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川恢复意识的时候天才刚蒙蒙亮,与此同时时朔的声音也在他的脑海里响起。
先是一句简单的【任务完成】,可下一句却不再是【下一个任务】,而是【最后一个任务】。
蒋云川闻言心跳加速,不由得猜想最后一个任务会是什么,他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时朔要他像谢嘉轩那样在面对所有人的无门槛直播平台露屁眼,他也会咬牙照做。
可惜,时朔给出的最后任务完全超出了他的心理预期,时朔居然要他给发情的公狗配种!不是什么人形犬,而是货真价实的真狗!
不仅如此,他给公狗配种过程也要像昨晚一样直播,就连宣传方式也不再是仅粉丝可见和平台加房间号的模式了,而是要他和即将操他的狗们拍摄几张正常的照片,再以对所有人可见的方式发布,最后配上由直播时间组成的纯数字。
蒋云川整个人当场呆住。他从恐同变得习惯靠屁眼高潮,不仅给关系好的发小操了,还给十分厌恶的弟弟操了,现在居然要给狗操?
被操屁眼对于蒋云川而言本就是一件有损男人尊严的事情,如果操他的对象变成狗,那有损的可就不仅仅是男人的尊严了,是连身为人的尊严都不要了!
这可比谢嘉轩的社死程度严重多了!
料到了蒋云川会犹豫的时朔也没有催促,只是给出了应答时限便再次沉默。
如果下午四点前蒋云川没有表态,那就视为放弃任务,游戏结束。
蒋云川的脑子一时之间乱成浆糊。他既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唾手可得的“胜利”,又难以接受成为牲畜的泄欲对象。
他被蒋天耀睡梦中的呻吟惊得回神,匆匆穿好衣服便离开了蒋天耀家。
蒋天耀睡梦中还在被触手奸淫,昨晚已经射空的鸡巴晨勃起来依旧精神奕奕。他本能地翻身想要用床单蹭蹭鸡巴,却被来自鸡巴和屁眼的双重疼痛惊醒。
过度射精的鸡巴仅仅只是被布料触碰龟头就火辣辣的痛,屁眼更是像被撕裂了一样,尖锐的刺痛里还伴随着脉搏一跳一跳的细密胀痛。
蒋天耀醒来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回笼,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臀缝,手指都没有探到底便碰到了红肿外翻的屁眼,挤在臀缝里比平时高出许多,再肿下去就要高出臀缝了!
蒋天耀的意识瞬间回笼,昨晚的记忆也随之浮现,昨晚他就像是魔怔了一样,被操了也不知道反抗,甚至连操自己的触手究竟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倒抽口气爬下床,只要动作稍微大一点,屁眼就会被欠得抽痛的厉害,反倒是鸡巴还好,只要用包皮盖住龟头,再被碰到就没有那么痛了。
他撑着腰一路摸索到浴室,就算屁眼里没有什么可疑的液体残留,也还是想要好好清洗一下自己。
他看到架子上的手机时还以为是自己的,拿起来唤醒屏幕才发现解锁失败,正想着“应该是苍龙落下的”,就见手机屏幕上显示有来自陆泽宇的未接来电。
蒋天耀的瞳孔骤然紧缩,死死地盯着“陆泽宇”三个字。
怎么可能?
陆泽宇可不是x建国这样重名率极高的名字,而他所知道的陆泽宇,只有蒋云川的发小!苍龙怎么会有陆泽宇的手机号?
蒋天耀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苍龙是蒋云川。虽然没法解锁苍龙的手机翻翻看,但未接电话却是可以直接回拨的。
蒋天耀喉结滑动,拇指悬在“回拨”上数秒,最终还是按了下去。
接通后的“嘟”声如同某种审判,明明才响几声就被接通,蒋天耀在等待中还是有种度秒如年的感觉。
他知道重名的概率不大,他也在等待中有了个还算合理的猜测。他猜陆泽宇和自己一样对蒋云川有非分之想,只是比自己更早结识苍龙,更早拿苍龙当蒋云川的代餐。
然而陆泽宇却打破了他的猜测,在电话接通的瞬间,陆泽宇愤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他说:“蒋云川你疯了吧?你怎么会想到给蒋天耀那傻逼操,还他妈直播!”
蒋云川!
蒋天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轰——”地炸开,苍龙怎么会是蒋云川呢?蒋云川怎么可能给自己操呢?
而且……蒋云川不是恐同吗?如果苍龙真的是蒋云川,那他被操得像屄一样的竖缝屁眼要怎么解释?恐同即深柜?
“你还有脸给我回电话!你以为你发粉见就没事了?名友确实不好找不好进,可名友用户就不会录屏传播吗?”
“现在你被蒋天耀操的视频传得到处都是,赶紧去把你奶头的颜色漂回来!”
“你他妈……”
陆泽宇的声音喋喋不休,蒋天耀却震惊得无以复加。
直播?
粉见?
他拿着蒋云川的手机去找自己的手机,几次都走得太急躁牵扯到臀缝间红肿的屁眼,差点走着走着就痛跪下了。
他现在压根不关心自己昨晚究竟被什么操了满脑子只有自己操到了真正的蒋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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