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接连不断地响起低弱的闷哼声。
房间里唯一的床上绑着一个几乎完全赤裸的少年。
他原本白瓷般的肌肤上浑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四肢都被大大拉开在床的四角,由锁铐紧紧绷直。不但如此,少年的眼睛也被眼罩蒙了起来,嘴里则塞着口球,可下身却被金属质地的内裤一样的东西牢牢包裹住了分身。
然而,少年被强行拉开的双腿中间,一个极为粗大的按摩棒正孜孜不倦地工作着,就从那条贞操带特意为男性后穴留下的洞孔里深入进去,几个束带从少年的腰上延伸下来,到按摩棒处汇合,令这根粗大的按摩棒再怎么遭遇挣扎也总能准确地深深塞入肉穴中。
言许整个人都在小幅度地颤抖着。
他耳朵上戴着耳塞,听不见任何声音,看不见任何东西,所有的感官都被封闭了,连最开始他最不想听到的贺逐深的声音,现在都是奢侈。
他连贺逐深在不在房间,是否正注视着完全不能动弹的淫乱的自己都无法得知。
“嗬唔……”
下穴的震动棒忽然频率加快,前端的分身条件反射地硬起来,可被贞操带束缚着,快感始终在远远难以登顶的边缘煎熬。
言许很快被折磨得快要精神错乱,耳边开始时不时出现贺逐深脚步声的幻听。
以及被贺逐深触碰的幻觉。
“唔……”湿润的水光从少年的眼罩下淌进发逢,接着源源不断地滴到床单上。
他的手腕脚腕被皮铐磨得通红,透红的脚趾也绷得很紧。
贺逐深注视着言许,手指随意地掐弄起言许硬挺充血的乳头,少年果然挺起腰陡然剧烈地挣动起手铐,带来一系列有趣的连锁反应,下身的震动按摩棒也更深地插入进去。
“嗬……唔!呜呜呜……”
方才的闷哼声明显变了调,夹杂了脆弱的哭腔,断断续续的,几不成声。
贺逐深不为所动,转而更加用力地揉搓起少年的乳首。少年哽咽一声,疯狂摇头,脚尖弯曲成一个扭曲的弧度,腰部的束带也在挣扎中被大力绷紧,少年终究还是无法动弹地被动承受了所有刺激。
可少年被贞操带禁锢住的分身,却羞耻地缓缓渗出了诸多生理性的白浊。
少年在挣扎中终于蹭掉了耳塞。
贺逐深摸了摸少年的脸颊,少年身体僵直,以为又要重新被剥夺听力的时候,听见耳边温热的呼吸声。
“言言,比起你总是反抗我,我还是更喜欢你破碎的样子。”
上次的对峙中,言许不要命地和贺逐深扭打成一团,他用尽全身力气反抗,却只揍了他一拳。现在,就是贺逐深加倍的报复和惩罚。
“难受吗?”
言许咬紧了口球,天知道他几乎快被折磨疯了。
这两天里,他总是被强行抚摸,但封闭的无感中,性瘾的催化下,他是多么矛盾地想要被贺逐深亲自触碰,又想远离贺逐深的魔爪。
“可能会有些难受,言言再忍一忍就好了。”
此刻贺逐深低沉清澈的嗓音仿佛天籁一样。语气也很温和,仿佛只要温柔一点就可以粉饰暴行。
贺逐深加大了震动棒的频率,仍然温和地询问:“放开言言的话,言言会乖吗?”
“会只爱我吗?”
“会的话,就把震动棒夹紧一点。”贺逐深用指尖勾了勾言许汗湿的额发,“这样我就放开言言。”
言许接下来的日子就如同噩梦一般。
贺逐深真得把他关在了地下室,不让他出门。
项圈换成了更漂亮更具质感与观赏性的,却也和从前一样坚不可摧,剥夺了他的自由和尊严。不同的是,拴住言许的锁链从脖子上移到了脚踝上——被麻醉针射穿小腿的、那根缠绕了绷带的可怜脚踝上。
言许那只脚站不起来,他也没有任何衣服穿。
贺逐深好几次来的时候言许都蜷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堪堪遮住身体的关键部位,他总是低着头,地下室漫长的时间一天天过去,言许被迫抬起头时的眼神从倔强的疏离,一点点变成了无声的颤栗。
“言言。”
呢喃般的沉缓嗓音令少年浑身一颤。
“怎么又待在这里?”
言许的心绪被揪起来,手指紧张陷进手肘的肉里。
可指甲被剪短了,他本身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力气,指甲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有其他部位在可怖性爱中留下的颜色深。
贺逐深在言许面前压膝蹲下,捉住了言许的手指。
“今天一个人有乖乖听话吗?”
少年明显得剧烈抖了一下,想把手抽回来,可并没有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眼神瑟缩地看向面前分辨不出喜怒的男人。
像是在求饶说——不要。
“地毯上凉,我们到床上去。”
言许在下一刻被强而有力的手拉入男人怀中,关于床这个字眼的可怕记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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