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感一起至下身窜起,他只顾的痛呼和哭泣。
接着肉棒就被人握住,隔着手套、在宽大的掌心任人摆布,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乱动只会得到惩罚,在漫长的沉默后,龟头最敏感的精孔处突兀升起一阵刺痛,细长而小的可怕长棒被人捏着,慢慢侵入从未被开发过的精液流通、射出的甬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呜、不、不——”
若是之前的侵犯仍有舒服的快感让一切痛苦有忍受的余裕,现在被人侵犯至尿道内实在是让南越感到只剩下痛苦的恐惧。
没有丝毫的舒服可言,从未想过能被人插入肆虐玩弄的地方,猛地进入探索起少年未被开发过的圣地——
南越在黑布下的瞳孔因为可怕的入侵而缩小、震颤,他的手指屈成扭曲难堪的爪状在空气中抓挠,无济于事的发泄出痛楚。
但这还不够,尿道棒被一插到底,一直刺激到男性关联到快感、排尿的前列腺处,直直的抵达狠戳在那处停摆不动。
接着刚才那擦过少年肉棒前端,起到前戏作用的粗糙白布再次出现在镜头前,体格健硕的西装大汉在两边拉扯起长布,原本的长布上就被少年的腺液体打湿过,这次便直直的摩擦在龟头下端、连接着鸡巴柱身的那片深粉色冠状沟敏感带上。
长布被两人拉住富有规律的左右扯动,其中一个男人甚至还直接将少年被折磨堵住得赤红发乌的肉棒放在掌心,方便粗糙的布料可以更直观、更顺利的刺激到南越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上。
这一切对南越来说无疑是太超过了,无论是被人蒙住无法看见而只能更加敏感的身体触觉感官,还是同时被两个人用道具玩弄前端的青涩性器。
口穴的软舌被巨大的口球压住,少年都不知该是求饶或是害怕,因为至始至终他的所有哀求或者害怕的言语,都未从折磨他的人那里得到过正反馈。
[“稍后在玩过这个玩具后,将会摘下口球”]
是了,那个男人说过,只要在坚持玩过这个玩具,就会把口球放开,他在用直播账号直播……
至少、至少要坚持住,直到这个环节之后,再向屏幕前的观众求救……
江深染吊在少年面前的“苹果”,显然让这个痛苦的环节有了更多的趣味,至少南越因为他“摘掉口球”的诱惑而没有直接晕过去,而是仍然强自坚持着,即使南越的身体早就过了身体忍受的极限,擅自高潮过去——
“呜呜呜呜、要、要爽死了……对不起、对不起、啊啊——要、要高潮了——”
[为什么声音发出来了……明明还被戴着口球,明明精道被人侵犯、全身都被人玩弄很痛苦才对?!]
眼罩突然被人揭开,不知是因为高潮浮现在脑雾中的白光还是过亮的直播灯光,南越的视野只是由极致的黑变成过于亮的白茫茫一片,他的脑子昏昏的、记忆像是短缺一块,明明刚才快要被折磨到痛死了,怎么会听见自己要高潮了?
过了好一会,他的视力才恢复,直播屏幕直接被摆在他的面前,画面中的少年面色洇红一片、可怕的欲和对性的痴迷在他的脸上最后只堆叠出一个几近空白的表情,但是所有人都会被他这幅模样迷住——
少年的精液在尿道棒被人拉出后就痛痛快快的射了个彻底,小穴随之乱颤缩张,虚咬着早就被人抽出的硅胶鸡巴,极度饥渴的盼望中高潮出水,甜蜜腥甜的淫水潮喷得屄阜可怜鼓颤,精水和蜜液混乱的自腿根汇集,滑落下到不能着地的纤细腿踝之后,让观看的人恨不得现在就满足他一切的愿望。
啊、口球和眼罩已经被解开了……因为太难受,一直渴求着高潮,哭求好久,才被允许抽出尿道棒射出精液的——
现在应该求救才对,可以说话了……必须要说出来才能获救,这样的折磨太可怕了……
南越迟钝的反应过来现在是求救的唯一时间,同时直播间的气氛被炒的更高——
江深染面对直播间质疑的行为,用取下口枷来证明南岳的安全的确没有问题。
“口球取下来了。南岳如果真的是被强迫的话,一定会主动求救的。”
【老婆都被玩傻了,好可怜……现在根本就不清醒吧???】
江深染原样复述出直播间的高赞评论,他继续说道:“请别担心,之后的环节,口球将不会再用到,南岳想要求救是随时可以的。”
男人的性器在裤内勃起鼓鼓囊囊的一团,观众这才发现这个不知何时取代了原来主持的男人,似乎是本次策划的男嘉宾!!?
江深染也没让屏幕前蹲守的观众们失望,屏幕前的观众收起投注在南越身上的目光,注意力转到到眼前这个神秘兜帽男身上,才发现仅仅从男人露出的各个方面的点来说,条件竟然相当的不错——
声音清越,偶尔的语末带有青年男性特有的低沉哑感,似是雾缠山林间的温柔清冽,偶尔拉远的镜头里能看出男人的身姿挺拔、隔着宽大的兜帽卫衣也能感觉到的健硕力量感,身材和声音的反差感拉满,除了一直戴着黑色口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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