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管,将手指塞进去抽插,听见里面咕叽咕叽的声音。还有一个好玩的,我低头舔上我最喜欢的翘鼻头,含住两个鼻孔往里面吹了口气,她两颊鼓了起来,小嘴“啵”一声张开了。我不满的捂住那张嘴,继续吹气,直到气流从气管里鼓出来,按摩在我的指尖。
很快我就觉得厌倦了,欺负一个不会动的死人有什么意思?我吐出她冰凉的鼻尖,把漂亮的脑袋在桌子上放好。其他普普通通的人体碎片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我踢开一团内脏,从中翻出已经坏死发白的心脏捏了捏,瘀血从两个动脉口挤出来,手感不错,像富有弹性的奶子,表面比奶子黏腻一些。
把心脏抓在手里玩,我又去看她的骨盆。每一次收尸我最喜欢检查这里,带着一丝隐秘的羞辱和审判意味鉴定她死前有没有被强奸。
果然有。
黏稠凝滞的白色精液糊在阴道里,我费劲的从血肉模糊的大腿根中间找到她的阴唇,轻轻一拨就挤出凝固成块的精液,肌肉和黏膜完全失活,已经彻底松垮了,我随随便便就能把整个拳头塞进去,但里面好脏,还是算了。
这块的骨骼结构有些复杂,看得出来凶手切割时焦头烂额,大腿肉完全被划成了烂肉,最后也没找到坐骨,只好把大腿留在骨盆下面挂着了。上边倒是方便跟脊椎劈开,皮肉转圈割断后就能直接拽下来,拖着子宫和膀胱变成一个像飞机杯似的东西。
不知道凶手有没有在分尸后再用一下这个飞机杯呢?我漫无边际的想,没有的话,他真没品。
心脏已经扔在了一边,我伸手抓住坠在骨盆上方挂件似的子宫和膀胱,握在一起捏着玩,精尿不断从下边涌出来,浸润在大腿深可见骨的伤口中。
我还恶趣味的把她的头拿了过来,掰开嘴巴,摆弄着两条断在膝盖处的大腿骑上去,让她尝尝自己的逼,再把精尿挤进去,看着黄白的液体从垂落的食道和气管流出。
已经五六个小时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吗,我的好姐姐?”
我郁闷的念叨着。地上,一截肋骨上穿衣服似的套了好几层肠管;子宫和阴道从骨盆里挖出来,彻底内外翻转,已经踩扁了;十根纤纤玉指都切掉,塞进了胃里。能玩的器官我都玩个遍了,实在无聊,却又不想离开。
其实我在这里除了不停玩弄她的尸体,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只是不想错过……那个画面。
尸块蠕动了起来。
暗红的、灰白的,肌肉和骨骼、黏膜和内脏全部受到什么吸力一样,抽搐着往脊柱的方向汇聚。没有主动爬行的动作,更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拖着走,但破碎的组织在地面上黏糊糊的行进,这场景也足够令人作呕——所以我兴奋的站了起来,咽了咽口水。
骨盆已经找到脊柱末端,把自己安上去了,小腿也滑过去,对合断裂的膝盖。
漂亮的头颅又轱辘轱辘的滚起来,我踩住她的长发,那颗头就动不了了,可怜兮兮的往前够着。我哈哈大笑,一脚把她的断头往后踢去,头颅砰一声撞在墙角,又锲而不舍的朝脊椎蹭过去。
我蹲下跟它玩了起来,按住额头推远,再把手收回来,等它吭哧吭哧的蠕动过来,就又撞在我掌心,再被我推远。
“哈哈哈……好狗,阿sir现在都不这么跟我玩了。”
美丽无比的小脸一次次埋进我手心里,我愉快极了,抬手给了断头一个巴掌,不再逗弄,起身看着它被扇得往旁边滑出去几寸,终于可怜巴巴的爬向脊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尸块勉强拼成了一个歪歪扭扭的人形,有一些断面缺损了骨肉,十根手指还在膀胱里含着呢。但这都没关系,人形内部开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那是在长骨头,手指也从掌边生了出来。“咕叽咕叽”则是血肉蠕动,该归位的归位,该增生的增生。
不一会儿,我就眼看着漂亮人偶体表的巨大割裂闭合成了许多细细的血线,花纹一样在瓷白的皮肤表面蜿蜒,随后慢慢变浅变短,最后全都消失了,连一条线性疤痕都没留下,只剩沾染的血迹脏污还在皮肤表面。
她颤抖了两下,慢慢睁开眼睛。
疲惫的、虚弱的、汗津津的,楚楚可怜的。每一次醒来时,她都是这样。一双杏眼沉沉的,努力了半天才睁开,瞳孔很浅,碧玺似的清透闪亮,大概算是丁香色,总让我想起雨巷里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伸了伸手,又摇了摇头,好像在适应碎掉又拼接好的身体。
“站起来,别动。”
我拿着特意接到这个房间的水管,连上高压水枪,有些兴奋的命令道。
她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赤身裸体,完美的身体上沿分尸处沾了一圈圈的肮脏血迹。她还有些站不稳,新生的奶子上下弹跳,让我眼花缭乱。往下看,腰细胯宽,大腿根优美的三角曲线指向柔嫩光洁的白虎逼,阴阜上只有水蜜桃似的可爱绒毛,能从丰腴的大腿之间窥见骆驼趾饱满的两个弧度。
真骚。难怪总有人要奸杀她。
我打开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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