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他的耳边:"你还要向我请求仁慈…?"
层叠软衾从躺椅扯落而下,连带着腿一起抓住,由巨大圆柱支撑的空旷台面,希涅脚腕被捏得发红,他忍着不适抬起头,姝丽的眼尾透出丝缕厌恶。
过了良久,午后的阳光挥洒在波澜壮阔的尼罗河上,倒映出城市繁荣的翦影。
反反覆覆的昏睡后,希涅迷蒙地睁开眼,模糊间只看见个人影,就又装睡地倒向一侧,悄悄移开屁股。很快,轻飘飘的巴掌让他皮绷紧了一下。
"我让你带人去处理的事,如何了?"
明显是父王的声音传来,他接过仆人递来的外袍,将名册放到一边。
俯在地上的长官微微颔首:"安努斯还是不愿意松手让出边隘,简直把自己当成土皇帝一样。既然他已经从阿瓦里斯夺取了那东西,不知为何却反常地一无动静。"
"派出去的人呢?"法老阖上奏章。
"一支死了,其他的断了线索。"
半晌,法老王揉了揉太阳穴:"行了,你先退下罢,留意下名册上几个人。"
、被撞见自渎/穿小裙/骗人的嘴
随着脚步声渐远,希涅继续窝在被窝,等到周遭声音渐静,才忍不住往床单轻轻蹭了蹭。
那因贪恋温度而半眯起狐狸的眼,少年指尖随意地摆在身前,压出旖旎红痕。
在习惯命令性的动作后,身体难免会在接触时起了反应,他不敢说就一直隐忍着,但自从上次被摸得很舒服就突然有些跃跃欲试。
少年硬起来的幅度不大,龟头顶着白裙,濡湿了一点布料,他往下伸着手,呼吸愈发湿重,连眼神都飘忽不定了起来。
鬼使神差地,他呐呐喊了句,父王,,见后者没有反应,手指便大胆了些撩拨起敏感点,神经因为刺激层叠的快感不断涌入,这使他垂着的脚背都有些战栗。
丰美的腿微微夹紧,挤着中间嫩软的小穴,向上是柔韧漂亮的腰线,裙子半是掀开盖住了整个雪白屁股。
在即将攀升到最高点,希涅无意识泄出呻吟,带着若有似无的勾人意味,紧紧抓住床单,柔掌包覆的肉柱抖了抖。
他此刻就象饱食一顿的白狐狸蜷起毛茸大尾,尾巴尖还泛着色泽香艳的红,脑袋晃过一片空白,忽然想到那条笨蛇,不知道有没有在贝薇塔的指示下离开塔外。
这思绪几乎使他从灭顶的高潮抽离,手撑着床还有些哆嗦就想爬起身,明媚端艳的脸孔与淫靡气息揉合在一起,大腿还挂着没擦干净的白浊,让人恨不得一亲芳泽。
就在他绊到了枕头,立马捂上嘴,一旁不知何时醒的父亲伸过手,轻易就把挂在他身上的毯子掀开。
"你好象很喘?"
他长指随薄被滑落划过他细腻的腰,裙子因为玩皱有些松垮垮脱落一半,露出更白更软的部分。
希涅飞快抢在他探寻前接话:"只是不小心把衣袍弄脏了…我想回寝房换洗一下。"
透过方顶薄纱蔓延的夜色,他极好看清了少年情欲中羞涩的模样,垂着的眸既迷离又湿软,仿佛陷入迷惘般的错觉。
他不禁有些喉咙发涩:"怎么弄脏的?"
眼见手指就要去沾黏腿根的白浊,希涅只能提起裙摆避了避,诱人的白一晃而过。
"就是…你看到了吧…那、那个…"他咬紧下唇,几乎没勇气再揭开一次。
父亲难得愣了下,时隔多年再次看到裸体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说明你已经长大了。"
"长、长大了吗?"
"所以会有性欲也很正常。"他用波澜不惊的语气继续说:"你先把裙子解下来,这样穿着会很难受。"
希涅犹疑地磨蹭了会,但父王看起来很强势,最后只好乖乖照做。
压在床上的小腿又细又白,酥麻的痒意沿胯骨扩散,他有些吃力地保持姿势,直到大腿内侧被突如其来的舌头插入,把他奸淫得都掉了几颗泪。
"呜、等等…"
他下意识地开始惊慌,然而父王就象从来不会通融般,紧握着他双腿继续亵弄。
唔…好深…好热…要、要碰到了…
片刻后父亲舔掉唇角的白渍,才开口道:"明天我会让人把你的衣服送过来。"
他抚过儿子黏湿的睫毛,揉了揉乌发,"已经很晚了,洗漱后将就睡罢,这里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
事实上,不仅是儿时的衣物,就连一些摆饰也被精心保留了下来。
父王略微动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自这孩子降生以来,险些遇害的关系,他便对他格外心软,一直亲手照料着。等到年岁大点就安排给外戚收养,获得远离皇权的庇护。
所以再次碰面时,出于旧情又将他调回了身边,任凭那些好男色的蜚语乱传,迟迟没有续弦。
只是在这一刻,他竟然隐隐希望那些流言成为现实。
"有没有人说过…"希涅下巴垫着软枕,被紧绷地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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