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肌肉松弛剂还这么紧,小猫好会吸。”
“别人打不开手环的,小猫有那个闲心,不如想想怎么哄我高兴,多叫两声哥哥,哥哥说不定愿意给你解开。”
这个混蛋!死变态死骗子!做他妈的白日梦!麦叶其只能不甘的在心里骂他两句,雪松味信息素的凛冽寒冷席卷全身,冷意褪去后情热烧上来了,仿佛受了寒发烧的状态,把脑海烧成一团浆糊,思绪在里面混乱昏沉。
滚烫的呼吸拂过头顶,奥斯年稍稍松了点手,让他顺着臂弯往下滑了滑,湿热温暖的小穴也顺势把性器全部吞下,龟头抵到紧闭的生殖腔环口,嫩滑销魂的触感,羞涩紧闭的颤抖都像一吸一吸的贪吃小嘴。
“唔你要干嘛滚”
少年察觉到了狰狞巨物对隐秘处不怀好意的停留窥伺,但肌肉松弛剂起效的绵软身体除了气喘吁吁的喊两句,什么也做不了。
“放松点乖猫,不在发情期要进去是会痛一点的,别怕,”奥斯年低头叼住樱唇亲吻,吻势缠绵,像一个残忍的猎人用最温柔的语气按住了他的猎物,给他介绍着他要被撬开肚皮、在最柔软甜美的蚌肉里嵌入巨物的痛苦死法。
鹿眼流出好多生理性泪水,还没来得及落下就被眼罩吸收,只在眼罩上洇开湿润暗圈。他抱着麦叶其走了两步,双脚悬空的不安感更加浓重了,更要命的是跟随步伐越来越深的顶弄。麦叶其后背抵上粗糙的树干,唇舌间肆意掠夺的舌头仍旧没停,气息和津液一并被那条深入喉关的舌头攫取干净,麦叶其恍惚间,觉得那条蛇信子一样的舌头要是再长点,能一直伸到喉管深处,把自己的心脏扯下来一并吃掉。
注意力分散在上下两处,不知道该先为哪里的侵犯担忧,又或许担忧什么都没意义,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
后背有了支撑,奥斯年放开他一边的腿,提着另一条腿的腿弯,往外折抬到最高,粗大“砰砰砰”的全根抽出又撞入,每一下都重重叩击在生殖腔环口上。
“唔”
少年秀丽的眉头紧皱,含糊的哼唧了一声。
浓厚的麝香味钻进鼻腔,裹在手套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枚银红色的锁精环,将放大松开的小环暂时取了下来,然后握住了那根憋得通红的玉茎撸动。
“不嗯不要停呃”
麦叶其在深喉舌吻的间隙里抽噎着,比起痛苦,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在这个变态手中获得快感,生理上的痛苦是难熬,但总有结束的时候,过去了就过去了,可是那种高潮他是男人!他怎么可能从强奸中获得快感?
“好,不停不停,小猫乖乖挨肏,哥哥会让小猫舒服的,”奥斯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笑着去捉四处闪躲却无处可躲的小舌头,缠住了吸进嘴里,手中握着那根玉茎,指甲按过的冠状沟轻搔,撸动的速度随着肏弄越来越快。
不经玩的敏感玉茎很快射了他一手,高潮牵引着后穴紧缩,生殖腔腔口哆哆嗦嗦的被撞开指甲缝大的小口,喷出小股小股的温热淫水,兜头浇在贯穿甬道的阴茎上。
太爽了,奥斯年眼底铺上猩红血色,都不需要怎么动,阴茎泡在温暖舒爽里稍微搅一搅,抽搐蠕动的软肉就自觉的缠紧了柱身不想它出去,奥斯年放开被吃肿了的樱唇,轻轻舔了舔少年潮红娇艳的脸颊,按住了他发抖的腰肢。
然后对着那张吐出淫水的小口挺胯贯入。
“呃——”
麦叶其的魂魄都要被这一下撞离体了,腔口被强行撬开的剧痛强行把他从高潮时的云端拽下地狱,头皮发麻,无法承受的疼痛让他全身紧绷,可在药效的作用下连蹬一下腿的力气都没有。
他像被那根阴茎钉死在了树干上,肉体撞击的声响在耳侧回荡,狭窄的生殖腔被肉冠一次次强行剖开挤满,进的太深顶弄太快了,难以适应的速度和力度撞出了反胃感,腿侧一片湿濡,是阴茎抽送间带出来的湿液蔓延过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变凉凝固,微风吹过,激起彻骨凉意。
奥斯年注视着少年娇艳的小脸,隔着眼罩亲吻湿濡鹿眼,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失神翻白的,少年在性事上总是羸弱,经不起他旺盛的欲望和粗暴的征伐。
他亲到他滴血般通红的耳垂,用舌尖描摹过可爱耳廓,沾染情欲的声音低哑性感:“如果别人看到了,会不会觉得一个帝国理工的学生,饥渴的要在医院这种地方偷欢?”
少年因为这句话惊醒一点,却连骂他的声音都微弱的几不可闻:“去你妈”
沙哑的、气喘不匀的一字一顿,像在调情。
奥斯年于是不和猫咪计较了,他笑着吻遍他的上身,在脖颈上快要褪去的吻痕上覆盖新的,收敛了力度抽插几百下,成结射精时把他揽进怀里,在后颈腺体上又咬了一次。
“小猫还不知道吧,彻底标记后成结覆盖的次数越多,标记就越难洗,别乱想些没用的,免得到时候苦吃了罪也受了,标记一点都洗不掉。”
“你唔”
奥斯年用嘴堵住了说不出好话的樱唇,把少年平坦的肚子射的鼓了起来,搂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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