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岛枫害怕地缩了一下,离了主子爷的手,下一刻就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
“一个比一个没有规矩!下去。”
他两眼泪汪汪地爬了出去。
不久,北岛家主命人在席间搭台,亲自来回话,陪笑道:“奴才为您准备了些新鲜玩意儿,请您品鉴品鉴。”
江哀玉闲散地“嗯”了一声。
只见台上搭起了花架,拉开了帷幕。
背景便是这漫天的红叶,一个男孩儿正骑在一头木驴上,可爱的脸庞正极力地隐忍着,时不时发出一些婉转的叫声。
男孩儿正是北岛枫。
“主子爷瞧着可还满意?”
已有些醉意的江哀玉没看出其中的门道,只觉得是一个少年在走马观花。
那孩子瞧着倒是很像桑儿,她想起了她和桑儿的第一次见面。
那也是一个红枫的季节,她偷偷跟着她哥哥来日本玩儿,当然还没有出门就被江佩止发现了。
她不依不挠地攀在他身上,就是不肯放手。
然后,她就美滋滋地换上男装,假扮上了他的贴身。
慕商殿是没有女人的。
这是她第一次出大洋洲,自然见什么都新鲜。刚下船,就跑得没影了。
哥哥去办事,她也有自己的乐子。
没走多远就看见一个黑衣的日本武士,在练武场上大杀四方。
两柄长刀上滴落着殷红的血迹,宛若一山的红枫。
红叶飘落,落在了他的发髻上。
她也看清了他的脸,狠厉无情,和他稚嫩的脸庞形成鲜明的对比。
血色淡去,他的脸也恢复如常,只是看见她的时候,像着了魔一样,像被女妖迷了心智。
“桑儿,你也上去表演个。”
微醉的江哀玉脚下一踢,北岛桑就滚得远远的,台上帷幕合并,正在精心准备些什么。
江哀玉对着一块红叶糕,看了半晌,晶莹剔透的颜色里有午间太阳的光芒。
“就只有两个节目?”
“回主子爷的话,这儿哪能啊,主子爷想看多少就有多少,想玩儿什么花样就有什么花样。”
“哦,是吗?我还想翻翻你北岛家的帐。”
北岛家主惶恐,冷汗频频:“今…今年的账目已经呈…呈上江澜殿。”
“怎么,翻不得了?”
“翻得,翻得。”
北岛家主立即让人去准备,两份账目,一份是历年呈给江澜殿的,一份是呈给慕商殿的。
曙色的帷幕缓缓拉开,可以看见一个水浅葱色的水箱,只容得下一人的大小。
水面上的北岛桑正奋力地让自己的五官露出水面,得以呼吸。
几个小奴跪在梯上,手里正捧着一个玻璃小水箱,里面还装着一些黑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江哀玉来了兴致。
“回主子爷,那是一种电鳗,喜欢穴居。这种电鳗个头儿小,正好可以钻进男人的菊花里,放出的电流也能让人痛哭流涕的。”
“不错,不过注意点,别把人弄死了。”
“奴才哪敢啊,近侍大人如何都是主子爷您说了算。”
江哀玉“呵呵”笑到,她本不应该对叛徒有什么关心,只是有时候忍不住就往下说了,忍不住就想调戏。
北岛桑在水中挣扎,只是为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电鳗入水,在水里惊慌失措起来。
他上下两个洞都被撑开,都正好是电鳗所喜爱的地方,几条电鳗争抢着游进他的菊穴,撕咬,放电。
痛苦挣扎却又心甘情愿的模样,真是挑逗着她身上每一寸施暴因子。
几次争斗下,最厉害的几条电鳗成功进入他的菊穴里,斗个你死我活。而其他电鳗只能另找栖息地。
北岛家主接过属下呈上来的两份账本,颤巍巍地举过头顶。
江哀玉品了一口红叶茶,清清凉凉的,还不错。
“两份?”
她明知故问。
“主子爷恕罪!”
“我觉得北岛家的诚意还不够。”
不过这东西是真好吃。
北岛家主又呈上一件东西,道:“这是慕商殿下联络奴才所用的通讯密码。”
“不够。”
北岛家主将与慕商殿的所有联系都吐了个干干净净,江哀玉却依旧道:“不够。”
“奴才愿卸下家主之位,请主子爷另立。”
为了保北岛家,他也是费心了。
“这个到不用,”她可不想大动干戈,“给江澜殿送上几个乖巧的小奴就行了。”
北岛家主有些不敢相信。
“我在这儿多留几日,让桑儿在你们家清清场子。”
自然是要将哥哥在日本的残存势力清理干净。不让家主清理,只是不想惊动她哥哥罢了。
水箱里的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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