个位置是风口,是浪尖,想要坐稳,只有经过千锤百炼。
他不介意当这个坏人。
下台的第二天,他就以乐家表亲的身份,进了萱草阁。
以他上台前的名字,刻了这枚小小玉佩:萱草·佩止。
萱草阁的建筑风格和他的慕商殿全然不同,一派大气辉煌,华贵典雅。
每个人都有单独的训诫室,这里并非完全是一个践踏尊严之地,每个受训的贵族,都应当保留贵族的气度。
毕竟,若是成功被少主看上,也是凤君、贵君的命。
人前那些事,自然是不必说,他是最出挑的,只是偶有被白尚卿超越的时候。
人后那些事就自然落了下乘。
他还记得调教他的人对他说:“慕商殿下,还觉得自己是少主吗?”
他惊讶地回过头,竟看见了江黎,家主身边的第一得力之人。
他趴在玉案上,揣揣不安。
好像自己的小秘密被人揭穿了一样,羞耻地回头,咬牙。
江黎带上特质的手套,伸进他的小穴里,程序化地对身边的小奴说:“合格。”
就像是在探查一件物品一样。
江佩止觉得,这已算是他毕生的耻辱。
江黎又说了几个数字。
一旁的小奴也程序化地记录下各项数据。
他就像是在流水线上待检验的商品,任人宰割。
“把他绑起来。”
“江黎,你干什么?”
江黎跟在家主身边已有五十几年,很久都没有听人喊过他的名字了。
他觉得昨日才将慕商殿下禁足,今日就偷跑出来,实在是不把家主放在眼里。
“给殿下长长教训,让殿下知道自己不再是少主,认清自己的身份。”
奴隶吗?
他很欣赏江黎调教的手段,被绑在架上的时候就在想:以往下面奉给他慕商殿的奴隶都是这么调教出来的吗?那些随时可以玩乐,随手可以丢弃的物件。
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抓起他的分身,继续报他的尺寸。
江佩止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只想要快点结束。
“如果是江澜殿下,殿下也要乱动吗?”
他手下一个用力,挤出了一点白浊,收进微型试管里。
江佩止收敛了心神,他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能进后宫,能以另一种方式守护在她身旁,给她快乐吗?
如果自己达不到要求,又谈何其他呢?
“身子不够敏感,用细鞭沾了‘春日醉’,打在他的孽根上。”
江黎依旧很程序化地吩咐身边的小奴。
江佩止从容地听他们对自己的宰割,被绑在十字架上的他,像是被覆灭了王朝,即将被行刑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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