汩汩浸出花蜜。玉珠中的铃铛又隐隐响起来。云月又是哭又是舒服,不知说什么才能结束折磨,只有无意识地叫着“师父”。
掌门听她声音猫儿似的哼哭却不心软,手下板子左右轮流,打得乳尖微微肿起来才放下,云月早已软了腰身,撑在榻上低低喘息,纱衣凌乱,两乳软肉微微晃动。掌门将她肩头衣服整理好,手又来到软乳上捏揉把玩。乳豆红红的肿了一圈,手感弹而软,云月分不清痛多还是酥麻多,舒服得直往前送,花穴中的玉珠辗转碾磨过敏感点,少女夹起了腿,咬着唇扭臀。掌门见她已是强弩之末,便拦腰抱起软成一滩春水的人,放在膝上。
云月只短短回神一瞬,又倒在男子怀里,直往人身上贴。臀儿还在不安分地扭着,师父掀开绸裙,揉捏臀肉力道稍重,片刻又重重一掌挥下。云月虽痛却更舒服,娇喘道:“嗯师父,月儿”请求的话语说到一半又咽下。
掌门笑道:“月儿如何?”
云月下身玉珠响声大了不少,细细的碾磨让花穴酥麻之极,她咽不下吟声,泣道:“求师父赐月儿高潮”
话音刚落,师父将云月翻过来,搁在了腿上,使云月玉臀高翘。象牙板子一下一下极有技巧抽在臀根,软肉震颤带动花蕊,带来软麻快感。另一只手握住玉乳,揉捏挑逗,将红豆置于指尖反复磋磨。云月浑身瘫软无力被师父把在手心,舒服得娇声抽泣起来,粉臀随着板子抽打一下一下往后翘着凑上去。花穴中的玉珠不停碾过敏感带,穴口一阵绞紧了玉珠,花蜜顺着腿根往下流。掌门又在这档口令她放松,掰开了两条腿,板子竖着往花穴抽去。
抽一下,抖一下,只见酥麻,打得穴口水声响亮,花蕊被伺候着,前面乳豆又一直被人把玩,云月急急喘息两声仰起头来,被调教到了高潮,长吟起来。偏板子不停抽打着粉嫩花穴,高潮便绵延不绝,小人儿颤抖着在男子膝上挣扎起来。掌门牢牢按着云月的细腰,将象牙板子不住地抽在穴口,水光晶亮。一边高潮一边穴口挨着打,酥酥麻麻的感觉有如一波一波的浪潮,云月实在承受不住,便颤声哭起“师父”来。求饶两三声,掌门才堪堪停下,抚着小人儿粉红的臀肉安抚起来。
至此,云月才算是初步入了门。掌门将高潮后软成一滩水的少女抱起来坐在怀里,绿衣上前递来玉盆和棉巾药膏,正待接过云月为她擦拭上药,却不料掌门令她放下,看这意思,是要亲手为这个小徒弟净身上药。绿衣讶异不已,掌门这是要收内室弟子的意思!怪道方才调教直接亲自下手。却不敢多言,只垂首侍立一旁。
云月轻喘微微,高潮后总想贴着人,将脸贴在师父前襟失神地轻哼。掌门看着怀中浑身发粉的玉人,乳尖肿胀熟红被花瓣衣隔在外面,颇令人怜爱。特例等着云月缓了一会儿,才掰开云月双腿,露出腿间泥泞不已的小穴。方才最后那几下板子未曾留手,穴口现在微微有些红肿,煞是惹人怜爱。云月被师父掰开腿看得十分羞赧,红着小脸往师父怀里钻,被拍拍头顶,放轻声音哄道:“打开,师父给你净身。”
云月被师父哄得浑身发软,乖乖打开腿,掌门便拿了巾子放到腿间,大手隔着棉巾按压擦拭。云月正浑身敏感,这一下又颤抖起来,嘤咛出声。净了身,又来到胸前两个红豆,掌门蘸了翡翠瓶中的药膏,在乳晕处轻轻转圈,又在乳豆上爱抚涂抹。云月受不得刺激,娇喘叫着“师父师父嗯”,水亮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掌门低垂眉眼给她上药。掌门手指却不多停留,上完了药就离开,才让绿衣接过云月,嘱咐道:“带她更衣,着白衣,讲规矩。”
云月被抱回梳妆室,放在一张小小软床上。看绿衣低声对碧裳说了句什么,碧裳一挑眉,转向云月问道:“月儿可曾听过什么叫内室弟子?”
云竹苑中老一辈调教师大多已经隐去,故而这些小弟子们大多未曾听过这个名号。这是调教师在云竹苑的特例,弟子多半是调教成了就送往贵人家中,但若有弟子心性容貌和身体都符合调教师心意的,便可收为己有,仍和弟子们一同调教但不再送往苑外。且内室弟子调教师可亲自上手调教,不同其他弟子由侍女代为施行。为秩序所稳固,调教师只能收一个内室弟子且不可另收,需得对内室弟子照护终身,比之世俗夫妻更为可靠。掌门是传续上任,接管云竹苑已经十二年仍是不曾流露此意,众人原以为他不会收内室。绿衣笑道:“谁想到,在这个最小的小月儿这里驻了足呢!恭喜月儿,此后便是掌门师父的内室了,可保终身无虞。”
云月又惊又喜,抿着嘴儿笑起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亮晶晶地问道:“那月儿是不是以后可以一直跟着师父?”
两人笑着行礼:“正是,恭喜小主。”
有侍女送来一个托盘,上面叠着几件月白色的丝绸衣裙,布料细闪绣着暗纹。云月换上,但见衣袂翩然,裙上绣着虫草纹样,俏丽清雅之极。这便是内室弟子的“白衣”。又为云月描了细眉和粉色口脂,整个人如同桃花初绽。碧裳叮嘱道:“晚膳之前,苑中师父们都会集于主堂,月儿稍后便跟着掌门去见见各位师父罢。”
云月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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