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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哀玉迈着沉重的步伐,在他们身后站定。
“凌总,不要这么心急嘛……”
她听到的是女人的娇喘。
沉声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句让凌箫彻底清醒了,连推带踹地将人踢开。
“你是谁,敢打扰我和凌……”
话还没有说完,她就看见之前还是高不可攀的凌总裁,竟连爬带滚地跪在地上磕头。
红衣连忙将半扯的衣服往上拢了拢,就要逃跑,却被江哀玉呵到:“拦住她。”
江哀玉蹲下身去,淡淡道:“门关上。”
她抓起凌箫的头就往地上猛磕。
“是觉得我近来对你太好了?”
“嘭——”
“还是你觉得凌家的日子过得太舒坦了?”
“嘭——”
“存心给我找不痛快是吧?”
“嘭——”
凌箫额头一片血红。
“很想上女人是吧?”
凌箫拼命地摇头,口齿不清,血泪和流:“没有…贱奴没有……贱奴该死……求求主人……主人…爷…贱奴求求您…”求主人不要赶走贱奴……
但他不敢,不敢说完。
只是一个劲地哀求,带着哭腔,伸手想要触碰主人的裤脚。
江哀玉闭上眼,缓缓道:“你也知道,你该死啊!”
“贱奴中药了…中药…贱奴求您…求您折磨贱奴…求您消消气……”
她一把抽出他腰间的鞭子。
这是每个近奴的信物,这根黑鞭上不仅有江澜殿的标记,还有个“凌”字。
“很好。”
她含着一口怒气,将鞭子缠在鞭柄上,原本细长的鞭柄粗了好几倍。
凌箫见此状,顿时仿佛被人从十八层地狱里拯救出来。
主人还愿意折磨自己!
他立刻退掉下身的束缚,低头,塌腰,抬臀,恭迎主人的降临。
江哀玉将鞭子一扔,道:“自己捅进去。”
凌箫捧着黑鞭,自己掰开后庭,臀部一摇一晃地将鞭子捅了进去。
可黑鞭做成的性器实在是又粗又长,他磨出了血也没能将其全部吸进去。
江哀玉见他磨磨蹭蹭,心中更是来气,一脚踢到他后庭,那黑鞭又进去几分,全是以血润滑,毫无怜惜。
凌箫疼得热汗直流,青筋暴起,也不敢叫出一声,而且,他身体里还有强劲的媚药。
“哦,你是喜欢上女人,不是被男人上,是吧?
“没有…奴没有…贱奴没有……”
“呵呵,那你喜欢被男人上,不喜欢和我在一起啰?”
又是这样的死亡问题。
凌箫不知如何作答,不知是疼哭还是害怕,眼泪一直没有停过,控制不住地下流。
他记得失去意识前的一幕,还在与人谈笑风生的沈少爷,忽然就举起一根医用针管,插进他脖间的血管。
一路被拖到休息室。
经过海棠阁训练的身子本就敏感,不易受药,原是为了方便给主子们找乐子,却没想到这样的身体机能却将他推入深渊。
他甚至不敢言明是谁下药,谁陷害,没有证据,空口无凭;他更不敢赌上哪怕是一星半点的宠爱。
“沈竹风,你不是想进我后宫吗?过来,让你涨涨见识。”
在她盛怒之下,沈竹风亦默然,他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君…君上。”
“呵,过来。”
沈竹风小心翼翼地挪步,从未见过如此血腥场面的他根本就不能想象:失宠,竟会处于这般境地。
“去看看他后面。”
血流如注。
“去转转那鞭子。”
沈竹风跪坐在地上,双手有些颤抖。那双颤抖的手,正好可以握住黑鞭露在外面的一截。
用尽全力,才搅动了那鞭子,有一些血肉破碎的声音。
凌箫此刻再也忍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下一刻便死死地咬住自己的舌头,腥红蔓延到唇齿。
沈竹风也受不住了,望向江哀玉。
她道:“你叫错了。”
沈竹风讪讪地道:“主子爷。”
“君上”这个称呼只有她的正室或者是地位较高的侧室才能叫。而一般归属于她的势力,则称“主子爷”。
至于“主人”这一称呼,也只有带有江澜殿奴印的奴才才能叫。
至于那个红衣女子,在沈竹风被叫过来的时候就跑了。
“先把那个女人封杀了,风声平了,就拖出去喂狗。”
“…是…”
……
文锦正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去云城,熟悉一下云城见面会的安排。
可惜天公不作美,飞机一再延误,他被困在机场了。
“文锦,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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