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面对沈少爷的刁难,主人虽未有惩戒,但他却更加殷勤。毕竟主人这次出来就只带了他一人,伺候得好了,自然叫做受宠,若是伺候得不好,那离失宠也不远了。
这么多年,主人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他又怎么不好好珍惜。
这么多年,主人好不容易回心转意,他又怎么不好好珍惜。
况且主人曾说,偏心他。
想到此处,不觉耳根红了起来,也热了许多。
四周的工作人员都艳羡她有一个如此体贴的男朋友,感叹不已。
第二个走过来的是沈竹风。
她原以为他会避而不见,谁知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走过来了,于是问道:“怎么会想到用‘江玉落’这个名字?”
“当然是因为这个名字好听了,不然,您以为是我思你思得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最后还疯魔地把您的名字写进里的?”
“……”
本来她也没这么想,只是有些好奇这剧本里怎么会有她入主江澜殿前的闺名。但如今听他这么一说,好像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似的。
一旁的文锦只是默默地在江哀玉看他的时候回以一笑。
“那我能替文锦问问,他的角色为什么这么惨吗?”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让人唾骂的炮灰。
沈竹风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但他总不能实话实说:那萱草阁中,有一个叫白尚卿的人次次考核总成绩都拿第一。
“哪有这么多为什么,炮灰就是炮灰。”
他瞥了一眼文锦,十分不满她竟记住了一个十八线小明星的名字,这句“炮灰”,意有所指。
……
“今日无事,我来给您讲讲戏。”
沈竹风见她每天都往剧组跑,高兴得不得了,以为她是来看自己的,当然要多找点机会独处一下。
江哀玉一看剧本,她只有两场戏,一场昨日已经拍完了,一场是大结局,还早。
她这个人物是这样的,好心好意救了白尚清,却被没钱的他偷走了一堆宝物。
这堆宝物中有一个玉佩特别重要,这个玉佩流到主角手里给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在大结局的时候男主快死了,找玉佩的她赶到现场,救了男主一命。
好像一个工具人。
但是,这个角色的真正目的是客串,来自他另一部主角后人的客串。而这块玉佩的名字就叫“月啼”。
“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
正说着,她听见休息室里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于是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压在一张椅子上,带有滑轮的椅子被推到了墙角。而她刚才听见的声音,正是被压的女人发出的。
由于那女人是正面对门,江哀玉一下子就看清了她的脸,就是上次在片场遇见的那个演女二的红衣女子。
而那个熟悉的男人背影,正是凌箫!
整个休息室里一片狼籍。
江哀玉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站定。
“凌总,不要这么心急嘛……”
她听到的是女人的娇喘。
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句让凌箫彻底清醒了,连推带踹地将人踢开。
“你是谁,敢打扰我和凌……”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见之前还是高不可攀的凌总裁,竟连爬带滚地跪在地上磕头。
红衣连忙将半扯的衣服往上拢了拢,就要逃跑,却被江哀玉呵到:“拦住她。”
江哀玉蹲下身去,淡淡道:“门关上。”
她抓起凌箫的头就往地上猛磕。
“是觉得我近来对你太好了?”
“嘭——”
“还是你觉得凌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嘭——”
“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嘭——”
凌箫额头一片血红。
“很想上女人是吧?”
凌箫拼命地摇头,口齿不清,血泪和流:“没有…贱奴没有……贱奴该死……求求主人……主人…爷…贱奴求求您…”求主人不要赶走贱奴……
但他不敢,不敢说完。
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带着哭腔,伸手想要触碰主人的裤脚。
江哀玉闭上眼,缓缓道:“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贱奴中药了…中药…贱奴求您…求您折磨贱奴…求您消消气……”
她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鞭子。
这是每个近奴的信物,这根黑鞭上不仅有江澜殿的标记,还有个“凌”字。
“很好。”
她含着一口怒气,将鞭子缠在鞭柄上,原本细长的鞭柄粗了好几倍。
凌箫见此状,顿时仿佛被人从十八层地狱里拯救出来。
主人还愿意折磨自己!
他立刻退掉下身的束缚,低头,塌腰,抬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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