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将捆着的手臂解开,牵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领着他四肢并用爬到一块空地上,之前的灌肠剥夺了他大半的体力,爬的很是吃力。
阿平拿来一盆清水,洗去了谢瑾之身上的污浊,雪白的臀部重新干净饱满。冰凉的水冲过赤裸的身体,白麻绢布擦去了皮肤上的水珠,粉嫩的屁眼被先前的排泄摧残的嫣红,因为恐惧与耻辱而紧闭着。
身上的擦拭机械又毫不留情,似乎只是把他当成一个被弄脏的器具,并不在乎这个器具会不会痛。然而被春药浸透的身体在粗暴的蹂躏下反而起了反应。
粉嫩的乳头被粗糙的白麻狠狠揉搓擦拭,却不知羞耻的挺立着,那持久的瘙痒似乎也在粗暴的动作中略缓解了一二。原本瘙痒的屁眼被擦过时也有一瞬间的舒爽,不自觉的一张一合轻轻翕动,透出几分骚浪的饥渴。谢瑾之隐隐听到阿平不屑的嗤笑,他耻辱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看向阿平。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长相阴柔,皮肤细腻,眉眼极为阴冷。看向谢瑾之的目光更是没有半点温度,隐隐透着恨意。
清洗完后,阿平又拉扯着谢瑾之脖子上的锁链,像牵着一条狗一样把他拉倒了徐莺面前,用尖细的声音吩咐他跪好。
谢瑾之面朝徐莺跪立,双腿在身体两侧大开着,因为方才的排泄和清洗而挺立的阴茎微微晃动,红润的龟头带着粘液露出来,谢瑾之痛苦的闭眼,脸庞因为这样耻辱的姿势羞得通红,不忍看到自己这淫乱不堪的模样。
一只精致的绣花鞋踩在挺立的阴茎上,带出一声难以抑制的闷哼声。疼痛与快感从阴茎蔓延到全身,早已被春药挑起情欲的青年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本能的想要合拢腿,又克制的停下,维持着双腿大开,任人践踏的姿势。
粗糙的鞋底滑上敏感的龟头,不轻不重的摩擦着,谢瑾之的大腿开始剧烈的颤抖,几乎要跪不稳。从被买下,他经历了春药,鞭打,羞辱和灌肠,身体与精神都早已到了极限。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持续不断的刺激着。
即便他苦苦支撑,不想在徐莺面前丑态百出,但年轻而未尝过情欲的身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谢瑾之背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抓住手腕,修长的手指将皮肤握出了红痕,挺立的阴茎开始抽动,积攒已久的欲望想要喷涌而出。
“呃—”痛苦的叫声从谢瑾之口中发出,在射精边缘的阴茎被狠狠碾在地上。剧痛像针一样狠狠的扎到最脆弱的地方,原本即将汹涌而出的精液被全部堵回了睾丸里面,刚刚还傲然挺立的阴茎已经蜷缩在两腿之间,红肿不堪。谢瑾之倒在地上,紧紧的夹着双腿,额头上布满了冷汗。
恶魔一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起来,把腿分开。”
谢瑾之无力的在地上抽动了几下,疼痛和欲望交织的折磨让他全身无力,徐莺也不催他,只笑盈盈的看着他挣扎的样子。过了将近半盏茶的时间,谢瑾之才勉强爬起来,维持住了大腿分开的姿势,将红肿的阴茎和睾丸暴露在徐莺面前。
“让它变硬。”徐莺轻描淡写的下达了命令,却让精疲力尽的谢瑾之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她在说什么。
因疼痛与恐惧而丧失血色的双唇哆嗦着,修长的手指握住了萎靡不振的阴茎,一瞬间的疼痛与屈辱让谢瑾之再次红了眼框。
那双曾执笔挽弓的手如今无力的握住红肿的茎身,每一次撸动都带着疼痛,谢瑾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觉得自己像一只可笑的狗,为了取悦主人做出种种下流的举动。阴茎却诚实的挺立起来,清亮的液体从马眼里渗出,把红肿的龟头浸润的肿胀发亮。
坚硬的阴茎在双腿间晃动,精致的绣花鞋悬在上空,不知什么时候会狠狠的踩下来。谢瑾之紧张的呼吸都要暂停,绝望的等着剧痛的来临,可鸡巴反而硬的发烫。
时间可能过了很久,也可能只过了一会。谢瑾之听到救赎一样的声音,“自己在鞋上蹭出来吧。”徐莺坐在椅子上,将绣花鞋抬起,露出肮脏的鞋底。。
他如蒙大赦的往前爬了几步,把阴茎蹭上鞋底。凹凸不平的花纹上满是灰尘,像一只狼狈发情的牲畜一样前后耸动着腰肢,把在此之前还没碰过女人的纯洁阴茎蹭在主人肮脏的鞋底。白皙俊朗的面孔上浮现出羞耻的酡红,额头满是细小的汗珠。谢瑾之只觉得自己变的卑贱至极,下贱的祈求主人的一只脏鞋子来解决欲望。
摩擦产生的快感将欲望再次送到巅峰,阴茎已经憋的红紫发胀,不断的上下跳动想要射精。“如果漏出来一滴,你今晚就去当客人们的尿壶吧。”
恐怖的话语让谢瑾之瞬间白了脸,但射精已经箭在弦上,慌乱之下只能用手堵住尿道孔,又狠狠的掐一把兴奋的阴茎。这种由自己施加的绝顶痛苦让他全身无力的瘫倒在地,只有手指还兢兢业业的堵住小孔不敢松开。
享受到了戏耍奴隶的乐趣,徐莺心情舒坦了不少,看着躺在地上还不敢松手的奴隶,大发慈悲的起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带尿道塞的银制贞操锁,扔到奴隶面前,“赏你了。”
谢瑾之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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