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吸吮的频率,修罗也自然而然摆腰送胯,使肉棒在口腔里匀速抽插。
灵活的舌头极力抚慰不安分的肉棒,两只手也不得空闲,左手揉动白羽那根粗长硬挺的棒根,右手把撸丁伦那条血脉喷张的巨龙──嘴巴被凶蛮的硬屌涨得满满,两手也各执一根卖力套弄,更要命的是肖恩那根黝黑的大鸡巴不断拍打白嫩的侧脸,前端吐出的大量淫液糊得王括不敢张眼。
修罗生得又高又帅,就连鸡巴也很粗大,或许甘愿为他口交的美女可以从东番街排列到菜市口,但是美女永远不知,为他这位帅到让人眩晕的家伙服务是一件多么辛苦的差事。
只因,这物的尺寸实在壮观。
辛苦归辛苦,但是很刺激,肾上腺素与兴奋交感神经的协调作用下,王括的下体开始回应,周身也变得燥热,脑海中频频浮现与弟弟淫交乱伦的情色画面。
口腔愈来愈能适应肉棒的侵袭,娴熟套弄,贪婪吸吮,想要把里面的精华抽出体外。
“真是个骚浪的货色,喜欢舔男人的鸡巴,还一脸的享受!”肖恩詈辱不断,照着右乳的凸点狠拧一把,疼得王括一阵颤栗,但也不失一种刺激,小小的乳头立刻充血涨大,拔地而起。“哟,小奶头真他妈的精神,碰一下自己就起床了?”说完,拨了拨另一侧的乳头,同样不出所料快速勃起,两粒诱人的红樱兀自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淫媚万分。
没有办法,这幅下贱的身子一贯如此,稍一刺激便会愉悦地颤抖,生理反应在所难免,哪怕是一条公狗都能让王括兴奋地张开双腿。
“肖恩哥哥……玩我……乳头……”羞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如同呼吸一样自然。
王括他,没救了!
“臭婊子,真他妈的下贱!”肖恩握住黝黑的性器,顶端对上乳首──猥琐下流的动作不堪入目。
淫液横流的龟头厮磨涨硬的乳顶,时而摩擦,时而拍打,滚烫的肉棒碾压乳晕,摩擦乳头,感性度极高的两处哪里禁得住这等刺激,快感好似针刺侵进皮肉,从酥麻的两点扩散开来,“唔……好……好舒服……”
真贱,贱到无以复加!
其实,王括本意不想,不想这么下贱,不想和这群淫兽打成一片。如不划清界限,他真的会堕入兽圈不能回头。那时,他将永远失去挚爱的弟弟和廉价的尊严。
爱得多深,他不知道,但他至少清楚漫溢在心里的充实感和涨满在后庭的充实感截然不同,关于这一点,他清清楚楚。
该死,‘洁癖’的弟弟向来一丝不苟地扞卫被道德束缚的爱情。
情与欲,灵与肉?
“啊……你们想干什么?”
散神之际,黑色的眼罩蒙住了王括的眼。
“不要紧张,我们来做一个小小的游戏。”修罗的声音,动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眼罩下的世界漆黑一片,就连光源感也捕捉不到。混蛋,干嘛一定要买质量上乘的高档货?
看不见,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深深体会到盲人的无助,他们生存在可怕的地狱。毕竟,人类对于黑暗的恐惧是最原始的本能。
此刻,修罗粗大的阳物退出口腔,取而代之的是一根弯度略有增加的肉棒,也算粗长,但不及之前那物青筋爆怒。
“婊子,你现在吃的鸡巴是谁的?猜错可是要接受惩罚哦!”音色憨实,是肖恩的声音没错,那张嘴吐出的话语总是粗俗。
不过,口中的肉棒绝对不是肖恩的,他的不如这根‘秀气’。排除法,答案只需在白羽和丁伦两者二选一。
这很难猜,他们二位的肉棒除了色差悬殊,性状和口感都很相近,偏长,翘挺……不能乱猜,一定要谨慎,不然等待他的惩罚恒定是花样繁复的折磨。
王括一手扶住晃动的巨根,一手托住鼓涨的囊袋,朱唇开启,口腔整个包裹住肉棒的前端大半,分泌的津液和前列腺液汇聚一起,润得肉棒淫水漫溢,满口满手都是咸腥的黏腻感。
但他不觉恶心,反倒认为美味,不论白羽亦或丁伦,都具备每日被自己帅醒的资本。王括时常在想,那两个人照镜子的时候会是怎样自豪的感受?!
双唇将外皮向上拉去,用手固定,伸出舌尖舔舐包皮开口及内部嫩肉。
接着放开包皮,让它自行褪下,之后把已经濡湿的巨棒含进嘴里,设法整个吞入口腔。然而反复尝试,即便前端顶触喉头,暴露在外的半截肉根也无法容纳进去。
太长,实在太长!
干脆锁定头冠吸吮,圆润,饱满,直径与枝干并无太大出入。扬起肉棒,舔舐肥美的阴囊,双唇把两颗卵蛋整个包住,吸吮套弄,挤压刺激……怎么办?全无半点儿头绪和线索!
肉棒突然撬开齿关,全速律动,占据狭小的口腔丝毫不见怜爱之情地横冲直撞。
“呜……呜……”王括被这凶蛮霸道的鸡巴搞到崩溃,整个头部随着可怕的节拍疯狂晃动,告饶似地含糊呜咽。
显然对方不是吃斋念佛之人,反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