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
"不要…不…你慢、慢点…哼呃……"
骤然攀升的惧意伴随灭顶的高潮,感官离他远去,下体仿佛接着脑袋,知觉被无限放大,瘦白手骨用力到凸起,仍旧漂亮的不可思议。
他侧过身化出双脚,四指扣住手腕,放缓力道,"看着我,好吗?"
旖旎五官骤然映入赛西尔的眼帘,全身上下都疯狂叫嚣着对方名字。
希涅。
希涅。
动弹不得的青年只看一眼,长而密的鸦羽轻颤着掩落,红唇嗫嚅些什么染上哭腔,他想挣扎却摆脱不了后穴传来的黏腻感,湿红甬道在熟捻地玩弄下一阵痉挛,希涅勾着脚趾,花苞似的指盖覆上一层晶莹水液,泛起红脂销金的奢糜感。
雪白后腰接续被钳制下压,希涅反射性哆嗦一抖又逃不开,只得被迫吞吃进粗粝鄙陋、还朝他吐口水的可怖怪影,点状凸起刮蹭过细嫩股缝,在来回逡巡下被磨得发红,火辣辣的痒。
维西尔挑了挑血红的玛瑙环,掠影在灰绿深处划过惊艳之色,这副无辜模样极其纯欲,湿漉双眼隔着雾看向自己弄出的浊液,不由耳根通红,"干、干嘛?还不是因为你、我唔…唔呜……"
涨红玉茎顶着大颗太阳石,在割礼后颓糜的堕落日子里,男人极其恶趣味地用它宣誓占有,偶尔还被知情者暧昧调笑,大典抢了更衣职务的贵族少女更是羞红了脸,没胆再娇蛮告白。
"宝贝儿,我就该把你藏起来。"
那股拉扯有些强势的意味,希涅向前伸长脖子,露出来的温顺与纯情无疑能满足身为男人的劣根性。
昏暧空气无声中越发黏稠起来。
"免得你学不会教训,老是在随意勾人。"然后又肆意抛弃。
、被神官厚入暴煎/藤蔓肏进穴口搧批
咫尺间漂亮脸蛋在他眼底倏然放大,距离近到连每根细小绒毛都能轻易看清。
"你…嗯……"
希涅冲着他眯起眼睛,微翘睫毛翩翩扇动,在极致稠郁里显得格外明昧。
他跌跌撞撞走动半步,呵出热气便接二连三吐在维西尔锁骨,雾霭徐徐笼罩着他,精致到魅惑间美得浑然天成。
似乎是还听不明白,唔的声仰起脖子继续哼唧,上挑的眼梢为情欲染红。
"……"作为回应,对方从喉咙发出几声闷哼,加大禁锢。
希涅想了下挣扎成功的可能,从善如流摸了把难以启齿的地方。
怀中美人顺从地露出腻白后颈,那含羞带怯的样子无疑让人血脉贲张。
即使是咬唇苦恼的模样也仍是一副无所谓、笑眯眯的没半点认知,他放软了姿态,
"欸欸欸这事要是被王发现我就死定了…求求你啦…行行好……"
"…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用手帮你解决。"
希涅垂下头,狐狸眼象在透出某种湿漉的请求,无不让人想用力摩擦得,最好濒临崩溃碎在他怀中,只能哭吟着承受。
"为什么?"赛西尔表面上维持着一派云淡风轻,将迤逦风光收尽眼底。
希涅莫名觉得双腿生寒,挺身的动作把乳尖往前一送,既像催促,又似某种讨好的暗示性邀约。
他轻车熟路吻上赛西尔脸颊,一触即分瞬间快速掀飞鹰神头冠,男人没有阻拦,重荫下眼如深潭。
茂盛乌发如云卷落披在耳后,两靥传来发梢的搔痒感,极近距离下让铂金瞳孔微微涩张。
映入眼帘的轮廓英挺深邃,刀刻斧凿般俊美无俦。
只是眉宇之上那单只眼睛,如被金笔勾勒而来,以一种极其诡谲肃穆的姿态横在中央,仿佛审视。
类似于神力被封锁的咒印,和曼拉身上的殊途同归,极富侵略感——
慑人心魄。
他原本想答说不为什么,而且怪膈应人的。
可是真要说起来…
"因为我不想让陛下对我失望,"
希涅艳丽的容貌上难掩厌倦,
"他可是那种占有慾爆棚的恐怖情人欸,谁会对自己弟弟打上这种标志。"
与他肌肤相亲的健硕男子不知在摸什么,但很快地双腿被打开,隔着湿软藤绳,更为粗硬的东西冒着热气摩挲进来。
"你…你在干嘛…"浓密鸦羽如濒死天鹅般打颤,大得过分的那处若有似无地一直擦到还戳刺,玉茎简直敏感到不行一跳一跳地,然后落入宽大干燥的手掌里。
"那真遗憾,没有解药呢。"维西尔虚伪笑了笑,"不过别担心,粘液只会有点催情,至于你说的…我看看能不能溶掉。"
"放轻松,我可舍不得伤害你。"
那我是不是该
…谢谢你哦?
东西放哪呢,臭不要脸。
虽然不知道是哪来的恶神,可是自己也还处于半流放状态,能避则避。
只是在闪躲几次触碰后,喘息声都变得稠湿而染欲,细碎铃响调情似隐约浮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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