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了把利刃,最后考验她的忠心;后者自然是如此这般惨淡收场。
她手里的利刃,必须是放下自我,放下过去的死物,否则被人利用,扎伤的却是自己。
后面的收尾,她换个人就是。
只是剧组那边有些麻烦,她可不想文锦辛辛苦苦挣取来的男三号就这么没了。
“我打地铺!”文锦双鬓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想让人犯罪。
他抱来铺盖卷儿,相当自然地打了地铺。
由于不想给文锦过多惊讶,她提前撤走了飞机上的小奴。
不然,文锦一定会发现藏在看不见的地方的狭窄的小房间。
在这个大房间里,江哀玉饶有兴趣地问他:“有没有想过找一个金主呢?”
她眼里就差没有写“我我我”这几个字了。
身在八千米高空的文锦依然没有飘起来,在说了一堆大道理之后,迷迷糊糊地开始说梦话了:“圈里谁不知道夏云凉是怎么火起来嘛……”
欣赏着文锦的睡颜,她轻轻在他唇间落下一吻,仿佛羽毛一般。
他们终于见面了,终于相认了。
……
飞机降落在机场。
江哀玉一下飞机,就有人跪迎在两侧,地毯从机门一直绵延到大厅。
她简单地吩咐了两句,原本打算回别墅休息,却忽然想起,她走的时候,凌箫和沈竹风还留在休息室里。
夜晚的剧组静悄悄的,没有夜戏就没有闪光灯。
江哀玉孤身来到休息室。
没有灯,黑黑的。
她进门时,觉得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灯光一亮,正是凌箫的那个地方,她有些尴尬地收回脚。
凌箫受惊,但他知道是主人,那是主人的味道。
只是见主人收回了脚,他就想往前跪几步,求主人踩踩他,那也是好的。
方才,主人进来前,他受媚药的影响,浑身燥热难当,便想象着主人在身边的模样,下贱地去舔他留在休息室里的血迹。
没曾想,他一想到主人那样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模样,加上媚药的作用,就忍不住想射了。
正好他这一射,就射中了之前被他碰落在地上的水杯。
那可是主人的杯子!!
他爬过去舔那杯子,心想一定要舔得无痕无际,然后在主人使用这个杯子前换掉。
谁知舔到一半,直起身将之前碰掉的东西都恢复原状,主人就回来了。
回来了!他从不敢奢望!
在主人离开后,沈少爷曾经将他身后的异物取出来过一次,又被他原样给塞了回去,已经撕裂的伤口流了更多的血。
“憋坏了?嗯?”
“主人……”
他乖巧地摆尾,如果真的有尾巴的话,此刻就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不敢再放浪,不敢再求欢,只是围着主人打转。
江哀玉摸摸他的头,感觉还不错。
“媚药还没解?”
凌箫脸红地摇摇头。
他一直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也就只发泄过一次,还弄脏了主人的东西。况且,没有主人命令,他真的不愿。
江哀玉心道:就觉得这东西不可能会有解药。
她温声道:“自慰吧。”
凌箫不敢想象他所听到的,兴喜若狂,他从未见过主人如此好说话的时候。
他伸手试着让自己发泄出来,原本这东西不需要人教,应该是天生就会的。可他怎么也做不好。
就像他天生就好像会伺候主人一样,天生就不会玩弄自己。
江哀玉似乎没有这么玩过男奴,于是亲自下场,随手拿了一根丝带就往上面勒:“这样呢?”
凌箫从未这样平视过她。
她的美,惊心动魄。
不久,江哀玉见他药解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用丝带在上面打了一个蝴蝶结,道:“这个不许解开。”
片刻后,道:“裤子穿上,回别墅。”
凌箫磨磨蹭蹭地穿上了裤子,后庭疼得他撕裂。
那平常充作腰带的鞭子还在身后,于是只能提着裤子。
江哀玉见他这样,真是好笑:“怎么,不愿意取出来了?”
“没有……”
“我帮你?”
“不不不……奴自己来……”
怎么可能让主人去碰那么肮脏的地方。
他觉得今夜的主人温柔得过分,让他好不习惯。
“就,就是这里吗?”
沈竹风双腿发软,仿佛要对影扶着才能站稳。
“是。”
对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夜晚的百兽园隐隐传来些野兽的低吼,不见人影,只有萤火虫在飞。
管事的将沈竹风迎了进去,心里有些纳闷,这表演的人是江澜殿下送来的,饿了几日的猎犬是慕商殿下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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