羚羊急躁地用屁股顶卡尔的屁股,想利用卡尔挤开伊斯莱亚斯,可卡尔却只顾着用脑袋蹭时朔。直到被羚羊喊了全名,才不情不愿地去拱伊斯莱亚斯。
伊斯莱亚斯的双唇在一声“啵”响中与时朔的龟头分离,他不舍地舔吻着时朔的鸡巴,鄙夷地看向羚羊道:“自诩伟大的赛利欧格斯已经沦落到要靠狗的帮助来抢食了。”
“哈?那个名字早就被我抛弃了,我现在是主人心爱的羚羊。哪像你,和卡尔一样只配被主人叫伊斯。”羚羊反唇相讥。
“嘘——”时朔不喜欢吵闹,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伊斯莱亚斯和羚羊立刻闭嘴,就连卡尔呼吸的声音都变小了许多。
“主人……”伊斯莱亚斯用脸贴着时朔的鸡巴依依不舍地蹭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
这个时候蒋云川才注意到他的肚子居然如同怀孕般不正常地隆起,之前他跪在时朔的双腿间,蒋云川的注意力全在他的脸上和时朔的鸡巴上,这才没有注意到他身体的异常。
他刚从时朔的双腿间退出来,羚羊便迫不及待地顶了上去,嘴一张便把时朔的鸡巴尽根吞入。
羚羊也没有像正常口交那样吞吐时朔的鸡巴,而是就这么始终保持着深喉的姿势,含着时朔的鸡巴一动不动,仅靠口腔内的软肉和喉咙的收缩来给时朔的鸡巴按摩。
伊斯莱亚斯从墙边的电子防潮柜里取出相机,摆弄着镜头专心调试。
一离开时朔,他整个人的气质就完全变了,从骚浪的狗奴变成了清冷禁欲的高岭之花。
当然,说是高岭之花,实际上他的长相并不女气。相反,即便是只看他的背影,也很难认错他的性别。
他的个头比蒋云川还高,身材修长挺拔,形状完美的肌肉恰到好处地覆盖在骨骼上,既不会显得过于壮硕,也不会显得过于纤细,如同雕刻家最完美的作品。
他的鸡巴大小一点都不输羚羊,颜色却相当粉嫩,同样粉嫩的奶头连带着乳晕都有点偏大。
他的腹部有和羚羊同款的青蓝色淫纹,只是孕肚般隆起的腹部撑得淫纹有些变形。
他的眉宇间满是淡漠的神色,不仅头发是淡金色的,就连眉毛和睫毛也是淡金色的,整个人就像是被笼罩在淡金色的光晕里,仿佛神话中圣洁的天使。
他的声音也非常好听,有种让人不自觉卸下防备的神奇力量。当他调试好相机对蒋云川说“先蹲在卡尔身边拍一张”的时候,蒋云川便下意识地照做了。
此时卡尔的鸡巴还和羚羊的屁眼链在一起,它不停地射精也把羚羊的肚子灌大了不少,不过却没有伊斯莱亚斯的肚子大。
蒋云川蹲在卡尔身边,卡尔又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脸,又是想要人立起来扑向他,好在鸡巴被卡在羚羊的屁眼里限制了它的行动。
其实羚羊是有能力不被卡尔拖着跑的,只不过之前是懒得阻止。现在他含着时朔的鸡巴,自然不会再让卡尔为所欲为。
拍好蒋云川蹲在卡尔身边的照片,伊斯莱亚斯又让蒋云川钻到卡尔身下,以拍出蒋云川被卡尔扑倒与卡尔嬉戏的效果。
为了找到心仪的角度,伊斯莱亚斯在拍摄过程中不断地变换着姿势,几次想要趴在地上拍都受限于隆起的肚子,只能被迫换个角度。
在数次的近距离俯拍中,蒋云川发现伊斯莱亚斯的会阴也和羚羊一样有个屄,只不过他的屄不是羚羊那样纹上去的,而是真真切切长在会阴上的!
他的屄被鸡巴和卵蛋挡着,在会阴处若隐若现。他外翻的屄肉随着他的动作不时被挤压变形,亦或者被扯动拉开,露出粉嫩流水的屄眼。外凸的阴蒂就在卵蛋下方,有时候被卵蛋磨爽了,屄里便直流水。
伊斯莱亚斯注意到蒋云川的视线,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身体的动作却与脸上的厌恶完全相反。
他把相机放到一边,在蒋云川面前岔开腿,一手托着卵蛋将卵蛋和鸡巴一并上提,露出会阴处本该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一手撑开外翻的屄肉,露出不住瑟缩的尿眼和屄眼。
他的尿眼大得不正常,就像另一个屄眼似的,两个差不多大小的肉洞一上一下地藏在外翻的屄肉里。
他的屁眼虽然也是竖缝的,但却不像蒋云川和羚羊这样外翻,反倒给人一种比屄还稚嫩的感觉。
“怎么样,比赛利欧格斯的假货好看吧?”伊斯莱亚斯问。
蒋云川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赛利欧格斯”应该是羚羊的名字,不由得感慨这两人的名字真长。
不等他回答,羚羊就先“唔唔”叫着抗议。因为嘴里含着时朔的鸡巴,所以连含糊的话语都无法说出。
“主人的鸡巴都堵不住你的嘴。”伊斯莱亚斯干脆一脚踩在羚羊的屁股上,这样他与众不同的性器官便更加清晰地呈现在了蒋云川眼前。
蒋云川也算是操屄无数了,可从来没有见过谁的屄能把尿眼也扩张得像屄眼的。
“好看……”蒋云川看得久违地产生了操屄的冲动,不过他想操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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