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羞辱眼前男人的机会。
许观澈的口水吐在了应朗星嘴里。在他需要痰盂时用嘴当做痰盂。应朗星需要做他脚边一只随时讲自己献祭的狗,为他服务,供他取乐。
“贱货,被吐口水这么高兴?”
应朗星的鸡巴一直被许观澈用脚踩着。许观澈感受到脚下更加兴奋跳动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用脚左右扇动着。
“是的,我就是主人的痰盂,被主人使用是我的荣幸。”
迎合许观澈的羞辱,应朗星积极地侮辱着自己的人格。这是应朗星第一次物化自己,只为取悦某人。这种感觉好像把过去的自己亲手捏碎,让他如临深渊又好似身在天堂。
找个时间定制一把锁。
看着脚下生机勃勃的东西,许观澈心里默默盘算。
“过来点。”许观澈微微张开修长的双腿,眼神若有所指。
靠近东部的滨江城市,绚丽的霓虹环绕着人声喧腾的商业大街,七点半的s市现在已是一片夜景。许观澈所住的小区位于私密性保护很好的别墅区。这幢法式别墅在草坪灯的掩映下,显得格外浪漫别致。
许观澈将运动裤的腰绳解开,摁着应朗星的头,让他隔着内裤舔。
黑色的棉质内裤很快被口水湿润,应朗星又亲又舔。柔软的内衣面料被舌头施加压力刺激着许观澈,应朗星趴在许观澈腿间,宛如舔食的小狗。
感觉到唇下的东西愈发鼓胀,应朗星忍不住抬眼,偷看许观澈情动的模样。平日白皙如美瓷的肌肤此刻泛着浅淡粉红,那样冷峻淡漠的脸也染上一层情欲。但是即使这样小澈还是一位矜贵优雅的公子,此刻更像高傲的白天鹅。
贝齿轻扯,润湿的内裤被应朗星扯下。许观澈的鸡巴第一次这么近的出现在他眼前。离得太近了,应朗星现在觉得他的眼里,他的世界好像只有许观澈的鸡巴。他的嘴巴必须要服务他,侍奉他,让小澈满意。
许观澈有意羞辱应朗星,把满是黏糊糊液体的鸡巴摁在应朗星红肿的嘴唇上,用龟头戳着他的鼻子,让他英俊的面容变得像变态母猪一样痴傻可笑。又用鸡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涂满他的整张脸,才把龟头插入他嘴里。
“自己吃,动快点。”
听到许观澈的允许,应朗星立刻吸紧了口腔,作为一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尽职尽责地将许观澈的鸡巴紧紧包裹在自己嘴里。灵活的舌头宛如一条火蛇,热情的舔舐柱身。为了让许观澈得到更多快感,他翻着白眼吃到最深处。
“嗯……”许观澈被舔的有些瘫软,将手轻轻搭在应朗星的脑袋上,却并不施力,而是像无声的鼓励。受到头顶的爱抚,应朗星将脑袋耸动的更加卖力。
许观澈渐渐地也有些忍不住,放松身体慢慢后仰,靠进了柔软的天鹅绒垫。他不再关注身下那个上下套着鸡巴的脑袋,而是闭上眼睛,微喘着享受着这个全自动飞机杯的服务。
许观澈朝白色镶边的挑高圆拱窗偏头,淡如烟雾的星散发着微光。后河对岸吹来一阵夜晚微风将挽起遮掩的白纱,壁上垂落而下的粉蔷薇正映入他眼帘。
这栋房子是许书澜为他一手置办。
许观澈不知道想起什么,嘲讽的勾唇。
手边忽然传来震动,许观澈拿起手机扫一眼,是他哥弹来的视频。
思考几秒,如果不接,他那无微不至的哥哥一会少不了一番“关心”。可他还不像离开这个温暖湿润的口腔甬道,便拍了拍应朗星的脸。
“动静小点。”
说罢便接通了视频。
见到许观澈接通了电话,坐在车里原本紧锁眉头的成熟男人面容似乎缓缓松动下来。
“小澈,晚上好。”许书澜主动问候。
“嗯,哥哥。”许观澈仍然沉浸在应朗星的服务中。他很听话,没有像之前那样快速的耸动头颅,用高频率的冲刺来刺激许观澈的鸡巴,而是先在头部温柔的舔舐,再缓缓将整根吃进,用嘴唇环住根部,放松着喉咙为鸡巴做按摩。
许观澈怀疑这个骚逼之前练过。
“小澈最近在学校怎么样?缺什么都跟哥哥说。”
夜晚街边跳动的光影疏疏落在许书澜脸上,他仔细辨认出了沉默着的许观澈眼角的微红,心中警铃大作。
“小澈,你喝酒了吗?有人和你在一起?”
“问这么多干嘛呀,哥哥。”
许观澈黏糊糊的声音响起,许书澜一听就知道许观澈这是在撒娇想把他糊弄过去,刚开口准备继续盘问,就听到许观澈又说。
“哥哥这样,感觉就像……查岗的女朋友一样。”
许观澈坏笑着挑眉,随后默不作声的观察着他哥的反应。
许书澜向来是游际于生意场上的猎手,谈判桌上对手言语奇袭都未让许总尝过败绩,可是面对许观澈突然的试探,他只能连连败退。
“咳…我带了to过来。现在天热,你肯定犯懒就不吃了。今天让他多做几个你爱吃的菜,养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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