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爱豆了。
……
阴暗的地下室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这里便是芭蕉一阁的惩戒室,是专门设来对付那些犯错的和还有自尊心的小奴。
前者自然是动用各种酷刑,后者且看明墨生。
一个赤裸的男人下身缠了一圈的黑布,那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
这黑布内有乾坤,将男人的下身的孽根紧紧锁在里面,只要有一丝的情欲,便可让人疼得死去活来。
由于黑布,此刻的明墨生像一个太监般,跪在一间惩戒室的小角落里,拼命地擦净上一个在此处受刑的小奴的血迹。
身下的疼痛让他直冒冷汗,手上的动作还是不敢停,因为他知道无时无刻都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上一次,就是因为他疼得受不了了在地上蜷缩了一会儿,就被人吊起来抽了一天一夜。
在这里,就连罪奴都有衣服穿,可像他这样的小奴却没有。
“嘭——”
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有人道:“37280号,出来一下。”
他不知道这编号是什么意思,直到很久之后才明白,那是他入阁的那一天被折磨死的编号奴的编号。
这一次,他只是毫不犹豫地爬了过去,虽然姿势算不得多么标准,但已经有一个奴隶的样子了。
明墨生入阁以来,能看见的只有别人的鞋和脚,他终于知道,能被一双尊贵的脚踩一踩,日子就会好过很多。
有人在他面前丢了一副项圈,套着长长的铁链。
他毫不犹豫地自己戴上。
下一刻,就被人扯得脖子通红。
“这位大人,久等了。”
刚签完字的维尔点点头,接过铁链,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别看他现在风格无限,做了主人殿里的粗使奴才,当初,他也是从这阁里走出来的。
维尔一路牵着他到了醉夜。
这是一栋三角螺旋形的建筑,散发着夜晚的迷人魅力。
三个入口,就像是三条流苏,装点着它的俏丽。
维尔从其中一个入口进入,一手的铁链还牵着明墨生的脖颈。
他的眼是无神的,脸色是惨白的,以至于在转角处遇见了苏冶也不知道。
苏冶,苏家旁系的人,也是明墨生的姐夫。
男人大腹便便,左拥右抱,好不自在快活。
尤其是一个带着白羽面具的性感女郎,尤其出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明墨生就已经被人带进一座玫瑰金的电梯里。
他暗道一声:奇怪。
二楼的景象与一楼全然不同,更为奢华艳丽,一派纸醉金迷。
“哥,你来了。”
布尔米什把着一杯香槟,与那日在画展上并无什么不同。
对于明墨生来说,有些东西时过境迁,便物是人非。
他穿着单薄的衣衫站在舞池里。
二楼与一楼的最大不同之处,就是这几个宏大的舞池,而他们所在的这一个是最为放荡的一个。
舞池中,还可以见到几个赤裸的小奴匍匐在地,低声哭泣。低温的红蜡滴在光洁的皮肤上,勾起异样的情欲。
“在这儿?弟弟,我们还是去包厢吧。”
“去包厢怎么有意思?哥,你别忘了,主子爷的命令是调教他,不是享用他。你现在对他有一丝的同情心,主子爷可不会对我们有一丝的同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里人多眼杂的……”
“哥,你不会是害羞了吧,哈哈哈!”
维尔像看白痴一样看这个弟弟,他到不是因为这个,入江澜殿这么多年,什么十八禁的场面没见过。
就算主人不这样,其他殿的某些主子可是将淫逸做到了极致。
他一想到虎契殿的那位就犯哆嗦。
诚然,他不愿在这舞池,只是洁身自好,妄想有一日能被主人宠幸一番,连带着整个哈德罗家族也能飞黄腾达。
当然,妄想终归只是妄想,这江家的哪个奴才不想爬上少主的床?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罢了。
“你先玩吧,我再看看。”
布尔米什轻“啧”了一声,对明墨生吩咐到:“过来。”
明墨生顺从地走了过去。
“脱。”
虽然这几天已经有些习惯赤裸,可纯粹在惩戒室清洗地板不一样。那里没有人会用带有情欲的眼光看他,而且他一直跪着身子,只有后背是一览无余。
虽然只是迟疑了一会儿,但他已经能感受到坐在身前的这个人的不满。
闭上眼睛,将上衣退去。
“你下面是不存在吗?”
布尔米什一脚正好踢到了他的命根上,他疼得直打滚儿,立刻将裤子也脱了,俯身在地,只露出背部。
随即,布尔米什身旁的侍者就将他的衣物拿走了。
布尔米什心中暗自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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