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事情并没有像斯卡拉预想的那样发展,龙吃东西时,斯卡拉一直笑盈盈的坐在他对面等药效发作,但一直等到龙都把碗洗完了,还兴高采烈的给自己的妹妹用魔法传讯分享今晚的饭,斯卡拉也没见他有什么不适。
难道是药效还不够猛烈?
斯卡拉没有就此放弃,而是接着炼药。
药效一天比一天猛烈,饭也一天比一天香,龙大概是以为斯卡拉已经接受了他,每天都会问他还想要什么,然后在第二天给他带回他说想要的东西。
一开始斯卡拉只是要一些简单的药草之类的东西,在龙每次都准确无误的取回他索要的东西后,斯卡拉起了些恶劣的念头,开始故意为难他。
搞不懂这龙是真傻还是假傻,斯卡拉偶尔也会偷偷观察龙贴在自己身上时满足到有些傻乎乎的神态,每到这时,他心里就会浮起一阵奇怪的感觉。斯卡拉没怎么跟别人接触过,搞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当自己是不喜欢亲密接触。
终于有一天,小巫师想到了能够彻底为难龙的方法。
“去帮我拿到那只生长在最苦寒危险之处的花吧,”小巫师已经习惯了龙的亲近,一边抚摸着龙躺在自己腿上的脑袋,一边提出了无理的要求,“只要你能带回来,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怎么样?”
有了斯卡拉这话做激励,第二天龙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出了门。
斯卡拉自然是知道自己索要的花朵生长在怎样危险的地方的,他可是见到过不少贪婪的龙为了得到那少见的花朵被风雪埋葬,变成了新的养分。他不觉得这头金龙能够赢过那些强悍的龙,便坐在家里有耐心的等待契约和禁制解除。
直到天色彻底黑下去,龙都没有回来,但契约的禁制都没有消失,斯卡拉有些焦躁的在屋里来回踱步。房门突然大力推开,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龙带着一身的寒意和血腥气跌跌撞撞的走进来,斯卡拉快步上前扶住了他,却被龙将什么东西塞进了手心。
“这是……花?”
斯卡拉只看了花两眼,便暂时丢在了旁边的桌上。龙身上有不少伤,表情有些痛苦的靠在斯卡拉身上,手臂和尾巴上布满了伤口,却还颤抖着往斯卡拉身上缠。
巫师没再推开他,将龙扶到沙发上躺好,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埋怨他:“你疯了?!龙都这么不怕死?”
龙轻轻地捏着他的手:“你说……会满足我一个愿望……花我带回来了。”
“……”斯卡拉咬着自己的嘴唇,“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龙疲惫的闭上眼睛,似乎在思考。
斯卡拉觉得他好笑:“你连自己有什么愿望都没想好,就这么拼命?”
听他这么说,龙突然用力摇了摇头,握紧了他的手:“我想你真心接受我。”
“……?”
“我知道你一直都想走……也知道你想杀了我,我能吃出来你每天在饭里下的药都不一样……”龙把他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斯卡拉沉默着坐在他身边,龙突然紧张起来,不停地小声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的……你要是不能接受,就离开吧,禁制已经解除了。”龙剧烈的咳嗽起来,等缓过来后,又继续说道:“契约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这样的伤……大概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了。”
“你真是……”
龙没能听见小巫师的话,他的伤实在是太重,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他已经有些累了,听到一半意识就沉了下去,陷入混沌之中。
龙再醒来时,发现自己不仅安安稳稳的躺在床上,伤也好了七七八八,从卧室门外还传来了火苗跳动和药水冒泡的声音。
龙咳嗽了两声,便引来了就在门外的巫师。斯卡拉手里端着碗,虽然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但龙闻到了苦苦的药味。
斯卡拉的语气不算很温柔:“醒了?醒了就自己喝药。”
“你……你怎么没走?”
“怎么,你不想看见我?”巫师恶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脸,“看来我是白在这里照顾你三天了。”
龙怕他真的扭头就走,立刻摇了摇头:“没有!…我想每天都能看见你……”
巫师没再逗他,笑着轻轻在他脸上拍了拍,又揉了揉他的脑袋:
“既然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去外面的花园里活动一下,然后等等着吃饭吧——空。”
明月高悬,森林里除了猫头鹰的咕咕声只能听到清脆的虫鸣,以及不太温柔的晚风吹过树叶发出的簌簌响动。
如果有不怕死的人在这个时间深入森林,来到龙的小屋附近,兴许能听到从这依然亮着灯光的屋子里隐隐约约传出来的令人遐想的喘息声——以及巫师的骂声。
“你再咬我就给我滚出去!”
大概是因为找到了伴侣,空也总算是体验到了发情期的困扰。
金龙平时就喜欢黏着巫师各种贴贴,到了发情期更是变本加厉的想要粘在斯卡拉身上,而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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