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命根上,他疼得直打滚儿,立刻将裤子也脱了,俯身在地,只露出背部。
随即,布尔米什身旁的侍者就将他的衣物拿走了。
布尔米什心中暗自鄙夷:还没我跪得漂亮。
只是,他也挺久没有爽过了,虽然他比较喜欢在外面吃野味,但论舒适程度,那必须得是这种任打任骂的小奴隶啊。
“跪过来。”
明墨生膝行到他胯下。
“会口交吗?”
明墨生浑身如触电一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行,那就先教你这个吧。”
他抗拒地向后缩,害怕地将头摇得更猛了。
“弟弟……”维尔欲言又止。
“又怎么了,哥,奴隶不都是这样用的吗?你担心什么?”
“可是……”
“能用他已经是他天大的荣幸了,要不他是主子爷的赏赐。以他这样的条件,能上得了我的床?别担心了,哥。他伺候我们,我们帮他把明清月踢出局,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换。”
布尔米什不想再理会他哥,反正到时候受责罚,隶属江澜殿的哥哥肯定比自己罚得重。
于是,他起身就走了,懒得理会这磨磨唧唧的两人。
谁知明墨生扑上来就抱住他的大腿:“我,我错了…求你别走!”
“啧——
“老子又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啊?!”
他好心教他,还不领情,现在他不想上了,上赶着来求他?!
看着他此刻的表情,他脑海里浮现出几句话。
“不过你这个样貌,可能不会把你当个正经的玩意儿。”
“还有你这个性子,我忍得了,不代表别人也能这么依着你。”
他一下子就慌了,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求求你,求求你教我…口交……我肯学的,学东西特别快。我求求你……”
布尔米什还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乐了,找了个沙发坐下。
他用手解开男人的裤子,一些只属于男人的气味扑面而来。明墨生跪在他胯下,直咽口水。
明墨生还想要去脱他的底裤,却被他制止住了。
“慢慢来,学会让人渐入佳境。先用你的舌头挑逗我。”
明墨生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始终难为情,只能闭着眼睛,努力去找正确的位置。
忽然,他头皮一阵剧痛,原来是布尔米什正抓着他的头发。
他吃痛地睁开眼,又被扇了一巴掌。
“把眼睛睁开,动情一点,别像个木头一样!”
明墨生正伸出舌头,却舔了个空,又很快地缩了回去。
于是,他又得了一巴掌。
“当你主人扇你巴掌的时候,最好再补两个,在伺候的时候就要见红见肿不见血,要是平时,怎么狠,怎么响就怎么来。”
明墨生呆呆地点头,自己又补了两个,把头凑到他身下隔着底裤舔舐着。
“对,就是这样,吮吸,打转。”
感受着对方的下身在自己嘴里壮大,他自然地退掉了对方的底裤。
这对他来说太过耻辱,没了束缚,未经人事的他一下子就泄得一塌糊涂。
“看你这么有天赋,把深喉也教给你好了。”正说话间,布尔米什用力往前一顶,直叫他呼吸都困难。
浓稠的精液被射进他嘴里,从他嘴角漏出来。
“你最好把这些东西含得严严实实的,吃了,才讨人欢喜。”
明墨生一点一点地咽了下去,又被布尔米什按着头,将他下面舔得干干净净。
布尔米什用皮鞋踩在他的命根子上,于是,明墨生又很不争气地射了。
“怎么这么多,真是个婊子。”
明墨生想将他的裤子穿好,却又得了一巴掌,这次他记住了,又狠狠地扇了自己两下。
烟雾缭绕,布尔米什吸了一口,将薄雾吐在他脸上:“给老子笑得好看点。”
明墨生颤颤地用他那已经出血的嘴,笑了一个。
只听布尔米什咒骂了一声,道:“把舌头伸出来。”
灼热的疼痛感袭来,明墨生却动弹不得。
原来,是布尔米什将烟头灭在他嘴里,像个烟灰缸一样。
布尔米什在他嘴里又点了两下:“吞了。”
明墨生感觉一股电流从舌尖到下身,那种想射的感觉再次袭来。
这次,布尔米什也注意到了,用皮鞋将其踩住了,坏笑到:“这次,教你如何求人。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再放它们出来。”
明墨生如临大敌,身子一下子变得更为火热。
“求你…啊啊啊!”
布尔米什很不满意地碾着:“我是谁,你又是谁,想想自己的身份!”
明墨生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听见后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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