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体育运动、网络游戏这些无聊的内容,羽间和彦每次装作睡觉实际上偷听的时候,埋在手臂里的脸都会做出嫌恶的表情。
说在意可能算不上,只是有些嫉妒吧。这么想着,和彦对着白尾繁也是这么说的。而白尾繁却歪了歪头,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虽然看不出来,但羽间君原来是喜欢嫉妒人的那种人吗?我说,羽间君不会也在悄悄嫉妒我吧?”
“怎么会呢白尾君和我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嘛。白尾君会觉得这样的我很恶心吗?”羽间和彦急忙解释。
白尾心不在焉地摇摇头:“不不,怎么会呢。”
敷衍的意味要溢出来了啊。不过本来嘛,白尾君遇到过的人多得多,也不缺追求他的人,许多人可是会把他放在比肩神明的位置上的。这样的人,要不是没有更好的选择,就算一夜情也不会找上自己的,对吧?
何况,和彦自己也没有把白尾放在心目中第一的位置上。这样他们打平了。正劝说着自己,和彦突然感觉胸口一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为对手的白尾繁在此时咬了他的乳头,还要由下而上地、眼含挑衅地看着他的双眼。
“没看到水都要漫出来了吗?你在等什么?总在犯错的羽间君。”
他今天犯得最大的错就是没有绕路回家。羽间和彦腹诽,却不敢再拖延,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年走进水里。温热的水裹上身体,能感受到白尾繁短暂地抽动了一下,像是被热水烫到了什么地方,还插在他小穴里的阴茎也被吸得更紧了,而感到一种难言的愉悦,甚至想多来几次。
而羽间和彦只是忍耐着流到鬓边的汗,毫不在意地想着:这个月的水电费要多很多啊。
而令人庆幸的是,来浴室是个正确的决定。水提供了最好的润滑,轻柔地填满了交媾处所有的缝隙,形状狰狞的狼牙套有了脱落的迹象,现在最大的阻碍是白尾君。自从狼牙套进入他的小穴,里面就紧得不可思议,即使热水使他稍稍放松一点,也还是太困难了。羽间和彦略一思考,回忆着在色情电影里看到的动作,把手伸到了水底。
“我看到有人说过,按摩阴蒂会放松。”羽间和彦解释着,“如果白尾君可以接受的话”
白尾繁没好气道:“问出这种话来真是可笑啊,没有第二个办法的话,我难道不是只能接受吗?”
羽间和彦沉默了一下。
“不,我是想问,白尾君能不能帮我找到白尾君的阴蒂。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天啊。他不该因为相信同学之情这样不应该存在的东西就找上一个处男的。白尾繁绝望地想着,把腿分得更开了,抓着羽间和彦的手,精准找到了那颗小小的深红色泽的部位。
即使隔着水,也能看得出来,这的确是很好看的地方。羽间和彦好奇地摸上去,尝试认识这个陌生的器官,被剥离出大小阴唇庇护后,它看上去非常脆弱,瑟瑟地发着抖。于是一种凌虐欲突兀地跳入和彦的大脑,让他把阴蒂夹在食指和拇指之间,快速地搓了一下。
“唔!”白尾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脸上浮现出那种似痛苦似欢愉的神情,嘴唇微张,眼神无神地盯着空中,再度蜷缩起身体,手指也不自知地握紧,在和彦的小臂上留下他情难自已的抓痕。像是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爽的样子啊。羽间和彦有些失落,他的表现有这么烂吗?真是让人沮丧失去信心的反应啊。
但他雪白的臀部和大腿的弧线非常好看,而因为被人狠狠捏了阴蒂,那最敏感的器官瑟缩着,很可怜的样子,却又变大了一点,像一颗包裹着汁液的熟透了的浆果。前面同样是粉色的阴茎也半勃,拥有男女两套性器官的异常肉体真正在现实里出现,有些诡异,但更多的是美感,是让人看了以后虽然觉得奇怪却又被吸引的美感,也是让人想要去下跪哭泣的震撼的美感。
羽间和彦就这样怀揣着对别人性器官莫名其妙的敬意和崇拜开始了他的任务。那颗娇嫩的小东西迎来了第二轮磨难。
与绸缎般细嫩的穴肉相比起来,显得格外坚硬的指甲划过阴蒂顶端,羽间和彦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一样,先是随便抠了几下,接着就是一阵狂风骤雨的按压、戳弄,把阴蒂按成一个薄片,又强行把它抠出来玩弄,揉搓成先前的两倍大——现在他可以去采摘自己鲜美的、已经成熟的小果子了。
而现在,除了阴蒂处的刺激,他粉嫩的批里可还插着一根坚硬的肉棒,虽然已经不再挺动,但狼牙套的刺凸毕竟还戳着腔道内的敏感点。
太多不一样的刺激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白尾繁被他弄得淫叫连连,眼泪不住地流。虽然没有一丝是因为痛感,但太多太急的刺激让大脑宕机,只能人偶般听任别人的摆布。除了抽泣着喊出一些破碎的词汇以外,白尾繁什么都叫不出来,更遑论制止羽间和彦的行为了。
喘息了一段时间,白尾繁才生气地说:“你在干什么啊你不知道这种刺激会让你越来越难出来吗?用手指去揉它,轻一点。”
被轻轻放过了。难道是他一贯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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