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散发着淡淡的奶香,自然变大的乳晕颜色加深,衬得中心熟透了的红果愈发晶亮可口。
像离开父母后初次独自觅食的小动物一样慢腾腾地弓起腰,连雾屏住呼吸,只余目光流连在这刚浅尝辄止的美味上。
耳朵微动着留意起周边的风吹草动,似乎是怕招惹不快,缓缓将鼻翼低伏的虫崽含蓄又内敛,一举一动间无不透着小心翼翼。
温热的呼吸打在乳肉上引起一片战栗,罗亚德揽住他腰的手一顿,既而近乎温柔地开始上下抚摸,宽阔的手掌稳健有力,于无声中尽力地安抚着年幼的虫崽。
终究在雌虫默许的眼神下,连雾再次低头含住他翘起的乳头,不再犹豫地大口吮吸起来。
胀大到铜钱大小的乳晕被吸到变形,舌根抵着奶孔蹭动着逼迫其吐出更多温热的乳液,雌虫盈满奶水的胸随之晃动,被浮动的气浪裹挟着挤压进喉咙里,帮助虫崽摄取着清醒状态下第一次主动汲取的营养。
由持续不断的机械动作刺激出的汗水润得金发虫崽浑身都湿漉漉的,脸色也变得更为红润,为了更好地觅食,他膝上的手再次挪动,也覆上了罗亚德托举胸部的手,将源源不断的香甜固定在唇齿间里。
没想到看着那么脆皮,喝奶倒凶狠,一旁在原地漫无目的地乱溜达的克洛里不知什么时候也停下脚步,捧着下巴看连雾吸起奶来。
虫崽柔软的唇奋力蠕动间透着股生命的顽强,即使是漏出的奶液也被从那张小嘴里伸出来的粉红舌尖快速卷进去品尝,耳边只有连绵不断的吞咽声。
许是感到疑惑,他不由自主地站直身体又凑近了点。
“不,许,再,看。”下一秒罗亚德警告的话及时地从牙缝里狠狠挤出。
胸肌上坠着的两点在不间断的折腾下已经从干净的浅粉变得挺立红肿,特别是被虫崽无比偏爱的左胸,晶亮中透着水光。
许是力气太大又或是对生的渴望,动作变换间卖力吃奶的虫崽似是要把它们生生吞下去般对着乳尖不断啃咬,刺激着雌虫进入哺乳期身体的敏感神经。
汗水快要沿着下颌滴落的时候,罗亚德快速扬起手背,胸膛急促起伏的样子看起来略显狼狈。
黏腻尚未在皮肤上晕开,罗亚德还没反应过来右胸又是一热,久没被虫崽触碰的另一边竟在此刻喷出奶水,像拧开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开始兀自流淌。
从未经历过如此状况,短暂怔愣后,金发军雌赶紧上手去捂,可喷溅出的白色还是爆发力极强地浸湿了手掌从指缝溢出,蜿蜒的奶渍漫过紧致结实的腹肌,接着向下滴落濡湿军裤,让他整个虫都被染上了一种与其面上绷紧泛红的隐忍而言完全相干的情色味道。
虫崽疑似营养不良,现下可能因为年纪尚小,没有枯黄干巴只是苍白娇小,但经过哺育,体能得到补充后气力也渐渐回归。
在他的吸吮下,雌虫由浅淡变得深红的乳晕像果冻一样被他含在嘴里拨弄,乳头也跟着变大了点,因血液不循环像极了熟透的滑润葡萄。
平常的哺乳是不会有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但带有化学物质的催乳针显然不在“平常”的范畴里,偏偏体内的激素在亲昵的接触下持续攀高,不止是乳头,连其他地方也会被迫变得更敏感。
罗亚德深邃的眼睛里充斥的红色像无规则泼开的墨涣散没有焦距,只有立在中心的黑色瞳仁——那猛然拉直的犀利线条,尾端流过的寒芒闪着无机质的光。
神秘而危险,不寒而栗。
在持续不断的肌肤相贴下,雌虫的穴口渐渐也变得有点湿黏,罗亚德咬紧牙关把快到嘴边的不适宜声音强行吞到肚子里,紧皱的眉宇不曾放松,在做梦般的晕眩感中没收回多久的翅膀又在身后闪现舒张。
灰质翅膀亮而有光泽,尾部的尖刺带着刺骨的寒意,连雾适时地抬起了头。
从虫翅反射过来的冷光中,他在心里大致判断,金发的稚嫩孩童,随处可见的洋娃娃扮相。
蜜糖色的圆圆眼睛,与发色相同的睫毛长密而卷翘,眼瞳的颜色尤其看起来温柔无害。
连雾用这样一双眼睛看向沉浸在哺乳中的雌虫,和他背后微醺般来回舞动的狰狞蝎尾。
也在衡量我的价值吗。
那直立的瞳。
察觉到虫崽的视线和胸上突然停下的酥麻感,还没适应突如其来的空虚和空气的冰凉,胀痒难耐下,罗亚德身后像有独立意识一样欢快横扫的细长蝎尾弯了弯蜷缩起来。
“……怕吗?”
看着面前的金发虫崽瞳孔放大又死死咬紧下唇去寻着尾针的寒光变换视线,他喉咙一紧,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连雾轻缓地呼吸着,只盯着蝎尾没有回答。
片刻后,他用同样温热柔嫩的掌心代替雌虫乳头上突然失去的软唇触碰到了那躁动难安的蝎尾,像捋顺毛糙的线头一样,让它安静地躺在相合的小手里。
“不怕——”虽然极力掩饰不安,在压平尾音翘起的声线后,虫崽稚嫩的声音依旧又细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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